"鹰爷如此大方,嫣红定当照办。只是想不到鹰爷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娇人儿有福得了您的雨露呢。"嫣红笑吟吟的瞥向此时一张俏脸堪比马脸的花无缺,"小公子,您说呢?"
她说什么?花无缺的眼睛和脑子光看着、想着赫连鹰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嫣红看,嘴边挂着"淫荡荡"的笑容!
嫣红笑着起身,"我得回南四爷那里了,恐怕得晚些来给鹰爷回复,您就与这位小公子先喝喝酒、吃吃菜,或是让妈妈叫两个姑娘过来陪陪你们吧。"
看着嫣红扭着曼妙的身子走到门口,拉开门出去,再关好门,花无缺终于长出一口浊气!
"只要是您一声召唤,就算是皇上在嫣红的房里,嫣红也得抽身过来见您一面呐。"花无缺捏着嗓子学嫣红方才说的话,模样甚是可笑,"真敢说!"
赫连鹰喝着酒,眼中闪着笑意地看着一脸醋意横生的花无缺,"嫣红说的话还是值得相信几分。"
"哼!"花无缺又拉长脸瞪向赫连鹰,"过去你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艳/情史,我是没兴趣啦,但现在如果你还胡搞乱搞,别说我..."
"你怎么样?"赫连鹰伸手把花无缺从她坐的椅子上拉起来,拖坐在自己膝头搂住,手指轻轻磨娑着花无缺小巧的下颌问,"你要怎么样呢?"
花无缺勾了勾嘴角,冷笑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当然去另觅一枝花了!"
别以为只有男人看得开,女人该放手时也不会留恋!
赫连鹰手一紧,扳过花无缺的小脸狠狠吻住她说着无情话的小嘴儿!
赫连鹰的吻一向霸道又贪婪,仿佛每一次吻她都要把她吞噬入腹一般!
当赫连鹰放开她时,花无缺整个人虚软无力的倒靠在他的怀里,如果不是他的大手在后面揽着她,她肯定滑倒在地上了!
"想找别的男人?嗯?"赫连鹰的胸膛起伏着,显示着这个吻对他的影响力也很大,"你不怕我扭断他的脖子?"
花无缺的嘴角弯起来,小手抚着赫连鹰的胸口笑道:"你以为自己是将军,就很了不起,杀人不犯法的吗?"动不动就要行凶!
握住她调皮的小手送到嘴边咬了一口,赫连鹰也沉声笑道:"我可以偷偷的扭断他的脖子。"
哎呀,这个男人没事儿卖什么萌嘛!
花无缺搂住赫连鹰的颈子,又抽筋似的眨眨眼,娇声娇气地道:"鹰爷,您说到底那个肾虚的南四爷为啥要给你吃春/药哩?不如我们来做个选择题,好不好?"
赫连鹰这次倒是很配合,但仍是不忘损怀里的小女人,"声音语调都不错,就是这双眼睛好像..."
花无缺捂住赫连鹰的嘴怒目而视,不准他说出令自己不高兴的话。
赫连鹰黑眸弯弯,抱着花无缺坐在椅子上窝作一团。
"南四爷把你带到妓馆,并在酒里下药的目的嘛...一,他妒嫉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将军,受到皇上重视,就下药想让你因药力而与花娘们滚作一团,然后他就可以向皇上举报你,借此破坏你与郡主的婚事和在皇上心中的形象!"
拉下花无缺的手,赫连鹰笑得格外好看,"你不觉得他要是这么做是在帮我吗?"
是哦,赫连鹰和紫华郡主都巴不得破坏掉这门亲事呢...
"那...第二条!"花无缺偷瞥了一眼赫连鹰,小心的挣开他的手从膝上滑落,安份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不敢看赫连鹰,"第二个可能嘛,是南实运暗中恋慕你,给你下药想对你..."这个想法虽然邪恶了一点儿,但时下男子找小倌狎玩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谁知道南实运会不会是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赫连鹰因花无缺的话打了一个冷颤,旋即嫌恶的道:"不可能!"
"你干嘛这么肯定!"花无缺不服气地道,"要不然,一个男对另一个男人下春药做什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赫连鹰就反胃!如果事实真是如此,他第一个要扭断脖子的人就是南实运!
见赫连鹰黑了脸,花无缺心中暗笑。
这个男人有时候也真好骗的啊!如果南实运想戳赫连鹰的菊花,那赫连鹰又是怎么被孙玉蓉送回将军府的呢?总不能是孙玉蓉到妓馆里英雌求美男吧?
赫连鹰被这个可能冲击得沉默了一会儿,很快脸上现出疑惑,"如果南实运真对我有邪念,为什么他又说要让下人送我回将军府呢?"
花无缺继续晃着邪恶的小恶魔之尾刺激赫连鹰道:"哎呀,人家只是嘴巴上说说,有可能让下人把你架到一个偏僻的小屋里,就像这间屋子这么偏,然后扒掉你的衣袍,脱掉你的裤子..."嘻嘻,多耽美啊!
当赫连鹰看到花无缺嘴边那恶作剧似的笑容时就明白了一切!
这个该死的女人在整他!
身形一闪,赫连鹰已经站起来捞起花无缺甩在肩上,扛着她往屋内的床走去!
"你...你干嘛啊!"花无缺吓得尖叫,头上的帽子甩到了地上,一头乌丝披泄而下!
胸口的空气被赫连鹰硬实的肩膀压个精光,花无缺晃来晃去头发胀!
"刚才嫣红不是说要晚些来回复,这段时间,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赫连鹰咬牙地道,省得她脑子里乱想!
将花无缺甩到床上,赫连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花无缺并不害怕,但却害羞得红了脸。
无论他们有多少次亲密,一旦他表现得对她充满欲望的时候,她都会害羞。
踢掉自己的小靴,花无缺手指绕着头发,学着穿越前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女人勾/引男人时的动作和表情,咬咬下嘴唇、夹紧腿蹭一蹭,然后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e on baby!"花无缺伸出手在空中虚无的抓了一把,五根手指一根一根慢慢拢向掌心。
正在脱衣服的赫连鹰一愣,停下了动作。
"什么?"他刚才听到床上的女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且她现在的模样好像有点儿尿急!"你要去茅厕?"
花无缺脸上自以为媚态的表情差点儿挂不住,恼恨的神色从眼中滑过,但她再接再厉并不气馁!
"我说,你过来!"花无缺坐起身子伸手猛的抓住赫连鹰的衣襟,把他拖压在自己身上,"我不是想去茅厕!"你这个蠢货!秀一下很久不用的英文不可以吗?
花无缺头一次这么主动,赫连鹰乐得接受,俯头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奇怪的话。
嘴唇一相触,花无缺脑子就成了浆糊,但她猛然想到今天她要占主动才行!男人偶然还是要给点儿甜头的!
"啊!我好热。"当赫连鹰的唇吻上她的颈子时,花无缺双手故意拉扯着自己的衣襟,一下子就拉开了衣服!
哼哼,不怕你不被眼前春光吸引!深知赫连鹰还是很喜欢她的馒头山的!
"这是什么?"赫连鹰悬在花无缺的身上,低头看到的不是令他血脉贲张的柔软山丘,而是缠在花无缺胸前的布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