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侍卫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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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的路上,云浅与祺洛并列而坐,徐雨晴坐在对面,垂着首,皇上与皇后都没有开口,她也一时找不着可以说话的话茬儿。

三人便这样沉默着。

不过祺洛固执的拉着她的手,不肯放松,因着对面有个外人,她也不好反抗,唯有一直任他握着。

“娘娘可是在揪心上官大人的安危?因此才一直如此担忧?”徐雨晴终于没有忍住,看似关切的问道。

云浅没有回答,却抬眸,轻轻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子,她以为,在皇上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便能让祺洛对自己勃然大怒?殊不知,祺洛对于自己的心思,早已一清二楚,她对上官大哥的感情,发自肺腑,真诚且坦荡,行得正,坐得端,并不怕任何人的刻意挑唆。

她果然是怀着目的进宫的,只是,自己与她之间,似乎并无多少恩怨与纠结,她进了宫,又能对自己造成多大的威胁呢?如果她的目标是皇上,那正合她的心意,她正好可以省去每夜承欢的无尽耻辱。

只是这样对七哥,是不是有一点不公平?他的王妃,目标却是皇上?

自己,究竟是该阻止这个女子的小心思,还是坐视不管?

抬首看了看身边的祺洛,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徐雨晴的问话似的,一脸的高深莫测,触到她的眼神,他的眼神转为柔和,脸上,堆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握着她小手的力道轻轻加重了一番,似乎在传递给她一种无言的安慰,他不介怀徐雨晴的话。

他如此窝心的举动,却也未能让她有多大的感动。

他对她的伤害,太深,深到她早已封住对他开启的那扇门,不会因为此时一刻的温情而再度为他开启。

徐雨晴自讨了个没趣,见这二人均没有多大反应,不甘的闭上嘴,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马车终于缓缓驶入宫闱,云浅的叹息,隐下了心头,她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

徐雨晴会被安排住进哪个殿她无瑕去顾及,她只是飞身朝仪凤殿走去。

心儿,那个可怜的小丫头,若不是她,她怎么会有如此厄运?

快步朝里走去,一脸的焦急,却见心儿完好无损的冲了出来,盈盈朝她一拜:“娘娘。”

她一时错愕的转过脸,看到祺洛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庞,头一次感觉到了一丝的温馨,至少,这一刻,她是感激他的,他没有伤害心儿。

“娘娘,还好您回来了,皇上当时一听到您要出宫,急得脸都绿了呢。”心儿很小声的对着她说道,说完马上立到了一旁,赶紧垂首。因为祺洛大踏着步子走了过来。

他的大掌,揽上她的肩头,将她朝里带去,她忍不住回过头看去,徐雨晴正在宫女的带领下朝她旁边的小径上走去,频频朝仪凤殿张望,四目相对间,徐雨晴明显有些心虚,快速的收回视线,只留下一个背影。

“云浅,任何人,只要与你相处久了,你便会对她们真诚以待,为何,唯独对朕,却是如此的绝然呢?为何总是不肯将你的心重新放回朕的身上?”祺洛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温柔的羽毛拂过人的脸庞一般,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

她不语,转头看了看华美的大殿,视线转而又能落回地面之上,洁白的玉瓷铺垫成的地板,走在上面,却不觉得冰凉,相反还在这样的空旷之下,显出一丝暖意。

“不管怎样,谢谢你没有对心儿怎样。”她止步,唇角扯出一个轻松的弧度。

祺洛不语,除了拥有她,他更希望她时刻能展露真心的笑颜,而不是与他怒目相视,更不是对他充满怨恨,只要她不离开,他愿意慢慢的改掉暴戾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今晚的她又将怎样的拒绝自己。

“关于流夕郡主宫内的那位婢女一事,查清楚了吗?将一个年幼的贵妃禁足,她正是天真烂漫心性的年纪,你这样做,未免有些残忍。”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他说道。

“赤尔烈此刻正在边境没有离去,瘟疫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他一手指使,希望这次柳如飞能将一切事情查明,如果此事与赤尔烈有关,那么流夕郡主便会成为我手中的筹码。”他平静的说道,眼里,不带有一丝犹豫。

