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倾殿内清幽安谧,隔着朦胧精致的锦屏,女子曼妙的酮体若隐若现。云祁站在锦屏外垂手而立:
“贵仪,奴才在。”
慵懒的声音带着似有似无的诱惑,如小蛇般丝丝滑入他的耳朵:“绿隐呢?”
“绿隐好像是到内务府领月银去了,娘娘若是有事小的这就去叫她来。”
“罢了,你进来给我擦一下背吧。”
云祁听到麻在原地不敢动弹。
“翔子?你听到了吗?”
“奥!是!”云祁硬着头皮走进去,只听到细小的水花弹动,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玉容趴在浴盆的边沿,微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白净的皮肤因岁月的打磨更加宛如凝脂,指尖划过时那细微的触碰让云祁感到体内有一股燥热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
“翔子,你进宫几年了?”
“禀主子,已经两年了。”
“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还,还有一位老母亲。”
……
屋房中一个泰然自若一个心乱难平,谁都没注意到窗子上何时多了一个小孔。隔着窗子,小六子将云祁的一切悉数看在眼底,包括他那条高昂的火龙。
小六子诡异一笑,悄悄离开。
“翔子,为了救母而入宫,你也算是个可怜之人,今后若是安心为本宫效力,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风险嘛,”玉容顿一下回过头:“是无声无息的老死宫中还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却不知你自己的想法了。”
“奴才、奴才愿听贵仪差遣。”望着这样如出水芙蓉般的美人,他的心早已一片兵荒马乱。
“嗯,”玉容仿佛早料到似的点点头:“既是这样,你便是自家人了,自然与其他奴才不同,本宫会令你成为我的贴身太监,助你在皇宫中站稳脚步。”
“谢主子!奴才定当万死不辞!”云祁跪下磕头,玉容略过他的身影,从水中起身着衣:“本宫无需你死,现今,你给本宫看住一个人即可。”
“谁?”
“小六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