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还起了诡异的烟雾,在深林里飘荡着。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
她的感知天生就比普通人灵敏一些,她从小就发现了。
可能老天爷给了她这些先天好处,所以让她在岁的美好年华就要死去?
如果真是这样,她宁愿不要这些先天性能力。
突然一股冷风吹来,她哆嗦了一下,怎么突然就看不见路了?
但是她又不是傻,在陆地上看不清楚,可以跑天上去看啊。
于是她光着脚丫子一步一步的爬上了树,她懊恼的扯着自己的礼服,随口说:“真麻烦!”
这里没有人,穿着衣服不方便,不如把礼服脱了,好方便行动?
她这样想,觉得是个好办法,于是伸手去扯背后的后拉链,刷一声,礼服就掉了下来。
还好她没有真空的习惯,不过穿着小~内~衣~在深林里还真不习惯。
于是她用树枝将礼服划开,然后做了一件小衣服,还有方便的短裙。
几分钟下来,她就做好了,因为没有工具,很简陋,随便打了一个结就爬上课了树。
乔亦承拿着望远镜,脸色有些不太自然,怎么觉得自己偷窥了什么…
不过那女人还真有料,前凸后翘,还以为脸上是化了妆才那么白的,没想到是底子本来就很白。
她的身体更是因为没有太阳的照射而更白,像装了荧光粉的鸡蛋。
他宝石红色的眼睛暗了暗,他在想什么?
关莘爬上树已经有些累了,毕竟这里得树不好爬,又特别高,树枝粗壮。
要不是高中参加过野营求生,知道一些爬树技巧,知道自救知识,估计已经撑不住了。
而且她的体力比一般人好,自从懂事以来,她的各项成绩都是名列前茅。
她觉得差不多了,于是踮起脚尖向远处看了看。
她怎么知道这根本没用,就是为了特种兵特地种植的野生深林,茂密无比,不可能望的出外面。
她懊恼的摸了摸脑袋,不是吧?
她继续爬高了一点,突然听见吱吱吱的声音,抬头一看看到一条手臂大小的黑色蛇挂在一条树枝上,吐着信子。
草!
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要太大,然后悄悄的向下褪去…
她怎么那么倒霉,她真想对着老天爷竖起一根中指,大喊:卧槽!
那蛇慢悠悠的溜下来,仿佛不疾不徐,不着急咬她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怕,大仇未报,不可死!
她身上一点利器都没有,她看了看树枝,想起以前遇见过得逗蛇人。
她捏了捏拳头,伸手凹断一根树枝,随后像蛇伸过去,让它勾上来。
这个办法有效果,可谁知一下子就缠满了整根树枝,蛇头距离她的手只有一个拳头距离。
她大喊了一声,赶紧扔开了手中的枝条。
她摸着自己的心脏,说不害怕怎么可能?
乔亦承勾了勾绯红的薄唇,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这个女人有点聪明也有点傻。
性子很刚烈,不过他还是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有目的接近他。
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直接从楼上摔下游泳池?她是脑子有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