“流夕自被送进宫的那一刻起,便只是一颗棋子,你难道看不出来,烈王爷对她,根本无父女之情么?她能是个怎样的筹码?烈王爷根本不会在乎流夕是生是死。”她有些焦虑,为着他的这一番冷清的话语,直觉的,不想那个小女娃受到伤害。只是她已入了宫中,就注定了伤害的开始。

昨天的甜品中有毒一事,得抓紧时间查实,不论是想要害她或是加害流夕,此人都极其危险。而此时,却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在暗中进行。这一次没有加害成,潜伏在暗中的人一定还会找下一个机会的。

“那照你的意思,朕该如何对待流夕?朕将她禁足,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替她挡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灾难。你对她的喜爱,朕不是看不出来,而她也确是个心性纯良的小女娃,与其在有心人的蓄意加害之下硬护着她,倒不如小惩大戒,使得真正要加害她的人放下戒备。暂时不采取行动,朕,也希望这后宫之中,是一派祥和宁静,而不是一堆女人在朕的眼皮底下勾心斗角。”祺洛语重心长的点破自己的一番苦心。

赤尔烈是赤尔烈,流夕是流夕,再者,赤尔烈一早便申明了,流夕只是他的养女。而据他这段时日来的观察,流夕也确实不像是个有心之人,只是对流夕,他仍然要本着防范于未然之态,方能无后顾之忧。

对云浅,他只说了一半的真心话,另外一半则是,禁足流夕的日子,再将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看赤尔烈的反应如何,若他只是想利用流夕来夺得后位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另有目的,那他将是防不胜防。

想起昨日的事对流夕的惊吓,云浅不动声色的坐在腾椅之上,静静等着祺洛的离去。

可事情终究是没有她想象的容易,即使她一脸的沉默,祺洛仍旧一直磨蹭着直到用过了午膳才被福公公请去了御书房。

“心儿,给你一点儿时间去准备一下,咱们等会去昭阳宫。”直至祺洛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缓缓说道。

“是,娘娘。”心儿点头,慢慢的退下。

梳云殿

“逍遥王妃住进宫里来了?”贤妃一边轻轻梳理着如云秀发,一边慢斯打理的问道。

“是的,娘娘,听说是暂时居住在仪凤殿相邻的九华宫。”宫女替她轻轻捶着肩部,速度没有因为回答她的问话而有丝毫轻重缓急上的不同。

“那个女人在宇天皇朝的名声早就传开了,她莫不是嫌弃逍遥王满足不了她,转而想进宫来沾染雨露?”贤妃捂嘴轻笑道,“那她可就太笨了,皇上怎么可能会对他亲自下旨赐婚的这位徐小姐,产生兴趣呢?”

“这后宫之中,谁不知晓娘娘您才是受尽皇上恩宠,皇上根本不屑看一眼其它妃子。”宫女一脸的谄媚笑容。

“一张小嘴还挺甜,比起之前那个不知死活一脸木讷的丫头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你好好跟着本娘娘,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一席话说得贤妃喜笑颜开,满眼满唇,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只是这皇上也有段日子不来了,她的心,不禁又有一些哀怨起来。

在宫女的搀扶下,出了梳云殿,走至白玉小桥之时,却因为站立不稳,脚下一滑,眼看就要直直的倒进桥下的湖中之时,一抹白色的身影飞快的冲了过来,将贤妃搂进怀里,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贤妃抬眸,对上的是一个长相眉清目秀的男子,身着侍卫的服饰,此时正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现在是大白天,她竟然因为在这个侍卫的怀中,而失了神。

惊慌失措的说道:“快放我下来。”

“是,娘娘。”侍卫连忙轻柔的将她放下。

“呃,谢谢你救了我。”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你在何处当差?”

