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翔飞说:“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女人罢了,无论什么时候,我想要,你都必须给!”
低沉的嗓音里,甚至,带着一丝,我不明所以的恨意。
这话语说得十分冷酷,我无言以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已经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了,直接以热吻封住封住了我的双唇,狂烈的表达着他的需。
辗转反复的允吸着我的红唇,滚烫的舌尖更是霸气的伸入口中,缠着我的舌尖,执意与之纠缠不休。
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我的双手不知不觉的,竟然揽上了他的肩头。
他的态度很明显地摆在那里了,没有一丝感情,解决生理需要罢了。
不是很不满意很不愿意,为什么,会有沉迷的趋势?
察觉到自己的心情,我胆战心惊,正准备再筑起心防的时候,突然,哗啦一声脆响,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地传入耳膜。
天艾那个粗鲁的家伙,居然扯开我的睡衣,然后野蛮的撕扯着里面贴身的丝质内衣,在他的暴力对待之下,我身上的衣服都寿终正寝了。
“天,你干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脱下它吗?”听见衣物破裂的声音,我忍不住抱怨起来。
虽然已经有点认命,知道自己必须接受现实了――银货两讫,他需要的时刻,我就不能拒绝。
可是骨子里,拜金的天性,还是让我心疼了:
这件丝质睡衣,可是要好几百块钱呢,一下子,就这么的毁了就算他们温家很有钱,也不带这么糟蹋的吧?
“不行,我等不及了。”温翔飞的大脸再度靠近,他接下来的话,自然可以准确无误的全部映入我的脑海:“好些天没碰你了,我忍不住。”
“你是说……”我呆住了,没明白过来。
“外头的女人,不干净。”
没想过这个人会对我解释的,虽然只是简短的几个人,却让我的心灵震撼起来。
想以温翔飞的身份,出国公干的这几天,肯定有各种女人围绕在他身边的。
又或者是,他自己带去的,温氏内部的可以帮他处理各种事情的贴身助理秘书之类的。
这几天,他都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虽然这个人说出来的话语依然十分不中听,也许他只是出于对婚姻的忠诚或者其它什么原因。
我已经十分满意了,忍不住的,唇边就泛起了一抹笑容。
很好,这样我也就不用的会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呢。
对于改变不了的既定事实,我一向以乐观态度面对,与其抱怨命运不公不断地指天怨地,悲惨流泪;不如,想办法让自己接受,进而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方式。
于是,我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