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最后,不管末初再如何祈祷,夜终究是深了,当众人纷纷离去时,末初不禁开始紧张了起来...尤其是当祁曜卓进了她房间将门反锁后。
那一瞬间,末初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了。
他不过是静静的站在那,末初却觉得他像只饥饿许久的猎豹,只需一秒,就会一口将她吞入腹中。更可怕的是,她只能站在那一动也动不了,而后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像是知道今晚的猎物注定落入自己口中,他像猎豹一样迈着优雅而压迫的步伐来到她跟前,修长的双臂一伸,她入他怀中,他缓缓埋首在她雪颈上舔啃着。
"曜卓,会痒..."
末初轻笑出声,双手放在他胸前试图暗暗将他推开,却徒劳无货。
听闻她这话,他突然又像猫咪一样,拉开她衣领,伸出舌头在她肩头上舔了舔。
"曜、曜卓,可不可以不..."
"是你亲口答应的,我没逼你。"说得如此无辜。
"你!"
将她锁在厨房里,还说没有。
祁曜卓抬首,若无其事的看她,平淡的口吻却说着让她瞬间脸红不已的话,"想好了吗,是你上我下,还是要像那天你躺在——"
"不许你再说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纤细的手捂住了嘴。末初急着瞪他,真不明白明明是这么冷漠的一个人,说起这些话来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更可气的是,在这方面她永远是吃亏的那个。
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了,祁曜卓舔了舔她掌心,却烫得她立马收回手。
再次抱住她,两人额头相抵,他问,"那你想好了吗。"
今早他不过是在厨房里对她说,今晚主动满足我,如何。
他知道她在这方面一直害羞得很,而他也最喜欢看到她在自己身下脸红娇喘的样子,他要她彻底迷恋自己,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永远只为他一人沉沦。
抿了抿唇,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情,末初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我,我..."真的做不来!
如渊的双眸顿时变得幽暗。只听他说——
"先去洗澡吧。"
这让末初心然一松,"嗯,那我先去洗澡,你也回你房..."
"今天一起吧,这样省时间,你也可以早点休息。"
末初,几乎是僵在他怀里。
两人虽然亲密多次,但碍于末初过于娇羞,两人始终未曾一同沐浴。其实在前来她房间之前,祁曜卓就已经替末初想好了,知道她一定做不来那就由他自己选择吧。
一时被他的话吓住,当末初回过神时已被他抱进了浴室。
"曜卓,我,我可以自己洗的!"紧抓着他准备为她脱去束缚的双手。
"嗯,好。"祁曜卓继续解去她身上的毛衣,"顺便也帮我洗。"这话让末初脸红的呛出声。
"曜卓..."
"嗯?"他抬眼看她,手未停。
知道自己今晚是真的逃脱不得,末初也只能认命的松开挣扎的手,咬着下唇抬眼娇嗔的看他。
当祁曜卓褪去两人的束缚时,浴缸里已是放满了水,抱起她一同坐入热水之中,祁曜卓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没有衣物的隔阂,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为了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暴露得更多,末初紧紧抱住他,不想那柔软与他结实的胸膛相抵,让祁曜卓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为了快点解决身心需要,祁曜卓开始为末初洗澡,在她身上游移的同时摸索出许多沐浴泡泡,这更为细致柔滑的手触让祁曜卓怎么也不舍得停下来。
渐渐意识到不对的末初正想往后退去,拉开两人之间的拒绝,不想却让他正好有机可趁,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在她身前搓着沐浴泡泡。
"曜卓,我可以自己来的!"
既然已经坦诚相见了,大不了她就当做他不在跟前一样洗澡,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让他乱来。
"觉得无聊的话就帮我洗吧。"
"耶?"
末初有些傻眼的望着他。他,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的吗?
像是知道她心中的疑问,祁曜卓已经亲手挤了些沐浴露放在她手上,平静说道,"来吧。"
愣愣的看着手中的沐浴露,末初更是没了头绪。
瞧着末初呆愣不知所措的样子,祁曜卓眼里笑意,然而手中的美好触感让他只想快点和她紧紧相贴在一起,尤其是她现在全身都是泡泡,雪嫩的肌肤在泡沫之中若隐若现。
难道他...
不一会儿,只见末初蓦然红唇微启,不知是因为热水烟雾的蕴烫还是因为那停不下来的手,末初惊诧的看着祁曜卓,双颊红烫得让快滴出血来。
末初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而且曜卓的表情...好,好奇怪!
祁曜卓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原本只是想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渴望,结果反倒是折磨了自己。可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曜、曜卓...可以了吗?"像是怕惊扰到他,末初小心翼翼观察着他双眸紧闭的表情,想收手又怕伤了他。
原本祁曜卓已是憋得受不了,结果她一出声呼唤,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在身上开始冰火交融的美好滋味。
竟、竟然在浴室里!
夜仍旧长得很,只是过了许久许久,祁曜卓才心满意足的抱着疲惫不堪的末初走出浴室,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
再然后,第二天,在吃早饭的时候,祁老夫人和祁韵媱发现末初竟还没起床下楼。韵瑶正想上楼看看,却被祁曜卓开口拦住了,"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让她多睡。"
祁韵媱不解的看着大哥,"她怎么了,是昨天吃坏肚子了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了,多休息会就行了,我让她今天不要去上班了。"
"恩恩,正好公司这几天没什么特别忙的事!"
在兄妹俩谈话的期间,祁老夫人却是一直偷瞧着祁曜卓的表情。尽管,从这一成不变的冰脸根本就瞧不出什么。不久后,兄妹俩都离开前去公司,祁老夫人捻手捻脚的上楼,敲响了末初的房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