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城看她都看自己一眼,心里又不舒服了,这女人都不管他了,不看他了吗?他现在就这么没吸引力了吗?
走到床边,生气的一踢,呜……靠,他奶奶的,纪东这给整的什么床,这么硬,脚都快踢废了,又看眼还在专心擦头发的苏小宁,还没看他一眼,乔东城挫败的坐床上,让那水珠子直接滴在床上也不管,以前的他可是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可是这会儿,他有脑子就不好使了,管不了那么多,就是不想和以前一样了,拿起桌上的烟,抽了一根,啪嗒清脆的火机响,烟点着了。
苏小宁这会儿终于鼓着一张脸转过身来了,一看气得不得了,这男人有病吧,头发上都是水就坐在床上,身上也是水,把床都弄脏了,而后,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着急的起身,把梳妆台上的瓶瓶罐都给碰到了一桌子。
他的头发是湿的,他的头上的伤……跑过去,站到了乔东城的正面,这会儿那还生什么气呀,这男人存心不让她活了的,存了心的想让她死呢是不是?
那伤口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好,这会儿,纱布也没有了,上面的药也让水给冲跑了,那伤口就乏着血,那么红肿着在她的眼前,她的眼泪哗哗的就流了,这男人还不知死活的在抽烟,医生今天还说了,这几天让少抽烟,少喝酒,最好都做这些,这样对伤口好的快。
“乔东城,你存了心的使坏呢是不是,你存了心的让我难过呢是不是?”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跑了出去。
乔东城不明白苏小宁这是什么意思,丢下那么一句话就跑出去了,靠,这算是什么呀?乔少校这下郁闷了,难道她都不爱他了,难受她都不关心他了,难道她都没看到他头上的伤口了吗?
那么狰狞撕裂一样的伤口,他看了都有点看不下去的,可是小妻子就这么给他跑出去了。
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想着刚刚那些个想法,又把小丫头的手机摔了,还说那些个不阴不阳的话,小妻子肯定是气坏了的,心里强烈的鄙视着自己,乔东城呀,你可以有点出息吗?小妻子那样就得给好点教训的,可是心底还有个声音在说着,在自家老婆面前要什么脸面,要什么出息呀。
又想到小丫头哭着跑出去,这算什么呀,离家出走呀?他彻底的零乱了,貌似该离家出走的应该是他吧!他妈的这什么世道呀,本来好好的,出任务时,在兰溪镇遇上时,都好好的,小妻子那么娇小的一个人儿,就那么不顾一切的去找他,去寻他,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还活着时候都没有放弃过找他,还要怎么样呀。
他想着想着,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觉得自己刚刚那一通的发泄很没品呀,真他妈的猪,都说好了不吵架,不生气的,天知道他有多想他,在外面时,日日夜里梦到的都是小妻子的笑脸,可是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就惹她哭了呢,想到小妻子那掉泪的可怜样儿,他的心就抽着的疼,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句话说,疼在她身,伤在他心。
因为伤还好,他其实比她更疼,更难过!
看了眼墙上的时针,十五分钟了,再等五分钟,小丫头要不回来的话,他就出去找,可是只等了三分钟,他就嫌时间过得太慢了,会不会这时钟不准呀!
靠,只要一想到小妻了现在有可能跑出去一个人的哭,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出什么事?他的心就提了起来,火速的起身,套衣服,慌乱间,衬衣的扣子都扣错了,他也没有管,脚上还穿着拖鞋,他就往外冲去。
再说苏小宁,人家那是离家出走呀,哭着跑出去,还记得从客厅里乔东城的钱包里抽了几百块攥手里,一路风一样的跑出去了。
谢千秋正好开门倒垃圾回来,刚想打个招呼,小丫头就火车头一样的跑没影了。
他站在这儿想了好久,乔东城正好出来,也是火车头一样的冲出去,让他有点担心,这两人不会是吵架了吧。
回到屋子里,有点闷闷不乐的,纪南见他回来,嚷嚷了起来:“阿秋,我想吃水果,我要吃水果沙拉!”很傲娇的语气,现在他叫阿秋,谢公子已经很淡定了,反正就是个名字。
谢千秋没说话,但还是走到厨房去切水果,心里想着事情,一个没注意,手上一疼,轻呼了一声,客厅里的纪南早注意到谢千秋的不对劲,再加上刚刚听到对门啪啪两下大力摔门声,他的心底哇凉哇凉的。
抓狂呀,小宁宁,小宁宁,你果然生来就是克老子的,靠,就是情敌呀,红果果的注定了的情敌,先是抢了他的乔乔,现在又迷了他的阿秋,纪南心里早把苏小宁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强忍着不说话。
听到谢千秋呼痛的声音,也生气的没有去理,可是好一会儿,还看到谢公子在那儿站着不动了,靠,纪小兽不淡定了,算了,这位小爷本来就不是淡定的主。
快步的走了过去,这么一看,心底那是一惊,再接着而来的就是汹汹的怒火,抓了谢千秋的手就叫:“要死呀,还切,手不想要了是不是。”看着那冒着血滴的手指,纪小兽心底一激动,就那么含了进去,血是带着点腥味儿的咸甜,谢千秋到这会儿方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直到这么含着自己手指头的纪南,不知为何,心跳有点加快了,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
纪南本来就生的美,这会儿那双深邃不见底的黑眸,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谢千秋的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