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受伤以后足足五日未曾示人,仅在营帐中安心养伤,不知为何,玉贵仪送了好些的补品来,摆了满桌子。
外面清秋之气缓缓流淌,密林泛黄,清爽怡人。
“王妃,转一转就好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无妨的,我们转完这一圈就回去好吗?”
今日我好说歹说才说服玺儿扶住我在外外面走一走,看她万分为难的的表情我知道,玺儿是非常怕皇北天的,对他的话简直言听计从。事实上,我并不是心中闷郁,而是希望能在外面见到忍石,即便,即便自己再帮不了她,总归是要劝一劝,宽一宽她的心我才心安。
忽然,前方隐约传来争吵声,我循着声过去。
几个大叶的守兵抓住一个中原人服装眉目却有些异域人的模样。
那个人被擒住,满身是土,高声大呼:
“别抓我,我要见大汗!大汗!”
那兵卒一个窝心脚将他踹倒:“皇家禁地岂容你胡来?!说,你是什么人!”
那人被打的龇牙咧嘴却仍是一个劲的往里爬,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留下痛苦的泪水:“我不是奸细,求求你们让我见大汗吧!我只是想跟我们大汗回家!”
“大哥,这可怎么办?”
那兵卒头子并不理会他,道:“不用管他,拖出去斩了便是。”
“奥,是!”
“不要啊!求你们行行好!”
“慢着!”我疾步走过去,看他着实可怜,心生不忍。
“王妃慢着!”玺儿急急催促,听到玺儿的称谓,他们对视一眼纷纷行礼。
“你是谁?看样子不像大叶的人。”我盯着那个人,地上的人见到有希望,连滚带爬的冲我扑来,被他们挡住。
“禀王妃,这个人贼眉鼠眼,还想趁机溜进来,看样子是奸细。”那个兵头子搭话。
“不是的!我不是奸细!听闻胡狼大汗来了,喀布尔只是想见大汗!”
“哼你不是?那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七尺男儿竟然动不动就流眼泪可间此人心境!”
我不理会那兵头子的话,拉起他来温声道:“你为何要见大汗?”
听到这话,他刚刚止住的泪又要下来:“我,我名叫喀布尔,是胡狼族人,三年前母亲身染疾病,胡狼药物稀疏,听闻大叶有药可以医治就跟着商旅赶来,然而不想大叶呵胡狼突然不和,我们几个胡狼人不仅被抓起来严刑拷打,而且还不放我们通行,自此三年,再无见过我的母亲啊!”,他声泪俱下。
“那和你一起的那些人呢?”
“他们已经在大叶安家,只期盼有朝一日大叶与胡狼能和平共处,再回乡探亲,可是,喀布尔不行,家中的老母亲还无人照料,喀布尔每时每刻都想着能够回家!现在我们胡狼的大汗终于来了,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见他,这是喀布尔回家的唯一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