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秋顿时一愣,奸夫?
从她的房内跑出去的面具男子,君煜泽会这样认为,似乎也怨不得他。
“你知不知道方才的情形很危险,你手无束鸡之力,跑到这儿来,太放心不下他吗?”君煜泽走近她,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他现在逃走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沐晚秋缩了缩身子,极小声的答道:“那人的出现与我无关,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的房内.”
“你觉得你这个话有让人信服的说服力吗?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里?非得我亲自抓你们在现场你才会软下态度来承认是不是?”
君煜泽抬眸直视着面具男子消失的方向,此人武艺极高,又戴着如此奇特的面具,难道是永心阁的人?
永心阁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相传其阁主武艺出神入化,鲜少有敌手,阁内成员出行均是戴着一个特制的银色面具行事.
永心阁的人看中了庄内什么东西?还是这个女人…
“倒是看不出来你有这个本事,竟然能与永心阁的人扯上关联,这样,也就不奇怪你对如烟所做的一切罪恶了.”
君煜泽伸手用力一扯,沐晚秋的手腕便被他死死钳制住,看着那纤细的皓腕被他捏得几近变形,而她只是死咬着下唇,不愿意轻易的出声求饶.
“关于此事,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跟你说明白,你所认为的,如烟姑娘的死,与我无任何关系,在嫁进来之前,我完全不认识你,更不认识如烟姑娘,我与你们无一丝瓜葛,试问我为何要加害如烟姑娘?”
沐晚秋忍住疼痛,艰难的启唇,那个面具男子的到来,使得她越发处于一种被压制的状态之中,她并非贪生怕死,她只是不希望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活活被虐待.
“庄主夫人,请问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具有诱惑力的?”君煜泽松开手,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或者享之不尽的财富,天下第一庄里,这些你都能得到,所以,你串通永心阁的人去陷害了如烟,使得她含恨而终,对不对?你这个心如毒蛇的女人,如今你落到我的手里,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沐晚秋身形一瑟,摇摇欲坠的几乎倒地,为什么会那么巧,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会出现在她的房里,而君煜泽又刚好在这个时间进入她的房内?永心阁,何为永心阁?她只是一个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沐府二小姐,她哪里来的那么多心思,惦记着这天下第一庄的财富或是当什么庄主夫人?或许有这种心思的女子很多,但绝不包括她沐晚秋,她内心所渴望的,不过是一份平淡的爱情,一生只守着一个所爱的人,此生足矣.
“我看你还可以在我跟前装柔弱到什么时候.”
君煜泽一只手轻易的揽住了她的纤细,半拖半拉的将她拖到一间黑屋门口,在房门即将被关上的那一刻,沐晚秋突然伸手死死的抓紧了门框,望着君煜泽的眼,坚定不已的说道:“我再说最后一次,如烟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君煜泽,在这天下第一庄里,你是主宰,你代表着至高无上,即便如此,你要定我的罪,也要让我死得心服口服,你一直咬定是我派人加害如烟,那请你让我死得明白一些,将证据摆到我的跟前,让我亲眼见一见,可以吗?”
“证据?你的字迹我早已派人拿去比对过,还有证人也能证实就是收了你的钱财,你是需要我去将那封信拿出来,还是将那个证人也叫到你的面前来看你死不认罪?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在定一个人的罪时,也不会随意冤枉好人.”
君煜泽伸手,将沐晚秋往里一推,她的身子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撞击到了地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