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诺回答得很无力。
"yeah!太好了,太好了。"落小宝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在客厅里乱跳。
李诺强忍住额角不断冒出的""字,恶狠狠道,"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忘了昨天我教你的是吧?要不要再重复一遍?坐好了。"
落小宝闻声就停了下来,他撇了撇粉嫩的唇,"好嘛,好嘛。"
然后乖乖的坐在李诺旁边的空位上打开电视准备等落可心他们回家。
但显然,李诺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昨天我说了什么?现在你再重复一遍。"
"哦"落小宝放下拿遥控器的手,闷闷的应了一声。
"喜怒不能形如色,想什么不能轻易的表现出来,不能让对手看穿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化,不能让对手抓住自己的弱点..."
"好了,停,那些你记得就好,不是我对你严厉,只是你是南宫的儿子,如果万一你有一丁点儿的闪失,你要你爹地妈咪怎么办?你自己也说过了,你要变强,要保护你妈咪,但是如果你一直像现在这样,要怎么变强?怎么保护妈咪?男子汉说过的话要变成承诺,而不是说说就忘了,你懂吗?"不要怪她对一个四岁小孩要求高,只是,李诺她迟早是要走的,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还要靠他们自己。
"我知道了,姐姐。"落小宝扯着她的裙角糯糯道。
"知道就好,呐,小鬼,怎么这次这么听话叫我姐姐?"李诺转个身正对着他,调侃道。一扫刚刚的紧张气氛。
"..."废话啊,不叫姐姐你会放过我吗?我会有什么什么果子吃吗?
"老夫人,人我已经带来了,您看?"离落可心家不远的一个咖啡厅,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面前,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这些人正是南宫老夫人跟落正天,还有刘哲。
"来了?"南宫老夫人身着剪裁得体的清朝样式旗袍,整个人性感全被威严所取代。
"老夫人,二少爷他..."落正天唯唯诺诺的站出来,脸上全是虚汗,声音颤抖。
"像什么样子?就这样就吓到了?还是你不想救你儿子了?"南宫老夫人怒斥,最后一句是红果果的威胁。
"不是,不是,不是,我只是,二少爷他...他今天来找我了,事情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有点担心,你也知道,二少爷的性子,他不是个好惹的人..."落正天解释。
"他怎么了?再怎么样还也还是我孙子,你怕什么?"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南宫老夫人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是,是,是。"落正天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动作给我放快一点,这几天,算了,明天,明天你去跟落可心见个面吧。"南宫老夫人口气慢慢软了下来,但仍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会加紧动作的。"落正天连连答应。
"知道就好,对了,刘哲,大少爷那边有什么动作没?"南宫老夫人看了他一眼,再转头问旁边的年轻男子。
"暂时还没有,老夫人。"刘哲双手交于腹部,答道。
"好了,我们走吧。"南宫老夫人挥了挥手,慢慢的站起身。
"是,老夫人。"
那种感觉又来了,落可心觉得很不舒服,刚刚她在拉小提琴的时候就感觉像被谁给紧紧盯着一样,她放下肩上架着的琴,装在琴盒里放好,然后四处望了望,到处是熟悉的顾客,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落小姐。"一个身着工作服的女人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她。
"是,经理。"落可心放下已经在肩上背着的琴。
"上次请的那个钢琴手昨天出了一点事故,待会她的场你能接一下吗?"
"嗯,好的,等我打个电话行吗?"落可心答应,她需要打个电话跟南宫凖报备一下。
"好,谢谢你了。"女人说完这些话就走了。
落可心轻舒了一口气,然后拿出电话,"凖吗?今天要代一个钢琴手拉琴,会晚点,我完了之后打电话给你,行吗?"
"我带宝宝一起去接你,他说要庆祝一下我们结婚。"
"好,待会打你电话,我工作去了,拜。"放下电话,落可心重新拿出小提琴,往大厅走去。
一首古诺的'爱的礼赞';刚结束,大堂经理就又走过来跟她说贵宾室有人找。
紧接着,一个她以为自己早已忘却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可心?"来人一见到她就赶忙迎上来。此人正是落正天。
"是你?"落可心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该有什么反应。
"可心,你,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南宫家对你好吗?"落正天上前拉着她的手,急切的问。
"与你有关系吗?你不是早把我给卖了吗?"落可心有些气愤,早就不再管她的人现在假情假意问这些做什么?
"这...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呢?在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女儿啊。"落正天有些心虚。
"女儿?被卖掉的女儿?"落可心轻笑。
"话怎么能这么说?不是我,你现在能这么快活吗?南宫少爷对你不够好吗?"落正天强词夺理的争辩。
"快活?被自己的亲生父母给卖了还能快活?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生我?不生不就好了?"眼泪不受控制的从落可心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她觉得心很痛,有些事,她以为自己早已忘了的,现在却排山倒海般的朝她袭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