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坐在这块岩石上坐着休息一下吧。”
熊策带着他的人从入口进去,许韵寒就扶着宋教授走到旁边,并且像之前那样给他的身体灌输一点灵气。
与此同时让蝉宝跟在熊策他们后面进去探探情况,没过一会儿脑海中就响起了蝉宝的回应。
“主人,主人这个墓是个修真人的衣冠冢,好像墓主人就是来自藏剑宗的。”
‘什么!真的么!’许韵寒心中震惊且激动,多想立马冲进去亲自查探一番。
‘恩,宝宝看见了主人说的那个兽面人身鸟翅像,入口的那个通道里雕刻了好几个。’
它觉得这个什么藏剑宗的人欣赏水平有够差的,那么难看的图案居然还到处都刻的是,绝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三流门派。
而且主人竟然还说很有可能玉蝉就是从哪一个藏剑宗门徒的墓中被人找出来的,因为当时主人得到玉蝉的同时,那尊兽面人身鸟翅黄金雕像是一起的。
哼,肯定是藏剑宗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玉蝉,然后就无耻的占为己有,没有缘分解开玉蝉的封印竟然还将玉蝉放进墓室之中作陪葬品,蝉宝气炸了!
深深的觉得自己被人玷污了!
现在恨不能捣毁所有的藏剑宗弟子的墓室,以泄愤!!
听到蝉宝的观察结果,许韵寒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里面的情况,于是直接站在外面动用透视异能朝入口处看去,却发现里面的通道很深邃,她的能力范围内仍看不到通道的尽头,但是她在通道壁看见了蝉宝所说的雕刻在洞壁上的兽面人身鸟翅像。
真的是藏剑宗的人的墓室?!
怎么那么巧!许韵寒觉得又惊又喜,没想到就在她到处寻找的时候,新线索就送上门来了。
不过既然是修真者的衣冠冢,那么里面很可能很危险,熊策那些人不会出事吧。
就这样被划为保护对象的考古队的人和被熊策留下来保护他们的护卫队的人在外面等待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熊策他们终于出来了。
“宋老,秦教授,你们的人可以进去了。”
随后熊策留下了护卫队的一些人守在入口处,然后其它人都全部进去了入口。
难道墓室里面一点危险都没有,看到熊策他们衣裳齐整,精神状态跟进去前没有两样的许韵寒觉得惊奇,她可是记得上次去的那个藏剑宗弟子的墓室,里面那把匕首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对付的。
那些死在里面的人,都证实了那个墓室中的凶险。
难道这个特意将衣冠冢修建在山体之中的修真者会善良的任人进出他的地方?!
“寒寒,想什么呢?”走在许韵寒身旁的景铄察觉到她有点心不在焉,搂了搂她,怕她在这个黑漆漆一片的墓室通道中害怕。
“没想什么,只是忽然有点不适应这里面的黑暗,你上去帮我照顾一下宋教授吧。”
“那你怎么吧~“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吧。”
将不情不愿的景铄赶去扶着宋教授以后,许韵寒开始大肆的使用异能透视周围的环境,要是这个墓室真的有蹊跷她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宝宝,刚才你和那些人进来的时候走到哪个位置,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发现吗?’
‘恩,有!’
许韵寒一愣,本来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这小家伙还真有发现?!
‘什么发现?’
‘藏剑宗的人都是穷酸鬼。’蝉宝撇撇嘴,万分鄙视。
“……”许韵寒无力吐槽,‘还有什么其它的发现没有?’
蝉宝想了想,‘刚才跟宝宝一起进来的人似乎对墓室里非常熟悉,而且他们进来就只在最前面那个石室转悠了会儿,然后还坐下休息了好久,没去其它地方就出去了。’
听完蝉宝的话,许韵寒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头,难道熊策他们早已进来过这个墓室?要达到很熟悉的程度,至少是来过多次吧。
主动提出要进来查看一下是否安全,却在离开大家视线后随意转悠两圈就出来了,那么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大家他们已经去过墓室里面呢?!
只在最外面的石室里呆了会儿,但却是以一种十分放松的姿态,甚至还在里面坐着休息以磨蹭时间,那么说明他们知道里面并没有危险。
可是熊策这些人难道不是和他们一样今天才刚刚到达这里的吗?
记得之前上山途中,熊策他们还似模似样的一直拿着指南针和地图,生怕走错路。
如今看来,怕是他们都是故意装的,装作对这里一无所知,装作第一次来,装作只是来保护和协作考古队的人。
那么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许韵寒眸光沉沉的打量着熊策和他的那些手下,忽然想起当时在那个墓室中看到的那些衣着统一的尸体,那些和阿墨母亲一起死在那个藏剑宗弟子墓室中的人。
会不会熊策这些人与那些人有关联呢?
这么想着许韵寒快步走到景铄和宋老身旁,希望要是真的有危险的话,她能够保护住自己在意的人。
走了十来分钟,他们一路平安的走完了通道,顺畅无比的来到了一间空旷的石室之中,大家纷纷用自己手中的强光手电照着观察这间石室。
“哇,你们看这间石室的建筑材料,全部都是规格差不多火山岩,天啊,这该是多大的修建规模啊!”
“是啊,是啊,刚才进来的那个通道还是直接将火山锥体打通,而且我仔细看过,通道的岩石壁非常平滑,就像是直接用现代的激光切割技术完成的一样。”
“怕是现代人用激光切割技术也无法直接在全部是坚硬的火山岩中,弄出那样的通道吧。”
“这石壁上面有好几盏长明灯盏,哇靠,居然全部是玉石雕刻而成的!”
姚锐惊呼一声,踮着脚尖瞪着眼仰着脖子盯着那些灯盏看,恨不能变成壁虎爬上去近距离摸一摸。
“宋老,这个墓室真是一项重大的发现!”秦振海激动的跟宋怀义说道。
“恩,咱们要好好研究一番,振海啊,我们有得忙了。”
话虽这么说,但宋怀义脸上的笑意却是难得的十分开怀,能够亲自参与这样极具历史意义的研究中,是每一个学者的梦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