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走近芙蓉,芙蓉则低着头,不敢动,当那双皂靴出现在眼前时,她在颤抖,细长的手指抬起她的头,芙蓉不敢看桀骜的眼睛。
“你怕了吗?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我的青龙堂主变的这么胆小?不明白我的意思?是装不明白吧,欺骗我的下场你知道的。”恶魔一样的声音。
“门,门主,芙蓉从小伺候您,现在作为您的属下也尽心尽力,请您饶了属下这一回。”
“饶恕?饶了你我怎么管理我的属下?嗯?”低下头,准确的吻上芙蓉的红唇,用力吮吸,与芙蓉的尽情交缠,当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结束后,芙蓉软瘫无力的靠在桀骜怀里,“门主,您身边不缺侍寝者,就放过属下吧。”
“你当真不明白吗?好,我现在就让你明白!”打横抱起芙蓉,粗暴的扔到床上,温度骤升,满室春色。
激情过后,桀骜轻轻吮去芙蓉脸上的泪珠,“对不起,我想我是冲昏了头。你知道吗,当你跟我说你不明白的时候,我有多心痛,连慕容雪樱都看出来了,你却在躲避我。”
从未听过桀骜说对不起,也从未听过桀骜的表白,芙蓉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匍在桀骜胸口嘤嘤哭泣。
“乖,不哭了,前面还要你去主事,生意不能停,停了我们吃啥。”
桀骜的冷幽默让芙蓉笑出声来,“爷的心意,芙蓉不是不明白,但是芙蓉配不上爷。”
“配不上?有什么配不上的,你是我的女人!”
“可是爷,芙蓉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你还是不能释怀。你们青龙一门在你的领导下,情报也好,刺杀也好,都是整个暗门做得最好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在怡红院里也不过是对你身份的一种掩饰,我在意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身子。”
“爷!”芙蓉紧紧的抱住桀骜,还有什么能比桀骜的那番话更让她心动。
时间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当雪樱洗了第十次澡的时候,她再也按耐不住了。那天给范鸿韬的信上她不是没有留暗示,但一个月都过去了,还未见任何动静,这让她怀疑范鸿韬是否发现了那个暗示,还是说自己想错了,这里根本不是怡红院,而是其他地方,但每天都是芙蓉亲自送食,若范鸿韬派人盯紧了芙蓉,也能发现这里。
内心虽然着急,又不敢表现出来。
“你这两天在想什么?你的字,你的画无不显示出你心浮气躁。”芙蓉拿过雪樱的字画,平淡的问。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我都快疯了。”
“放你走?不可能!”
“天啊,你就不能跟我讲清楚,你们到底想用我来要挟鸿韬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会猜不到?”桀骜再次幽灵般的冒出。
“是不是希望鸿韬放过你们?你既然不喜欢做什么门主,干嘛不趁机放手?把我软禁在这里有什么用!”
“我放手了,门里弟兄怎么办?”
“既然你们能利用怡红院做掩护,那我就不相信你们没有其他产业,这些我想够你的兄弟们过活的了。”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暗门作为杀手组织,每个人身上都有很多条人命,包括朝廷要员,老皇帝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鸿韬又不是皇帝,就算他是皇帝最宠信的侄子,他也不可能因为我而徇私,你认为一直把我囚禁在这里有用吗?是你想的太简单,还是我想的太复杂?”
桀骜被雪樱堵得说不出话来。
“那你认为我们怎么办?范鸿韬的追查已经牺牲了我们多少弟兄,为了切断他的线索,我们付出了多少代价,现在有你在我们手上,至少减少了这方面的牺牲。”芙蓉喊了出来,在她心中,虽然死的不是怡红院的姐妹,但是自己的兄弟,是为了保护自己和众姐妹牺牲的。
“你们真的想洗白?”听完芙蓉的话,沉吟良久,雪樱问道。
“什么是洗白?”
“在我们那里,你们这样的人称之为黑道,若想脱离黑道,洗去黑道背景,称之为洗白。”
“不错,我是想洗白。”
“我帮你们!”雪樱斩钉截铁的说。
“你?”桀骜和芙蓉同时失声问出。
“是,但我还要说服鸿韬。应该会很快吧,不过也难说,我希望你们答应我一件事,将暗杀活动全部停止,你们门下的杀手全部撤回,凡是涉及到刺杀朝廷要员的,就赶紧给一个新的身份。我说服了鸿韬会到怡红院找你们的,再告诉你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真的能说服范鸿韬吗?”
“我会尽力的,我的计划要他的配合,不然不能给你们全新的身份。”
“慕容姑娘,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希望你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你们也是为了兄弟,我不怪你们。芙蓉姐,我那日在你画舫上换下的男装还在吗?知道我女儿家身份的人还不多。”雪樱很兴奋,马上就能离开这里,见到鸿韬还有原轩了。
“在,在,我帮你去拿。”芙蓉一叠声的跑出去,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久经场面的老手。
而在范鸿韬的书房,暗卫的汇报让范鸿韬兴奋起来。
“主子,据属下们观察,在怡红院后院,有一个小院,除了芙蓉外没人能进,那里住着一个神秘的黑衣男子,每日芙蓉会带两份膳食进去,但并不是和那神秘男子一起食用,在那小院内,应该住着两个人,但属下只见过那神秘男子一人,从未见过另外一人。另外每隔三日,芙蓉会命人送沐浴用的水到小院外,但似乎不是给那男子用的,属下推测,慕容小姐应该被囚禁在那个小院内。”
“应该?为什么不是肯定?”
“那小院有一间屋子只有门,没有窗,无论怎样,属下在外面都不能看到,但芙蓉和那神秘男子经常去那间屋子。属下曾经乘那神秘男子外出时探过那屋子,是一间书房,摆设没什么奇特之处,属下猜测,那里有密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