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定心香其实主要是用来对付我的,但他也不可避免地同时吸入了,对吗?"
"对。"
左倾颜步步紧逼,苏羽云被动地回答。
左倾颜突然眯细了眼,哼了一声。
"好你个苏羽云,趁我遭到定心香反噬,不声不响地把我偷偷吃了,你说,该怎么补偿?"
苏羽云又羞又急。
他竟然这样说她?
好象她是个专趁人之危对人下毒手的坏蛋似的,而且,还是下的这种毒手。
想也不想就反驳:"是你控制不住自己强要了人家,过后不闻不问的,还好意思说人家。"
真正委屈的人是她好不好?
初夜就那样没了,那三天她完全是他发泄的工具嘛。
不过,这是娘和弟弟惹的祸,她只是个替罪羊,也没啥好说的。
左倾颜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羽云,你终于承认了。"
他的声音异样的温柔。
苏羽云猛然醒悟,敢情这家伙早就猜到真相了,刚才是在逼她将事实说出来啊。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脑袋好象不会运转了似的。
跟个白痴一样,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会辩别。
可这家伙脑筋怎么还那样清楚呢?
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我早想告诉你的,可是,事情涉及到我娘,我怕激发你们之间的矛盾。"
左倾颜揽过她。
"羽云,你别解释了,我明白,全都明白。其实也是怪我,醋意一上来,就老是说些伤你的话。"
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一个男人要真正做到不介意心上人的失贞,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
苏羽云微笑,靠在他的肩头。
有一个可以停靠的地方,真好。
左倾颜将她搂得紧了些。
轻言问:"羽云,那三天我是不是很不好?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
苏羽云否认,虽然那是他不受控制的行为,动作比较粗暴,可是她不怪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