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听完了也一惊,可是现在让我躲哪里去啊!我回往踱着步,最后决定大隐隐于市,于是让小桃儿赶快帮我把发式改成太监的样子,穿上上次皇兄拿来的那身衣服,于是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长得绝美的小太监。
“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架到!”随着小张子的一声尖叫。小桃儿开门跪下,当然装作正在整理书桌的我也侧身跪下,
“平身吧!”一个低沉而浓厚的男中音,想来是皇帝的声音,可是我却不敢抬头去看。直到站起身,我才稍稍的后移了几步,偷看去。
皇帝不过四十多岁,不能算是老头,而皇后也就三十来岁的花龄,脸上妆容不厚,显得大方而优雅,国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至于皇兄,正直直的盯着我看,眼神在说,“你的胆子还真不小!”
“当然了!”我一个得意的微笑投去。
“皇儿,这是你作的?”皇帝拿起桌上的那一本小册子,问。
糟了,那是我的周郎琴普啊!我费了好几个晚上才作成的,现在全完了。
“这。。。是,正是这几日孩儿的成果。”皇兄看了看我,无奈的应了下来。
“哦,原来皇儿这几日直往书房跑,就是为了作这个曲子,不知道这个曲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特别之处?只是孩儿一时兴起而作的,至于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如请父皇和母后听听如何?”皇兄还真是不本,他现在连普子上是曲什么样的曲子都不知道,让他说,能说出来个所以然才怪呢!如果让他一弹,那可就大不一样了,而且这首曲子还真是挺适合像他这种男子的。。。嘿嘿嘿。
“好,那就请皇儿奏来!”皇帝果然上当,把普子递给了皇兄。
“这。。。”只见他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普子放到琴架上,十指抚琴,闭目片刻,然后睁开双眼,指下,缓缓琴音扬起,时高时低,宏伟大大气,不过悲亦从中而来,壮志为筹身先死的感慨,天下知音难觅的伤怀,一曲将尽,有太多太多的惋惜,我的泪以然不禁意的落下,一滴滴的沾在袍上,一旁的小桃儿吓得直用手腕撞我,可是我却浑然不知的任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
“此曲真是非同一般,好琴,好意境,可是曲中的不满。。。朕明白了,皇儿放心,朕绝对不会让你有壮志不筹的感觉,现在朕还有事,至于刚才说的那件事,就交由你母后处理,朕先走一步。”说着皇帝哈哈哈大笑着走了。
“送皇上!”所有人下跪,唉!可怜我那两上小小的膝盖啊!一定都青了,晚上让小桃儿帮我热溥一下。
“母后!”当皇帝走远,皇后在书桌前坐下,然后平静的说,“这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小桃儿!”皇兄看皇后指得是小桃儿,于是松了口气。
“就是她每天每晚都伺候着你?所以你连太子妃那都不去了?”皇后的语气冰冷的让人害怕,小桃儿早以是吓得脸无人色,却又不敢开口辩解。
“这。。。母后误会了,她只是前天才来的,小张子一个人打算书房,还有院子有些忙不过来,所以我才让他找个宫女来。”皇兄和我都很明白,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白了,今天皇后带着太子妃根本就是来捉奸的,看看在这个太子总是留恋忘返的书房里,究尽有什么样的狐狸精把他缠着,结果除了运气不好的小桃儿之外,只有一个小太监,皇后当然不会把可能放到太监的身上,就算这个太监也是国色天香,绝世容颜,想来在她的心目中,太监就低人很多等,不在考虑之例。
这样正好,不然我可就有得罪受了,只是这样的话,小桃儿会不应我而受罚,那样我就真得太对不起她了。
“误会?皇上是相信了你为作这首曲子而在书房静思,可是本后可不相信,皇儿,你别忘了,你是我生的,最了解你的人当然是我,平时你在书房呆不了三个时辰,可是现在你一呆就是一天半夜的,你说,如果不是什么小丫头迷住了你,你会在这里呆那么久吗?”皇后眼中的冰冷少了一些,换上一派语重心尝,看来是想让皇兄亲自招认,不要啊!这就是所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是坦白之后,一切就从实定罪,没有任何从宽的可能的,皇兄,你可不能上当啊!
我心惊胆颤的看着皇兄,他也在看我,当发现我的担忧时,他坦然的对我抛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孩儿呆在书房中的原因,当然不是小桃儿的问题,她虽然长得不错,可是跟太子妃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至于我为什么不去太子妃那里,我想母后比谁都清楚,难道母后想让我当着灵儿的面说出来,这样不太好吧!”皇兄对着我挤了下眼睛,我当然明白他的话中之意,也回抛了一个“你狠!”的眼神。
“你。。这是。”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没什么意思,一切不是已经按母后的意思办了吗?母后还有什么意见吗?”
