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仔细画好草图,拿与刘伯,严肃道:“刘伯,辛苦您帮我找一个行家。这鞋质量一定要好,价钱不是问题,越快越好!”
虽知道白若蝶脑洞又开了,但是瞧见她脸上的凝重,刘伯也恭敬应道:“大小姐放心,我这就去。”
白若蝶本以为,他们从未见过这玩意儿,自己少不得要等个一两天,却不曾想,晚上刘伯就提着冰鞋求见她。
白若蝶仔细检查过冰鞋,大喜,她是画的现代的那种冰鞋,嘱托刘伯告诉制作的人冰刀一定要找上好的铁直条。那人把这铁直条嵌进鞋底中,试穿时一点也不咯人,白若蝶大为满意,对刘伯连连道谢,刘伯受宠若惊,只道是他分内事便退下了。
有了这冰鞋,白若蝶就像是吃了一剂定心丸,不禁喜上眉梢。
自从天气变冷了之后,白若蝶一直是叫晴儿和她一起睡,一则,她怕冷,二则,每夜惊醒之后,看到旁边还有个妹妹,总叫她能稍稍心安点儿,不至于那么害怕。
晴儿看到白若蝶好不容易露出了笑容,声音便不觉带上了些许轻快,“小姐,快些睡吧!”
白若蝶一想起夜里的噩梦,竟有点不敢睡,但看到正在铺床的晴儿,笑着应道:“好~”
雪还在下,白炎这几日一大早就进宫,几乎都是傍晚晚膳时才回,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但这样一来白若蝶就没在怕的了,随随便便应付了些早餐,就大大方方地抱着自己的冰鞋去了竹林。
本想换上自己的晨跑装,但那样就没有飘逸之感,不是白若蝶想要的效果,毕竟贺寿时还是得穿正装,不然又得落人口实。
现如今形势严峻,女儿家的事也会被放大到政坛上,白若蝶自是不愿给那个便宜老爹添麻烦。
换好冰鞋,脱去狐裘披风,白若蝶一袭齐踝黛色水波裙略显不适应,先只是缓缓地走几步,这繁杂的穿着确实有点累赘,她倒也不急,走都没学好何谈跑!
白若蝶不厌其烦地在冰上穿梭着,那白色空地上的一抹黛色,成了这凋零的冬日里萌芽的一点绿,直叫远处竹子上的某人移不开眼。
白若蝶练得认真,好久没运动的她,即使在这刀割般的寒风中,也渗出了一层薄汗。青丝被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向后不断飘扬着,在白若蝶转弯之际,无情地打在她的脸上,她却浑然不觉。
等实在练得饿了,白若蝶才气喘吁吁地换好鞋,踏着沉重的步伐
往白府迈去。
“大小姐,你可回来了,府里来贵客了,都在前厅呢。”门边的护卫又笑嘻嘻地跟白若蝶打招呼。
“好,谢谢,我知道了。”白若蝶没多大兴趣,她实在是累了。
连他们都知道是贵客,就说明便宜老爹下了令好好招待的。
不过,这年头,能称得上她白府的贵客的,会有谁呢?皇家的那一家子虽是贵客,但绝不会被称为“贵客”。
贵客?太子战王都成常客了,还有谁是贵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