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
那就是白少卿啊。
白少卿之所大年初一出现怡红院是因为有个棘手的案子需要来调查。
一袭锦边弹墨,水朝靴的白墨司径直来到离玉树跟前,低声道:“皇上,快让这位姑娘放手,会出人命的。”
“对对对。”小玉树急的团团转,若歌不是说见到疯狗要躲开的吗,她怎的直接上去对着咬了呢:“若歌,快放下来。”
若歌眸里的凉意渐渐散了,从半空飘下来,将缠在公子哥脖子上的飘沙松开,重新绕在自己的手腕上,她仙若腾腾的视线从公子哥如猪肝的脸上落到了小玉树脸上,愧疚的唤了一声:“公子。”
“没事没事,这种人就是该揍。”离玉树大喇喇道:“我们是客人,胆敢调戏客人,反了天了。”
老鸨见此不妙,求爷爷告奶奶的希望两边都消消气。
白墨司扫了一眼乌烟瘴气的怡红院,蹙起了眉头:“我们还是离开这儿吧,前面有一家红袖阁,里面光是歌舞,我么去那。”
离玉树欣然同意了。
走之前,老鸨还想管离玉树要那十万两银票呢,小玉树一拳挥过去:“小爷不高兴,我还想管你要银子呢,一边去。”
他们来到了红袖阁,这里乃是文人经常过来品鉴音乐诗词的地方,但少有人知道,怕的就是一些纨绔子弟把这儿当成了怡红院那种地方。
抚琴的女子弹完一首《琵琶语》,白少卿连连赞叹,若歌是懂琴乐,说了几番自己的观点,引得白墨司连连夸赞,二人相谈甚欢。
空气中,一股奇异的香味儿慢慢的飘散出来。
但似乎其他人没有闻到,若歌敛了下眸底的情愫,抬起眸扫了众人一眼,道:“我出去透透气,片刻便回来,方才在那里待的有些不舒服,听琴声都有些嘈杂了。”
她的话毫无破绽,而且她的脸也有些红,小玉树他们便没有管她。
推开红袖阁的门,一个黑色的马车停在松树旁,若歌故作胸闷的样子来到松树前透气。
那顶黑色轿子内,神秘空灵的声音飘出:“办的如何?”
若歌顾左右而环他,神情自然,唇瓣微启:“还没有找到。”
“十五之前,这是你最后的期限。”神秘的声音沉沉的响起,带着骇人的压抑。
“是。”话音才落,轿子前那匹乌黑的马便自己抬起了蹄子朝前方走去。
无人驾马,武功定要达到天地合一的境界方能用内力驾驭住。
黑色轿子渐渐远去,若歌抿了抿唇,调整神色后回到了红袖阁,他们正激烈的讨论怡红院那帮坏男人呢。
百里飘雪一副很懂的样子:“他们一定都是有娘子,孩子的,大过年的不在家娘子孩子热炕头的跑出来玩别的姑娘,太过分了。”
她们说的义愤填膺的。
小玉树更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朕要替天行道。”
闻言,众人看向她:“怎么个替天行道法啊?”
小玉树又没憋着好了,她转了下眼珠,看向白墨司:“白少卿,里面有不少公子哥你是不是都认识?你就算不认识,你肯定知道个大概,比如谁家住在哪儿?有没有娘子什么的。”
白墨司品了一口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问:“皇上,你想干什么?”
“我们去蹲点啊。”小玉树笑的贼兮兮的:“晚上蹲,反正冬天黑的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