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
一个男人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见到施雨诗躺在沙发上,他扭头就要走,“走错房间了。”
施雨诗忽然起身,姿态妖娆地走到他身边,钩住他的脖子,“既然进来了,坐坐再走。”
男人怔忡了一会儿,竟是没有选择拒绝,把她拉着坐到沙发上。
施雨诗给他倒了一杯红酒,被高脚杯子递到他面前,“你已经醉了,不介意再喝点儿吧?”
男人摇头。
酒,好像已经成了他的寄托,见酒如见命。
抬手,作势就要去抢施雨诗手中的杯子,施雨诗却猛地扬手,男人便握了个空,面色狰狞地道,“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
施雨诗靠近他,闻着他满身辣人的酒气,拧了拧眉,强忍着厌恶,笑靥如花,“我——喂你。”
然后,她弯曲的手臂像条长蛇一般,缠上男人的身子,把酒杯递到他的唇边,微微上扬,男人的唇便不自禁地张开,把那杯中的红色液体,“咕咕咕”一口吞入肚中。
“味道,怎么样?”施雨诗咬着红唇,在他耳边吐热气。
男人脸色瞬间突变,一把推开她,“滚!”
施雨诗跌倒在沙发的角落,把叫上的高跟鞋子挑落,光秃秃的脚掌,径直伸向了男人的下体,挑弄着他,“现在呢,什么感觉?”
男人想要掰断她的脚,但腹部莫名地窜上一股燥热,倒冲到他的头顶,极速缺氧。
而施雨诗脚下的撩拨,就像凉风吹过皮肤,带来一阵阵极为舒服的酥麻。
他勉力摇晃着脑袋,一双眼睛赤红,阴狠地瞪着施雨诗,“你……你居然给我下·药!”
“下·药怎么了?我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
施雨诗虽然并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宫泽死了,所有的权势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为了后半生的无忧无虑,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只能嫁给他。
可偏偏这个男人也不喜欢她。
即便他们订婚很久了,但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碰过她一下,更别说牵手接吻这种恋人间的亲密举动。
父母和爷爷已经多次暗示,要先吃定他,怀上孩子。
今天晚上,她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男人虽然喝了药性极快极强的红酒,但依旧在挣扎,猛地清醒一下,就要把施雨诗推的远远的。
而施雨诗光滑的脚掌,就像一个挠痒痒,刺激摩擦得他某个地方无比的舒服,慢慢起了剧烈的变化……
施雨诗终于等到这一刻,笑得眉飞色舞。
她把自己的紫色浴袍一点一点在他面前挑开,从小腿,露到大腿,然后往上大腿根部……
“无耻!”
男人狠狠地骂了一句,但手上却忍不住去摸了她一把,仿佛摸到的地方是个冰块儿,能够稀释他浑身难耐不堪的燥热。
“你不无耻?啊……”
施雨诗被他摸得娇吟了一声,忍不住去解掉他的西装扣子,
男人已然完全被药力控制,失去了所有理智。
他粗暴地扯掉施雨诗身上的浴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身材,眼眸中燃烧着滔天烈焰,“你别后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