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越不在意地笑笑。
"酒量大小,跟各人体质有关。你虽然是后来形成的,但的确是实打实地喝了那半坛酒,怎能算是做弊?我喝惯了,不会伤身的。"
握住花弄影抓住酒坛的手,想拔开她。
花弄影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
她看得出来,他的心中藏着很多事,他需要发泄。
"你心情不好,想喝就喝吧。不过,要喝就一次性喝个痛快,不要每天都灌酒。"
凌千越听了她的话,象是得了鼓励般,又给自己倒了碗酒。
酒端到面前却暂时没有喝。
问花形影:"你说我心情不好?我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他到底是当了多年皇储的人,早就练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而花弄影却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
是他表现得太明显了,还是花弄影看他看得太透彻?
花弄影故意将他。
"谁叫你要跟我一道喝酒呢。喝了酒,想藏住心事可不容易呢。"
心道,看你以后还要不要老是喝酒。
凌千越端着酒碗的手停顿了一会,突然举起碗,将酒一口喝干。
抹掉嘴角残留的酒渍。
笑道:"藏不住就藏不住吧,反正今晚只有你在跟前。就听你的,今晚痛痛快快喝一晚,以后尽量少喝。"
花弄影欣慰,主动替他倒了一碗酒。
她看得出来,这点酒对凌千越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凌千越又是几碗酒下肚。
丢下碗,手在桌上打着拍子,唱起了歌。
那调子,似乎在民间流传较广。
没有伴奏,唯有粗犷的声音在房中回荡,带着点原始的伤感。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他的声音有点含含糊糊的。
花弄影断断续续辩认出部分歌词,大体在概叹骨肉亲情什么的。
结合着白天的遭遇,以及凌千越的被贬嫡,她约略猜测到什么。
皇室操戈,实在是很寻常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