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折腾到了月上西楼,我才得以脱身回府,身体也实是有些疲倦了,于是任冷香扶上了轿,然后在轿中昏昏欲睡。
“主人,到了!”我正欲入睡时,轿子停了下来。
“嗯。”我迷迷糊糊的扶着轿栏下轿,然后由冷香扶着,进了房间,倒头就睡。学剑的事都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你是。。。”一觉睡醒,我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再揉了揉双眼,看着眼前的那张大脸,突然脑中一片空白。
“醒了?”他张开了眼睛,温柔的看着我。
“嗯,你是。。。。。。”我脑子还是不太灵活,我不是我的房间吗,我不记得自己跟男生同居了啊!而且。。。而且好象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啊!”想到这里,我尖叫的坐了起来。
“王爷,出什么事了?”门外有人寻问。
“没事。”躺在身边的人,懒洋洋的回道,门外之人不再出声。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转头看着他问。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谁知他不但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还笑嘻嘻的看着我。
“为什么?明明现在你睡在我的床上,证据确凿。”我扯起他身上的被子给他看,可是当自己看清时,脸一下烧了起来,“怎么会,这。。。不是我的被子。”
“当然不是,这里是我的房间,这是我的床,床上的当然也是我的被子。”三哥拉回被子,把自己盖好。
“我。。。那。。。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我一脸尴尬的问。我虽然没有男友,也有点渴望有个男友,可是我还不至于深更半夜偷入别人的房间,偷上人家的床,特别那人还是我的三哥。
“这就要问你了!”他闭上眼睛继续睡着。
我只好自己回想,当时冷香扶我下轿,然后把我扶进了房间,我一见床就倒下睡了。
“对了,我知道了,原来冷香并不知道我不是你,所以她把我扶进了你的房间,而当时我困死了,睡眼蒙胧,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拍了两下脑袋,脑子终于转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三哥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好象这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含糊的应了一句。
“可是就算是我进错了房,上错了床,你回来后难道看不见我躺在你床上吗?还躺下和我一起睡?”
“为什么不可以,这还是我的床,你能睡,为什么我就不能睡了?”三哥说得好象没有一点男女之别的意思,不会在边关呆久了,呆出毛病来了吧!
“可是...可是我是女的,你是男。”我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如果他真是一个没有男女之别的人,那么我再怎么说也是白搭.
“我知道啊!我又不瞎。”三哥没睁眼,可是明显忍着笑.
“好啊!你耍我!”我一气之下,抬起腿就是一脚,把他揣下了床,然后还不解气的站在床上,撑着腰,大声声明,“如果下次你还敢这么耍我,小心我给你下毒,直接让你一辈子躺在床上起不来。”
结果,我声明完毕,他竟然还没有爬起来,而且一点声音也没有.
不会摔死了吧!我急忙跳下床去,打算扶他起来,结果把趴在地上的他翻过来一看,他正眼睛瞪大着在那忍着笑,看他憋得脸色发青,我气得站起身,给他补上了一脚,还气呼呼的道,“你这种人死了算了。”
“啊!”他轻哼了一声,一脸的痛苦之色,不像是装出来的.
“怎么啦?不会又是装来耍我的吧!”我还是狠不下心,回身扶他坐到床上。
“没。。。没事。”他深吸了一口气,按着自己的左腰部,“你先回去吧!我还想睡会儿。”
“哦!”可是当我收回扶他的手时,发现手掌上红了一片,凑近鼻子一闻,“血,你流血了?”
“小声点!你想让王府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让我流血了?” 他突然严肃的吓道。
“怎么可能,就算我揣了你两脚,那也不可能会流血,你少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才不吃这一套呢!”我把架上的净水端过来,然后说道,“来,让我看看伤口!”
“你不怕?”他诧异的看着我。
“怕什么?”我却只顾着把他的上衣解开,衣衫脱下,露出一条长长的血迹斑斑的伤口。原来。。。原来当时冷香说的都是真的,难怪她说得那么自然,我当时还以为她是演戏的好材料呢!
