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皇景浩仿佛料到,语气深沉而平淡。
“虽然是夜色,可是臣却能分辨得出他射箭的特点,臣曾跟他比试过,绝对错不了,一定是辛乌!”
众生哗然,武净非已经腿软,绝望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认为。”慕容仇看向他。
“带领大叶军队与胡狼开战,救出郡主!”
“哼!果然是黄口小儿,”镇南王鼻哼一声,怒目圆瞪,武将的气场一下子慑人三分:“你道是打仗是儿戏?岂能为一个区区的郡主挑起双方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
“镇南王若是怕了直说!”
“笑话!我镇南王十三岁起就跟着先皇打仗,一生战功无数何曾怕过!倒是你这个黄口小儿,怕是跟你爹一样,只能会说说,上了战场就尿裤子。”
“你!”
武净非连忙拦住欲上前的武文殊:“镇南王说的是!说的是!”
“够了!”皇景浩手中的折扇突然一收,严词厉色道:“到底是谁劫了郡主你们心知肚明,至于这一仗打还是不打,”他略顿一下:“耶律觉离开前跟我说,若是大叶违背誓言则绝不会善罢甘休,一旦我们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忍石,那么四天后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对付大叶呢?”
“这…”
“好了,此时明日上朝之时再议,你们先行退下吧。”
众人皆走后,慕容仇、镇南王、段累玉留在了房间里。
“皇上,臣听说玉贵仪不守妇道与太监通奸,在猎场丢尽皇家颜面,而皇帝只给了她打入冷宫的处分,是否太轻了?”段累玉问道。
“那你当如何。”
“当刻杖毕之,以警后宫。”
“这是朕的家事。”他面目一凛:“朕留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评判朕的家事!”
“不,皇上,天下才是您的家,一切有损于大叶的人或事,都应该产出。”镇南王直直的看向他,等待他的回答。
“镇南王说的极是,所以当下才更要将胡狼之事议一议,不是么?”慕容仇也冷眼看向镇南王。
“刚刚不是说了吗,打仗非同小可,你们这些只会坐在屋子里的读书人怎会明白?依老夫看现在打仗万分不适!”
“你!”
“爹,”段累玉拉了拉他的衣角。
皇景浩只是看着他们,待他们走后,一把掀开桌面,摔碎的瓷杯将散落在地上的奏折洇湿。
德福海小心的收拾地上的残局,望着皇景浩绝尘而去的背影叹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