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傲你..."齐优也后怕地抱着齐傲的脖子,却仍旧不依不饶地撅嘴道。
"别问,优,我很想很想你,真的很想。"
齐傲喃喃出声,这般的软弱无依,说得齐优心中有些酸楚起来,她有些愧疚地捧起了儿子的脸,主动吻了上去,"小傲对不起,都是妈咪不好,以后,妈咪再也不离开你们了,好不好?这一次,我保证!"说着,伸出小手指,示意要拉勾勾。
齐傲低笑,宠溺地亲了亲齐优圆润透白的鼻尖,也伸出了手,勾住了她的小指,"我相信优。不过,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解决一下你可怜的儿子?"
"啊?"齐优小巧的耳朵顿时爆红,愣愣地啊了一声,僵在了他怀里,不知所措。
不待齐优再说什么,齐傲便附身而下,开始了辛勤的耕耘。
齐寻在房里等得不耐烦,上窜下跳地,他不禁咒骂了起来:"靠啊!"
又过了半小时,终于在齐寻考虑要不要那把枪崩了房门锁的时候,齐傲终于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抱了出来,他几乎是一步跨了过去,然后将齐优夺在了手中,恶狠狠地瞪了自家那笑意盈盈,充斥着满足感的混蛋大哥,又用下巴指了指房门,不客气道:"大哥可以闪人了!"
齐傲神清气爽,所以也没在意这小子的无礼,又吻了吻昏睡的齐优的额头后,便大步子地走出了房门。
齐寻将齐优放在了床上后才发现这女人已经睡死过去了,顿时仰天哀鸣了起来,他这个捶胸顿足啊!
仔仔细细地看着齐优香甜的睡颜,齐寻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躺在了她身边,刮了刮她的小俏鼻,语带宠溺道:"下次可不会这么轻饶了你,我的小妈咪。"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将人捞进了自己怀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明,齐优低吟了一下,睁开眼眸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虽然她一直在睡觉,却还是知道身边睡着的人,正是她的小儿子。
她跳下大床,准备走出门去,却不想自己双腿酸软的不行,走一步都疼得要命,脚下一个没稳住,便直直倒了下去。
听到房内的尖叫声,在客厅里和顾千树说话的三兄弟立马起身往房间跑去,但齐桀的反应最快,最先推开了房门,见自己的宝贝妈咪竟然摔倒在了地板上,心抽痛了一下后,登时将人抱了起来。
"优怎么了?"齐傲脸色有些苍白,温文的气场也闲散了些许,他单膝跪在齐优身前,担心地问道。
"妈咪怎么了?"齐寻跑进来就急哄哄地对着齐优看来看去,好似一个小针孔大小的伤口也是天大的事情一般。
能遇到你们,是我之大幸。
齐优看着三个紧张兮兮的男人,死命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幸福地笑了,她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说道:"没事,就是...腿酸,摔倒了。"
闻言,齐傲、齐桀两人立马转头对着齐寻吼道:"齐寻!不是叫你节制点的吗?!"
齐寻被这一骂,一下子懵了,然后瞪着眼睛,火了:"靠!节制个毛!老子他妈的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到底是谁没节制?!"
齐傲本来就是先下手为强的,见状,作望天状,然后忍不住"扑哧"一声,和齐桀一起哈哈地笑了。
"笑什么笑!"齐寻发飙了,一把将齐寻从齐桀腿上抱了起来,小兽护食般地眯着眼睛说道:"晚上进入滞时器前,妈咪都是我的!"
"不行!"兄弟连心啊,齐傲和齐桀两人的笑声同时戛然而止,异口同声地吼道。
"等等!"齐优抬头看着齐寻问道:"什么滞时器?你们要去哪里?"
齐傲知道终究是要说的,虽然分开二十天的确是太久了,但是为了得到更强大的力量,这是必须舍得的,他看着齐优,慢慢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而齐优也将自己在魔界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自己苦逼得,"被"成为了神川家唯一的女主人的事情。三只小狼听了,差点没冲动地装好火箭大炮和战机轰平了那小岛国。
等到晚上的时候,家里的三个男人都进入了顾千树的滞时器,只剩下了齐优和顾千树大眼瞪小眼了。
"你应该是高等位面来的吧?"齐优盘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个大西瓜,拿着银质的勺子,挖着中间的那块无籽区域,嘴里一边发出咀嚼的"喀嚓喀嚓"的声音。
顾千树优雅地喝着茶,看着齐优的吃相和坐相,眉眼隐隐抽搐了一下,心想这丫头的德性真是那女人有的一拼了!哦,你问那女人是谁?就是他心爱之人的好友,也是唯一的好友。想到这"唯一"两个字,顾千树就嫉妒得能够咬破三百条手帕!
"没错。"顾千树悠悠地吹开了漂浮着的茶叶,再品尝了一下,遗憾地摇了摇头,虽然是自己带来的好茶叶,但是这水还是不够清澄,茶具也不是他的那一套梨花茶具,泡不出这茶叶的浓香醇厚来。
"那为什么你还穿着古人的衣服?难道说高等位面的人都进化不完全?"齐优眨眨眼,她发誓自己说的话真的很真诚!
"咳!"顾千树差点没把口中含着的茶水尽数呛出来,用一边的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后,他看着齐优那一副"不问到底不罢休"的模样,嘴角再一次抽住了:"只是个人喜好而已,我所在的高等位面里什么人都有,多数是从下一级位面中晋升上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