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场比赛的规定,输者必须满足赢者一个条件。
见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件事,当下,末初有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可以不记得吗..."小声嘟囔着,心知横竖都只能是被宰的份。不过也因为那一天的较量,末初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根本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祁曜卓轻笑出声,悦耳得很。
近些时日,祁曜卓越来越觉得,微笑,其实也是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祁曜卓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我出汗了,帮我沐浴吧。"
就知道不会是好事情,末初凝视了他一眼,在确定他不收回成命后,只能咬了咬唇,微睁开他的怀抱,"我知道了..."
不用说,沐浴的地点就是这露天花园里,好在四周都有漂亮的高墙遮挡着,被他剥得只剩贴身衣物的末初这才下来浴池开始为他服务。
拿过池边的花篮,末初将里头的新鲜花瓣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洒在水面上。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祁曜卓则趴在池边上,等着末初为自己沐浴,花园里宁静得很,除了海风吹动的声音,就是墙上那泉水流落在池边的水流声。许是因为这洒下的花瓣,就连这池水也带着几分淡雅的香气,末初站在祁曜卓的身后,用手中的木瓢盛起满满的泉水,缓缓自他宽阔的背流过。
以往两人亲密的时候末初总是被他抱在怀中,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着他的宽背。目光随着水流而下,随即,末初发现在他的后腰上方有着一道不深不浅的疤痕。
"是因为什么受的伤。"
问的同时,末初伸手顺着这道伤疤上的痕迹缓缓移动,眸底隐着几分心疼。
"我可以满足你这个问题,但,你也满足我一个问题如何。"
末初没料到他又要开始和自己讨便宜,正想回答不,可目光再度落向那道伤疤时,还是忍不住改口答应了。
"好。"
早就想到会是如此,祁曜卓想也不想的问道,"那你右腰上方的枪伤呢,是谁弄的。"雪白的凝脂肌肤,唯独在那右腰上际有着一道令他心疼不已的伤痕。
询问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末初敢保证,祁曜卓在看到她这个枪伤的第一眼,一定很想亲手处置对方,只是,这个人的名字她不能说。
因为现在的田之尧,是他的伙伴。
当初就为了让田之尧克服那极不稳定的双重性格,在和他认识的一年多里末初没少在他手上挨枪子,好在自己的身手还算敏捷,不然这留下的伤疤恐怕就不止这一个了。拿起毛巾继续为他擦拭着身子,末初一边沉思着该如何回答他这一问题。
"很难回答吗。"
迟迟等不来她的答案,祁曜卓眸底闪过一丝情绪。
他并非有意询问她的过去,只是他心疼她,想和她一起承担那时候的痛,他多希望那个时候他就在她的身边陪伴着,亲自为她担下所有的痛苦。不敢相信,那子弹穿透她的肌肤,鲜红的血自伤口流出,光是想象那样的画面都足以令他发狂。所以,在看到这伤痕的第一眼,他想杀死对方的心都有了。之前不问,只是不想让她想起那伤痛的过去,而现在,她已有了他,他会和她一起面对未来。
"不,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我连他的名字都来不及知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末初只想两人能快乐的在一起,至于那过去,就让它们都过去吧。
把握当下,是她这些年在外头行走的心得。
双眸微眯,似是在细细品味其中的真虚,不想让这话题让气氛变得沉闷,末初上次一步,缓缓覆上他的背,双手环住他腰身,"曜卓,以后为我好好保护你自己,我也同样,会为了你好好保护自己,不会再让自己受半点伤了,好吗?"
知道是因为自己一时没忍住询问,才使得气氛变得如此僵硬,祁曜卓转过身反抱住她,靠在她肩上,"说到做到。"
"当然。"
在祁曜卓刚才转身的那一刻,末初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歉意,于是回答的同时,已经开始暗暗想着是否应该趁这个机会为自己夺得脱身的机会,毕竟,她可不想在度假的第一天就被迎曼姐嘲笑。
奈何,心思绕得再快,都不及男人双臂的结实用力,末初身这还没动,祁曜卓就已经将她牢牢的困在怀中...
似是察觉到她要逃的意图,祁曜卓随即侧首张唇喊住她润白的耳垂,果然,这一触碰,让末初无力反抗,只能咬着唇抵制这一份敏感的酥麻。
"末初,愿赌服输。"火舌舔舐着耳垂的同时,不忘劝她死心。
"我,我才没有..."
而且她答应的是为他沐浴,和他现在对她做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明明无理的人是他,可到了最后,求饶的人却是自己。
"是吗。"
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祁曜卓移唇在她雪颈上留下一道道湿吻,伸在她后背的手轻轻解开那衣扣,开始在那一片如雪无瑕的肌肤上肆意摩挲着。
这一次,末初连回答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开始蠢蠢欲动的祁曜卓已是封住了她的吻,开始在她口中寻找他最熟悉的甜蜜。
手掌上的充斥瞬间唤醒了血液里的渴求,末初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突然加重了起来,而那沙哑的声音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就像他身上的温度一样,烫得吓人。
"末初,快,快帮我沐浴干净..."
明明难以克制,可祁曜卓却又想看到她羞红脸的样子,边缠着她的丁香舌边在她口中说道。
末初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甚至连他的话都没能清楚,"什、什么。"
祁曜卓咬着她的唇,舌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舔着,空出一只手握住她手腕,"刚才你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洗..."
果然,这话顿落,末初的双颊刹那间红得像擦了粉一样,原本有些迷乱的神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