“在下姓杨名波,是新来的侍卫,负责皇上的安危,徒经此地,正好发现娘娘有危险,便前来相救。”杨波双眼直勾勾的盯住贤妃的脸庞,毫不掩饰那双眼里所暗藏的火焰。

贤妃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转身准备离去。

“娘娘,不知道是哪个殿的娘娘?”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转身,对上他看似已痴迷的双眼,“梳云殿。”小声的答道,皇上已许久未曾管过她了,而眼前的这名侍卫又高大不已,这让她不由得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杨波微微一笑,“梳云殿,也唯有娘娘这般的美丽,才配得上梳云二字。”

贤妃不敢再待下去,转身走至宫女身边,二人款款离去。

该名侍卫直至贤妃主仆二人的身影不见了,这才收回目光。

转头,却对上了心儿愤怒的双眼,啪,一个清脆的巴掌,便甩在了杨波的脸上。

“心儿,你?”杨波似是不曾料想心儿竟会扬手给他一巴掌,半天不曾反应过来。

“她可是贤妃娘娘,你竟然敢去招惹她。”心儿咬着唇,不甘的说道。

“方才只是因为我救了她一命,才与她多说上了几句话,你这是哪门子的醋意啊?”杨波伸手,拉过心儿的小手,“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何事啊?”

“杨波,我好怕,昨天我去御膳房拿出来的甜点,有问题。”心儿扑进他的怀里,颤声说道。

“哦?有什么问题?”杨波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问道。

“死了人。”心儿说完之后,更是止不住的一脸恐慌。

“死了谁?娘娘还是下人?”杨波问道。随后大悟道,“该是下人吧,若是死了主子,宫里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

心儿点头,漂亮的大眼睛里,不断充盈着泪水。

“心儿,不要怕,只是个下人而已,而且怎么可能是我们心儿下的毒呢。”杨波搂过她,温柔的安抚道。

“可是我好怕,娘娘一会还要我陪她去昭阳宫,倘若再出什么乱子,我真的只能以死谢罪了。”心儿抓着他的衣襟,说得楚楚可怜。

“放心吧,心儿,你不会有事的。你家娘娘要去昭阳宫,你随她去便是,只是多加小心便是。这后宫,本就不是个清静之地。”杨波怜惜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你看,哭了可就不漂亮了。”

心儿含着泪花点头。“我该走了,一会儿娘娘寻不着我,该着急了。”

杨波点头,看似万般不舍的在心儿额头上印上一吻,这才让她离去。左边的唇角,朝上扬起,露出一抹看似高深莫测的笑意。

昭阳宫

“皇后娘娘,您来了,快来看看我们家小主子吧,她一直不肯进食,我们真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了。”才一进宫门,一个婢女便迎了上来,满脸急切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云浅朝她露出安抚的笑意,快步走进殿内。

流夕此刻正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上,见到云浅的到来,双眼里有了些神采。

“流夕,怎么不肯吃东西?哪儿不舒服吗?”云浅走到床侧坐下,怜惜的看着她。

“我不敢吃,怕吃了以后就会像那个宫女一样了。”流夕无限委屈的扁扁嘴,坐直身子,靠在云浅的肩上,“皇后娘娘,我想出宫,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可是又不能扔下哥哥不管,流夕好可怜。”

“流夕,来,先喝了桌上的粥吧,那不会有毒的,我让心儿用银针试过的。这样饿下去你可撑不了多久。”云浅接过心儿递过来的瓷碗,唇角流露出一种温婉的笑意,看向流夕。

看着自个儿的主子总算一口一口,将粥喝了进去,昭阳宫的几个宫女连忙跪下,连声朝云浅拜道:“谢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

“你们这些时日一定要对贵妃娘娘的膳食格外注意,最好亲历亲为,不要让第二人接触,我相信,那个人的目标如果不是我,便一定是流夕了。”云浅满意的看着她喝完最后一口,朝昭阳宫的宫女们说道。

“是,奴婢记下了。”宫女们齐声应道。

“流夕,我在这儿待的时间也不能过长,再过几天,我会再来探望你。”云浅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蛋,悄声说道。尔后,附在她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流夕露出惊讶的表情,很快又点头。