“你。。。你难道不知道母后所决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吗?”皇后气得泪眼汪汪,欲哭无泪。
“为我好,就应该让我自己决定。”皇兄压制不住内心之火,用力一甩,桌角处的大瓷瓶砰的一声,碎了个粉碎,吓得一旁的太子妃和皇后跳了起来。当然我也被吓得不轻,不过这种人,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惊吓,表面上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
“太子,你的手!”太子妃尖叫起来,我随即看去,只见皇兄的手上鲜血直流,应该是刚才的一怒造成的。
“好了,皇儿,我知道你到现在还在怪母后,母后以后再也不强求你做什么,这次事以至此,你就把心解开,接受太子妃,好不好?”皇后紧张的唤来的御医为太子抱扎,然后缓缓的劝道。
“如果母后不再强求我任何事的话,我就认了这个太子妃,当然去不去移凤阁过夜,母后也不能再管,如何?”皇兄可真是有男子气慨,手上划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只顾着跟皇后谈条件。
“这。。。好吧!母后不再强求你。”接着皇后转向一旁的太子妃,“灵儿,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现在我们都给太子一点时间,好不好?”
“灵儿一切都听母后的。”太子妃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温柔体贴的贤惠女子,皇兄也真是的,这样好的老婆都不满意,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皇儿你好好的休息,这两天不要再碰琴了,等手好了再说,知道吗?”皇后实在是无奈,只好先行离开。
“你们三个好好的伺候太子,知道吗?”太子妃走之前,命令道。
“是。”我当然没敢出声,如果被她们发现了我的存在,那可就真的完了。
小张子望风回来,保证她们已经出了朝阳宫之后,我才把帽子摘下,然后走到琴架前,翻着我辛辛苦苦凭记忆做出来的曲普。
“这首曲子叫什么?”皇兄坐到我的对面,感兴趣的问。
“长江吟”想他也不可能知道,毕竟这是我从电视中抄袭下来的普子,也许他连周郎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这首小说里的曲子了。
“写得什么?”他应该已经心有所感,只是还不知道这首曲子所写之人当时的情形。
“英灵之气;命终三纪,名存百世!
长河吟,望长江。
滚滚歌去英雄浪,铮铮泪打芙蓉妆。
丹心枕剑寄热血,雪衣抱琴向夕阳。
忆当年,三尺青锋怀天下,一骑白马开吴疆。
虎铠燕翎多飒爽,羽扇纶巾亦飞扬。
雄姿英发从征路,纵横江东扶君王。
春风得意小乔嫁,文才武略揽天香。
君臣骨肉如鱼水,夫妻恩爱似鸳鸯。
群英会上曾煮酒,醉舞强弓挑金觞。
沉沙折戟破北魏,飞灰烟灭笑虏樯。
功成名就震寰宇,汗册青史著八荒。
正欲催帆济沧海,忽陨将星坠天罡。
八十一洲留身后,百万铁甲搁柴桑。
将军麾下泣儒冠,美人帐里哀孤凰。
至死犹恨生瑜亮,使我不能渡长江。
怒向焦尾弦绷断,未终长河人已亡。
行云流水音犹在,从此曲误无周郎。
猎猎旌旗悲风卷,瑟瑟盔缨满秋霜。
长河吟,殇长江 ”
“写得就是这个。”我把记忆中的这首词背了出来。
看着他那有所动的目光,知道他已经完全理解了这首词,更理解了曲中的意境,想来到时再弹,更能弹出那种不舍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是你作的?”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是。”我能说不是吗?我可是一个失忆的人。
“那为什么要以一个男子的心情来写呢?”他怀疑道。
“这只是一个故事中的男主角而矣!设定他是一个如此的人,我当然明白他当时的心境,所以我可以作出这样的曲子。”我不得不说了谎,我可不是有意的,请得罪的众位大神原谅我啊!
“哦!可惜啊!这几天我都不能再弹琴了。”他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伤手。
“谁让你自残的。”我顾自双手抚琴,这首曲子我可是一边试一边练一边普,今天终于完成了,可谁知第一个弹奏的竟然不是我。
算了,他现在是我的皇兄,他弹就算了,不过我不会再给别人弹了。
回想起三国演义中的一代儒将帅哥周郎,二十四就被封为建威中郎将。当年小乔初嫁,浊酒抚琴,如世外眷侣。群英会上煮酒,挥剑成舞,却智能尽显。赤壁战时立于江边,任大江东去,浪淘流尽,观乱古穿空,惊涛拍岸,千堆浪雪,却是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欣赏樯橹灰飞烟灭。那种豪情万丈,无不让人钟情,一句“既生瑜,何生亮”的心诉,在曲中弹不尽的壮志未酬的不甘与无奈。
最后一幕,披衣终前抚琴之姿,壮志难酬空悲切,断弦残曲与谁听的悲哀,我的泪再次禁不住滴下,曲终收手,昂头任泪滚滚随两颊而流。
当初对这个人物我就一直很在意,所以常常会收集一些他的相关资料,这首长江吟也是收来的,以前听着只是有些感觉,却没有亲自一弹来得这么深切。
周郎啊!周郎,无论真实的你是不是也曾如此抚弹,但是你死前的不甘与无奈在这句“既生瑜,何生亮”中以表露无遗。
“尘儿!”皇兄把我唤醒,我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看着他,而他也正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意。
“怎么啦?”我擦尽泪迹后,不解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这首曲子的确是你所作的。”他笑了,伸手抚摸着我的头。这不是他的暮雨,暮雨的琴技再高,也作不出这种曲子,弹不出这种味道。他早就应该明白了,人死不能复生,不过这样也好。
可是我却不敢抬头,因为此时我的脸烧得火红,冒人家的名,得人家的功,可真是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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