“血!”他倒是有点不自然,把头抬了起来,不再看我为他脱衣服。
“血有什么可怕的,它又不会拿我怎么样,再说现在伤在你的身上,我又不会觉得疼。”当然,此时的我完全是本着救人为乐的精神,还有看在这些天他对我像亲妹妹一般,所以我如此善待于他,要不然,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帮他处理伤口,想得美。
我说着,用干净的湿毛巾帮他把伤口清理干净,然后从他的房间里找了些药,缚好,然后用干净的布替他包扎好。
“你真的跟一般的女孩子很不一样。”废话嘛!当然不一样,我是“外星”来的,还是个现代化的城市,文明也高出这里很多。
“物以稀为贵,没听说过啊!”说着我把他扶好躺下,然后把污水端到门外,给外面的护卫,让他们再换些干净的水来。他们先是很惊讶的看着我,然后一脸异样的办事去了,直到此时我才想到,现在自己应该还是三哥的妆扮,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尘儿,听说你昨天在太师府 玩得很开心?”现在他倒是不想睡了,睁大了双眼,倚在床上问。
“那当然,谁让三殿下文武全才呢!嘿嘿!想到那个樱儿小姐,和她的教书先生,我就忍不住想笑,想耍我,看我不耍死他们。说来也真是可怜,这个女子真是被关傻了,见了个教书的就当宝,真是井底之蛙,不过本小姐好心,尽力让他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随便在这个房间梳洗了一下,然后洗了个苹果,一边说一边坐到了三哥的床边,准备啃食。
“慢着!”我刚要咬,苹果就被在哥夺了过去。
“你想吃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了,我一定会给你的,不会跟你抢的。。。。。。(省888字)”
“把桌上的小刀拿来!”正当我想继续说下去时,三哥已经一脸的黑线。
“哦!”原来他不是想吃苹果,而是要帮我削皮,唉,我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夺三哥之腹啊!
“你不是说要出去几天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我一边啃着苹果,一边问。
“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去干什么?”他无奈的躺着,仰天叹道。
“哦!三哥,不过那个太师小姐长得。。。”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讶至极,他明明没去,怎么可能会知道,难道说他派人跟踪并监视我?
我刚想以暴力来维护自己的人权,三哥却早一步抚着伤口,轻轻的咳了两声。
“三哥,你怎么啦?要不要去请代夫?”刚才的伤口因为我的粗鲁已经见血,想来会不会完全裂开了,一想到这个,我就一阵心悸,那么大的伤口如果完全裂开了的话,结果会是如何?他会不会死?我有点害怕,又有点惊慌。
“不用了,伤口只是有点疼,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伤重的好。”他轻轻的挪了个姿势,躺好。
“是谁伤了你?”三哥是军王,武功自然了得,而且身边还有那些护卫,不知道什么样的存在才能让他伤成这样,而且还不能大规模的捉拿。
“当然是刺客了!”他微微一笑,脸上却疲惫之极。
“费话,我当然知道是刺客了!我是问你,是什么人想要你的命?”我啃完最后一口苹果,把果核放到一边的果壳盘中,然后就四处寻找起来。
“找什么?”他转头看我在房间里翻箱倒柜,遍地搜查。
“琴啊!我新作了一首曲子想再练练!”我都差点把他从床上拉下来,掀开床板看看,是不是他把它藏里面了。
“别找了,我房间没琴。”他对于我的入地式搜查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抚着额头,大声回答。
“怎么可能,你堂堂的仙乐弟子,一个琴痴,告诉我说你的房中没有琴,鬼才相信呢!”我不屑的把他的衣柜又乱翻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哼!我的房中本来有琴,只是送到某人的房间去了。”他看着自己房间的一片惨状,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哦!我想起来了,琴在我的。。。房间。”我一拍额头,明白过来,于是一脸不好意思的把散了一地的衣服,抱起扔进了柜子,然后走到门口,“来人,去我的房间把琴取来。”
“军王,恕属下愚笨,不明白您的意思。”谁知那两个护卫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哦!”我现在可是三哥,于是我马上改过来,“去花尘姑娘的房间把琴取来,我想要抚琴。”
“是!”看着他们远去,我可松了一口气。
“新的曲子叫什么?”回到房中,三哥正等着我。
“广陵散。”可是名字一说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如果他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那我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有一个地方叫广陵吧!我失忆了,怎么还知道什么叫广陵的地方。
“为什么叫这名字?”结果不出所料,下一句,他就是问这个。
“因。。。因为我希望我激昂的琴音,可广布江陵众地,所以取名广陵散。”说完,我抹了抹额头,小小的汗了一下,不过抬头却见三哥竟闭着眼睛,唉!真是自己吓自己。
“哦!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想听听。”他轻轻的喃呢着,却似要睡去。而我也不敢吵他,捏手捏脚的出门去了。
“军王!”谁知路上正好遇上那一个去我的听风轩取琴的护卫。
“把琴给我,你回去吧!”我从他手中把琴接过来,不动声色的把他打发回去,然后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接着就一蹦一跳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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