出了昭阳宫,心儿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娘娘,您同贵妃娘娘说了什么呀?心儿离您那么近,都没有听清。”

云浅笑而不语。

她只是,想让这幕后的真正主谋快些现身而已。

流夕的身份是何其的敏感,倘若她在宫里出了什么事,那可不单单只是简单的后宫之事了,牵扯进来如此多的因素,她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是夜,祺洛又准时的踏入了仪凤殿。

“云浅,为何每次看到朕的到来,你都要露出如此震惊的表情呢?朕不是说了,你得习惯朕的存在吗?”他晶亮的眸子,在殿内的夜明珠柔润的光泽照耀下,越发的漾出了水般的神彩,唇角的柔情也带着丝丝甜意。

“看来皇上今儿个心情很好。”她坐直身子,有些艰难的开口。

“朕每次一见到你,心情便会不由自主的奇好。”祺洛走近她,唇角笑意不减。却因为她的越来越沉的脸和一味的躲闪,而硬生生的将那抹笑意给吞了回去。

“皇上,难道您都不用去其它妃子的宫殿吗?您这样,其它的妃子们心里该是多么渴望您的到来?”云浅别扭的用了敬语,她实在无法再忍受自己与他之间那般的亲密。

“朕让你感到厌恶?”他冷着脸问道。

她不语。

“回答朕,是或不是?”他步步逼近,直视着她的双眸。

“您是皇上,后宫之内,应该雨露均沾,而不是独宠某一个人。”她侧过脸,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是否当初父皇如此宠爱皇贵妃时,皇贵妃的心里,也与你有一同的想法?即使她不愿意,她仍然独占了父皇十年之久!朕现在只不过让你体会一下你母妃当时的感受而已。”祺洛抓过她的双肩,恶狠狠的说道。

说完他又开始后悔,这原本不是他的真心话,为何又要如此口不择言的说了出来?

她的脸色,开始渐渐转为苍白。

无论他做什么,他所能想到的,仍然是仇恨。

他只是要一步一步逼着她走入绝境,无法回头。

看着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他紧紧的圈住她,将她打横抱起,走至凤榻,轻柔的将她放了上去。

双手,慢慢的开始解开她的衣衫。

这一次,她连反抗也省去了,只紧闭着眼,绷直着身子,不再看他一眼。

不管她如何挣扎,她终究,是逃不开他的钳制。

见到她此等的模样,祺洛紧了紧手中的拳,停下手中的动作,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自己也和衣躺下,将她的头轻轻的抬起,让自己的手臂伸过她的脖颈,好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只要可以拥着她,他也能感到一种满足。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也发出看似均匀的呼吸。

不管怎样,这样亲密的相触,总好过他粗暴的掠夺她的身子。

二人的呼吸声都很均匀的响在彼此的耳内。各自的心,却是翻腾不已。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一个僻静的假山一角。

“你将我自梳云殿偷偷带到这儿来做什么?”贤妃满眼的娇俏,也抑制不住唇角的热切。

“你是高高在上的娘娘,在你的宫内,我总感到拘束,因此,想带你到这里来,让你好好放松放松。”杨波贴近她精致的脸庞,满脸难掩的得意之情。

娘娘?照样会沦为他的身下玩物。这后宫的女子,就是烈火,而他,是干柴,一触既燃。

“可是这里,会不会有人看到?”贤妃佯装害羞的低下头,一颗火热的心似乎就要跳出来一般难受。

“这个地方很隐蔽,你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我保证会让你飘然若仙,醉生梦死。”杨波说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得意起来。

早已渴望许久的接触,让贤妃此时极其放松的挽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凑上自己的红唇。

“你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第一眼看到你,心就跟着沦陷了。”贤妃轻咬住他的唇,无限柔情的说道。

