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呢?”
“绝对只有你一个。”
这个男人的话可信,别说母猪了,猪的全家都能爬上树。
我转过身,看着他那张丑陋的脸,真不知道玫姐怎么会看上他。
我嘴角勾起妩媚一笑,让他看呆了过去。
我的脸朝他的脸靠近,然后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很快就带着窃喜反应过来,回应着我的吻,正当他忘情投入的时候,我用牙齿咬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然后我一把把他推开。
“等你把这一切都帮我弄到了手之后再说吧。”
然后我看着他,带着笑慢慢往走廊后面退。
他用手抹掉嘴角流出的血,然后对我暧昧一笑。
我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我走进洗手间,把水龙头放到最大然后用手捧起自来水向口中。
我使劲地用这带有微微消毒水气味的自来水漱口,漱了一遍又一遍。
我要把口中的血腥味全部冲掉,那个男人的味道,让我恶心。
正当我低头接水的时候,我的头发突然被人抓起,那人用力地把我的头发往后扯,让我的头不得不向后仰起,然后,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向我的脸。
“金格,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连我的男人你都敢惹。”
我被她一耳光打在了地上,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和母夜叉差不多。
我没有急着从地上站起,而是坐在地上看着她。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天性,这点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我的意思很明确,我是新,她是旧,我比她年轻。
“你别忘了,三年前你来找我,是我收留了你。”玫姐说。
是啊,三年了,我来俞安转眼间已经三年了。
“我也没有忘记你说过,想要活下去,我只能靠我自己,没人能够帮得了我。”
“所以你就勾引我的男人?”玫姐眼睛瞪大地看着我。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是,又怎么样?”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最后从口中说出:“金格,你是斗不过我的。”
“玫姐,人生还长,笑到最后的,指不定是谁。”
说完,我整理好了我的头发,然后走出洗手间。
玫姐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会找我来闹,但绝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找虎哥闹。
玫姐爱虎哥,见到我和虎哥亲密让她嫉妒?
这样说的人绝对是愚蠢至极。
笑话,天大的笑话。
她气不过,拗不过的,只是她的面子。
我回到了宿舍,三年了,我已经换到一个我单独的宿舍。
条件比那个四人间的宿舍好太多,有单独的浴室还有热水器。
这个好,只是相比较而言的。
我脱下衣服,走进浴室,把热水器打开。
水从我的头顶流向全身,流向耳朵时,耳中发出“嗡嗡”的耳鸣声;流向鼻低时,水让我短暂窒息。
热水的雾气模糊了浴室中的镜面,从镜子中,我看着模糊的自己。
伸出手,用手轻轻地擦着镜面的水雾,镜中的人渐渐清晰。
那张脸,让多少男人着迷,这具身体,有多少男人想要。
我突然在想生下这张脸这具身体的人,又是长成什么样子?
可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就是的一个讽刺。
我想起三年前医院给我的时间是五年,现在已经过了一大半,我没忘记我当初的想法,我把我所有在这三年里赚到的钱全部存在洛小厘的那张卡里,只等到时候找到她,然后将卡还给她。
洛小厘。
这个名字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生命中了,可却会时不时地在我心里游荡。
我会想起我生命中第一次病发有人陪在我身边照顾,背着生病的我在雨中奔跑,奔跑中跌倒,跌倒又爬起,未曾丢下我。那晚在我哭泣的时候,用手轻轻顺抚我的后背,给我温暖,会不管我怎么逃避她,却依然在我身后说要跟着我,跟我一起离开。
低下头,看着手腕上从未被我取下过的紫色鹅卵石。
我说过,玫姐带我逃出万老头的魔爪我却从未感谢过她,我唯一感激过的人,只有她,洛小厘。
这样的日子,该是个尽头了。
洗完澡后,我穿上我最朴素的一身衣服,走出了这家KTV,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有人说,有太阳,就是光明。
也有人说,黑色的夜给了我黑色的眼,我却用我黑色的眼寻找光明。
而我此刻,却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做着最黑暗的事,在黑色的夜里闭上了我的眼。
感觉自己被泡在满是油腻的污池里,黏住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池中的石子扎得我满身伤痕。
我忍住全身的疼痛,目光呆滞地任池中的污水将我随意冲刷。
终于,全身无力的我浮出水面。
“蔷儿,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处。”虎哥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让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被他搂在怀里的我,面无表情地说。
“哦?是吗?”我的话让他来了兴趣,“比如说呢?”
“比如说,我今年才十七岁。”我说。
我的话确实让他惊讶地愣住了几秒,可很快他也就反应过来,说:“小一点的也没有关系,哥哥我就喜欢小的。”
我忍住他那让我恶心的嘴脸,继续笑着说:“所以,我还未成年,强奸未成年少女,可是要坐牢的。”
“哈哈,蔷儿,你这笑话太好笑了。”他仰头哈哈大笑,可是他的笑容完,楼下的响起的声音让他停下了笑容,脸色大变。
是警车的警笛声。
“你这个臭婊子。”他说着就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使劲往枕头上按。
这样更好。
我的嘴角露出一笑。
很快,警察破门而入,而他们看到的情景正式虎哥掐住我脖子的一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