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死也不去!而且...
垂下眼眸突然一狠。
她绝不会让任何人从她身边抢走韦晨哥!
"女儿,乖,今天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在家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再让送你回去!"说起来她也有两个多月没看到韵瑶了,见她这状态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来得好,她也就放心了。
"妈咪啊,我真的不想再去那里生活了,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到我一直在那儿受苦?我可是妈咪的宝贝女儿啊!"祁韵媱紧紧挽住祁老夫人的手,哀求道,"妈咪,你都不知道我这几个月里有多思念你,你看,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祁老夫人好好打量了她,果真如她所说的消瘦了不少。
然而,只是因为祁韵媱嫌弃在那儿吃的太差,所以时常宁愿饿着肚子也不肯多吃几口东西。
祁老夫人握着她的手,柔声细语,"韵瑶,妈咪知道你在那吃了不少苦头,但是妈咪更相信你身为妈咪的女儿一定可以战胜所有困难的,是不是?"
"妈咪..."
祁韵媱怎么也没料到妈咪想送她走到心意如此坚决。表情更是委屈,心里的怒火却是越少越旺盛。
可恶!
难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被那臭不要脸的下贱女给迷住了吗!连妈咪都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赶她离开!
不!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她祁韵媱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那个女人一点也不配拥有!
"你怎么回来了。"
祁韵媱心里正想着要怎么把末初赶出这个家,只听楼梯那处传来那道最令她害怕的声音。
闻声看去,只见祁曜卓沉着俊脸站在楼梯口,深邃不见底的幽然双眸直盯着祁韵媱,让她下意识的躲在祁老夫人的背后。
祁老夫人知道儿子最讨厌做事半途而废的人,尤其是亲口答应别人却又自行反悔。
见他脸色略带不悦的看着祁韵媱,祁老夫人忙出声解释道,"曜卓,韵瑶她不过是太想念我这个妈咪了所以才会连夜赶了过来!明天,明天一早她就会回去了!"
"我不回去!"
祁韵媱这不怕死的大喊一句让祁老夫人脸上的笑容一僵,而跟前那带有压迫感的气息变得更为冰冷。
"你再说一次。"
迎来他那锐利骇人的眼神,祁韵媱顿时没了底气紧抓着祁老夫人的手,什么话也不敢再接着说。
浑然没把她的躲闪放在眼里,祁曜卓朝她走了去,"我不管你什么理由,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别让我再看到你。"
说罢,祁曜卓与她擦身而过准备走出大门离开。
祁韵媱知道这个哥哥若是说得出就一定是做得到的性格,但尽管是这样,她也不愿退宿!这次一旦她真的被走,那她的韦晨哥还有她这个奢华的家就不会再是她的了!
这怎么可以,明明她姓祁,她才是祁家真正的一份子!
"不!我不走!"
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祁韵媱突然对着那即将离开的背影大喊道,"这里明明是我的家是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为什么要我离开!就算真的要走,该走的人也应该是那个和祁家毫无相干的人——"
"韵瑶?!"
祁老夫人当下为自己的女儿捏一把冷汗。难道她不知道这只会让她大哥更不高兴吗!拉着她正想开口劝她不要再说,祁韵媱却是一把甩开她的手。
"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我这次回来就没打算再离开,我要重新做回祁家的千金大小姐,这里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地方!至于那个冒牌货,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
本毫不理会的步伐刹然停伫。
让她,回到原来的地方吗...
祁曜卓冷颜望着那近在跟前的门把。没有不悦,没有怒火,脑子里想的反而是她离开后一切又恢复到原来的起点。自己,当真可以这样当做她从没都没出现过吗。
不可否认,他,还不想就这样结束。
似是感受到某种离开的滋味,祁曜卓突然很想立马看到那张秀美的颜容。随着这念头,祁曜卓动了动身子,离开的步伐隐隐加快。
砰的一声,大门被猛力关上的声音。
祁韵瑶既然敢说出口就已经做好被大哥训斥的准备,她是他的妹妹,谅他也不敢对自己往死里打。没想到最后大哥竟只是什么话都不说的离开,祁韵媱不禁为自己的举动感到侥幸。
太好了...只要大哥这关通过了,那就没什么能阻挡她了!
那头,韦晨放手机往沙发上一扔,顿觉整个人轻松无比,端起那重新盛上的咖啡惬意的饮了口气,大赞的叹出声。
"呵呵,韦晨部长在品尝的是什么咖啡,看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阳台门口传来末初好奇的声音,由于现在入秋夜晚有些凉,末初多穿了件薄的针织外套。
见是她来了,韦晨朝她看去。
不知道怎的,忽然想象着,这一年后她若是离开了,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将这念头自心里甩开,韦晨朝她笑道,"我这喝的可是心情咖啡!"心情若好了,这咖啡自然也就跟着美味了。
末初自然不晓得这其中的缘由,刚在一旁坐下秋木泽雨就为她递上一杯,"谢谢秋木部长!"
"不客气!"
秋木泽雨眯眼一笑。
然而关于祁韵媱回来的事情仍旧搁在他心头。望着跟前的末初,秋木泽雨只盼着事情的发展能如那合同所诉述的那样,期限为一年。
离别,现在还太过言早了。
笑了笑,秋木泽雨看着末初说道,"末初,这几天你来我这儿帮忙可好?"
"耶?"
末初被这突来的提议一愣。
秋木泽雨会这么不是没有理由的。
说来奇怪,祁韵媱除了怕她哥哥之外,再来便是美得十分无害的秋木泽雨,而对于他管理的区域更是连踏都不敢踏进一步。
就连祁韵媱自己也说不上畏惧的原因。
在祁韵媱回来的这些天只要末初一直呆在他的领域里,祁韵媱就没有机会对末初做出不利的事情,直到她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