“是太久未得到皇上的雨露了,故而才会如此吧?”杨波一脸的嘲讽。

“你竟然也这样对本娘娘说话?”贤妃的纤手,在他的身前不断划着圈。话虽如此,眼底却没有怒意。

“此刻,你就不再是娘娘,而我杨波的女人。”杨波并不急着有何举动,而是细细的欣赏着这个平日里端庄的娘娘,此刻的风情万种。

她咬着唇,一双凤眼,直勾勾的锁着他俊逸的脸庞,他的眼睛真好看,这应该便是传说中的桃花眼吧,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长了这样一张耐看的脸庞,委实可惜。

“娘娘,在下的脸上可有脏物?”杨波奇怪的问道,交装腔作势的朝自己脸上抚了一把。

“自然是没有。”贤妃娇羞的低头。

“没有,娘娘为何如此直勾勾的盯着杨某?”杨波明知故问的挑起了她的下巴,看似深情的问道。

“你明明知道的。”贤妃看似害羞的别过脸,双手,不自在的抓紧了衣袖。

杨波缓缓的,再一次靠近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

突然,有颗小石头落地的声音引起了杨波的注意。

“谁?”

一声怒喝之后,便是一个琐碎的步子离去的声音。

“有人发现了?怎么办?要是那个人将所看到的一切告诉皇上,那我就死定了。”贤妃快速的想要离开,却被他死死的顶住,“你疯了吗?要是有人去告密,咱俩都死定了。”

已完全清醒过来的贤妃,也顾不上再去享乐,焦急的吼道。

“我知道是谁,那个傻丫头现在一定躲在某个地方偷偷地哭,不会去告密的。放心好了。”杨波的脸上,依旧有着笑意。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如果不是你说的人呢?我还是很担心。你先去解决了此事再说。”贤妃急忙推开他。

不敢再让他靠近。

“都说了娘娘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事的。”杨波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笃定。

“方才的女子你知道该如何解决吧?”她冷着脸说道,“如果此事泄露出去,我会全部推到你的身上,不会有人相信我堂堂的贤妃娘娘会愿意与你这等侍卫厮混在一起。”

“我的娘娘,你方才在我的身下可不曾露出如此淡漠的脸啊。”杨波嘻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一派的轻松。

“休要再胡闹了。快去解决方才的问题。”贤妃急了,一把推向他。

“可是,我还是觉得方才不够尽兴。”杨波一手撑在假山之上,另一只手,则紧紧圈住了她,眼里的热切异常明显。

“你究竟是谁?若非皇室中人,怎可能有你此等强烈的要求?”贤妃警戒的问道。

“我是个侍卫啊,最下等的侍卫,与最高贵的贤妃娘娘,还真是天生的一对。”杨波眨着眼,朝她露出极其妩媚的笑容。“我现在还不想去,贤妃你若是伺候得我舒服了,我才会去解决方才的麻烦,不然,你就等着那名女子哭完之后,将所见的一切都传出去好了。”

“你,你究竟是何人?难道你根本不是我朝之人?”贤妃此时才感到了一丝惊恐。在宇天皇朝,只有皇室中的男子,才会有此等强烈的需要。而宇天皇朝内的那些王爷们她全都见过,绝对不会是眼前的男子。而按照他的反应来看,他一定不是宇天皇朝的人。

“娘娘,您的废话还真的很多,你究竟想不想让我去抚平方才的麻烦?”杨波一把又扯下贤妃才套上的衣衫。

“今日能不能就到此为止,明日我再来与你幽会,你先去将那个女子灭口吧,你在这宫内也不知道招惹了多少女子,万一不如你笃定的一般,你根本不知晓是何人在偷看,那我和你,一定会同归于尽的。”贤妃慌张的提起亵裤,放低姿态,小声的祈求道。

杨波这才玩味的放开了贤妃,“那好,今后你记住,我若有需要,你可得随时前来奉陪。我的技术,可不一点也不比你的皇上差半分吧?”

贤妃带着满脸的羞愧离去。杨波这才整整凌乱的衣衫,朝与假山相反的方向走去,唇角满是笃定的笑意,后妃?丫头?哪一个见了他不是急吼吼的扑上来?女人,就只配让他玩玩而已,再加以利用。

次日一早,在这条湖旁,便有人发现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心儿投湖自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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