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优自然看出了邵东海用了几分力,也不再多说,脚下一动,躲过了这记拳头,然后化手为刀砍向了邵东海的命门之处。
邵东海微微惊讶后,唇角轻笑,齐优这一狠招,是在告诉他,他完全可以全力以赴,那么他也不客气了。
他可以认真起来,齐优自是乐见其成的,抿了抿唇后,便横腿扫去,这样狠绝毒辣又省力的腿上功夫,她可是练习了整整两年!
训练室里,白色的身影交叠相错,时不时传出拳脚相撞的声音,听的偷偷倚在外边的闻人无秋一阵颤抖,那男人出手,和头儿一样狠啊,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不过...啧!对着齐优,还真是不用温柔,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二十分钟后,所有的声音便瞬间停下。
齐优拿回搁在邵东海肩膀上的脚,轻轻笑起来,眼眸明媚见底:"怎么样,邵东海,我厉害吧!"
邵东海不动声色地放好刚刚他硬生生收住的拳头,点头道:"厉害。"
闻言,齐优的双眼更加明亮起来,弯弯的双眸显得格外娇俏美丽。
他眼眸微微闪烁,这样子的齐优,他真是有点忍不住想将她抢回家里,好好地保护起来,每天每天都让她如此欢愉。
"上面有浴室吧,你去洗澡。"邵东海一把抱起了齐优,不由分说地往外走去,他有内劲在身,运动过程中是一直在自动调息的,所以根本没有出汗,而齐优的脖子上却是出了点细汗,担心她会不舒服,于是这样要求道。
齐优嘟嘟嘴,甩了甩自己的两条腿,然后说道:"我可以自己走的,还有,里面就有浴室,那里可以洗澡。"
邵东海抿唇不语,他自然知道这种配备高段的训练室里是有浴室的,但是他就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房间里洗澡,他很排斥!右手微微调整,他腾出了左手霍然打开了房门,冷眼看着从他们开始训练就趴着偷听的男人。
闻人无秋嘿嘿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啊!好巧!你们也出来休息了啊!呵呵,我去训练了。"说着,往邵东海抱着齐优的手望了望,眼带暧昧。
邵东海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取悦了他,所以也没计较,径直往电梯走去。
等闻人无秋一走近,宫千雅就一把拉住了他的领子,咬起了耳朵:"怎么样?他们的关系?"
"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诶,不过,男人对女人有意思是肯定的啦。"闻人无秋摸了摸拳头,越发肯定自己独到的见解。
宫千雅翻了个白眼:"这和没说有差别么?"
"没有。"闻人无秋很诚实,"只是,就算小优也喜欢邵东海,但是依照瑞克斯的性格,估计是不会罢休的,有一种人要么冷情到底,但是一旦动情,就是海枯石烂的至死不渝,你呀,是没希望滴。"
宫千雅美丽的脸庞猛地红了红,她死命地扭了闻人无秋一下,然后转身离去,这个榆木脑袋!这几天明示暗示的,她都表现地这么清楚了,他怎么还觉得自己喜欢的是瑞克斯呢!笨笨笨!闻人无秋!你真是笨死了!
闻人无秋缓缓勾起笑容,眼眸情绪不明,只是带着种复杂的情感,似乎要将他压垮,又似乎只是个小问题。
中午将近,暑热被挡在了透明的窗户之外,房间里的空调吹着适宜的冷风,米白色为主调的房间里,俊美如西方神祗的男人靠在古典气息浓厚的大床上,他的腿上铺着丝被,银色的笔记本就放在了他的膝盖上,一页一页,他滑动着以前找人偷拍下来的不太清楚的齐优的照片,唇角带着安心的笑容,她没事,真好。
简·伊丽莎白轻敲几下,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群端着午膳的仆从。
"苍儿何事心情这般好?"她记得儿子早上的时候还阴沉着一张脸,时刻盯着笔记本,现在竟然会笑了,至于是什么好事,她想,她已经猜到了。
"如妈咪所想,齐优找到了。"确切地说,是她自己回来了。
因为齐优平安的消息被带回来,宗政苍的心情变得很好,他接过自己母亲递过来的清粥,大口地喝了起来。
"呵呵,看来,那个齐优真是把我可爱的儿子的心拿走了,瞧瞧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是迫不及待要把她带回家了吧?"简·伊丽莎白理了理儿子前额的留海,轻笑起来,想着什么时候见一见那个女孩子,她想,一定是个温柔的女人,虽然,年级上大了点,不过人家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嘛,她又不是那些顽固的旧封建女人,当然不会介意,儿子喜欢,那就是最好的。
宗政苍可不会害羞这两个字,不避讳地点了点头,他说道:"是迫不及待,就想现在就飞到她身边去!只是还不行,我不能这样虚弱地出现在她面前。"宗政苍的伤势要比邵东海严重,腹部失血过多,又因为冰冻封住了腹部的伤口,所以休养起来要比较麻烦。
"苍儿这样想很好,等你身体痊愈了,妈咪立马给你去买机票。"简·伊丽莎白很高兴儿子想把身体养好,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是合意的就行。
"嗯?不用买机票,这个周末,她就会来了。"宗政苍唇角的笑容变大,将碗放下,抚摸了下笔记本的屏幕,眼神说不出的温柔。
简·伊丽莎白抿唇笑起来,想凑过去瞧瞧那个令儿子魂牵梦萦的女人,却被儿子盖上了本本,顿时不高兴地撅嘴:"给妈咪看看儿媳妇都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