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透过开启的落地窗吹进来。
沙发上,四个妖孽面色各异。视线盯着前方墙壁上巨大的显示频,目不转睛。
室内回荡着男人的粗喘,女子娇吟...
男人们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压制着因为那屏幕上的画面而被挑起的欲望。
屏幕上,一对儿艳妖纠缠翻滚,尽情演绎着人类人性的本能。
里面的男女主角他们很熟悉,因为不久前他们还在一起。一个是他们素来看不上眼,看着就厌恶的花痴货,一个是和他们一起从小玩儿到大的哥们。
这极为艳丽,鲜艳多汁的画面,在他们眼中,就如喝水般平常。
可现在的画面却是不同,因为那画面中演绎的,是真实的情与欲,没有虚伪做作。
画面中的男女很投入,那是灵魂与肉体的完美的契合,高潮迭起,欲望沉浮。
那是引人的共鸣的灵魂共舞,那些浪荡,里面的艳丽,魔魅,来自他与她真心的相容。
他们看得出来,感觉的到,那个男人,那个他们认为永远也不会有这一面的男人,此刻有多投入,多着迷。
那个女人,那次病房的相见,颠覆了心底对她的所有认知。
原以为,也只不过是颠覆而已。
却,今日。她的每一个笑容,动作,不管是轻浮的,浪荡的,艳丽的,都那么让人移不开眼睛。
因为她坦荡,直白,没有任何做作、虚伪。
他们开始迷惑、好奇,却不知在心生好奇的同时,她的身影,笑颜,已刻进眼底,心里。
洁白的床单上,渲染着点点鲜红,那是处子破身后的落红。
他们没一个想到,她尽然还是处子...一个在床上妖冶浪荡的仿如妖精般的处子。
他们喜欢外表清纯,高傲,床上浪荡的女人,因为那样才能玩儿的尽兴,玩儿的刺激。
可,看着现在的画面...
为何此刻,他们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那画面那般刺眼?
画面中的女人,魔魅,艳丽,妖娆,狂野,每一个表情都那样让人着迷。那氤氲的眼睛,低声的啜息,都是那么的诱惑人的眼睛,身体。
那样的她真是漂亮的无法形容...
李卿眯着眼,看着几个面色阴郁的伙伴儿,看着他们个个眼中的深意,心底自嘲——估计,现在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希望,与画面中的女子纠缠的,是自己吧!
"真他妈够味儿,老子玩儿了那多女人,咋就没一个能艳成这样儿的?"南暂拍着大腿,懊恼的叫嚣着心底的不服,不甘。
"哼,不说你,老子玩儿的少?不一样没碰上?"赋修狠吸口烟,斜睨了眼南暂,显然他也是很不爽地。
"以前老子那讨厌这个傻逼,今个儿这么一瞧,啧啧,真他妈骚,改明儿定要把这贱货弄上床,干死她——让她浪——在老子身下可劲儿的浪!"白城狠狠的瞪着画面上的女人,恨恨地往地毯上呸了口唾沫。
"呵..."李卿笑,看着具是向往与不甘的几人,"不记得下午斐然说什么了?你们觉得他会让?除非他玩儿够了——"
"跟他明说呗,老子就不信他刘斐然为了个贱货,和咱兄弟红脸。"白城一脸的无畏样儿。
"你觉得那个女人——还是以前的那个白痴?你他妈长不长脑子!"南暂指着白城的脑袋,直接开骂,"要是她还以前那样儿,你——我们——刘斐然——能想着和她搅和在一起?"
"一个人,就算失去了记忆,就算再变,漫进骨血里的东西也不会变——更不会知道她原本就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她那是变化么,现在的她,彷如脱胎换骨,重活了一回。"李卿一脸深思,回忆着那次后周岩馨的所有。
"我要她!"赋修斩钉截铁的宣布。
"你想要就要?你以为斐然会放?我们只是从画面上看,从喇叭里听,可斐然就在她面前。"南暂不无讽刺的道,也是提醒赋修。
"呵呵..."赋修俊逸的脸紧绷著,刚毅的眉上挑,看着一干好友,霸道强横的宣示,"他不放又如何?只要殊曼没有结婚,我就有资格要她,就算她结婚了,老子也要抢过来。"
"我看你他妈是鬼附身了,魔怔了,那个女人,就算送给老子,老子..."白城冲赋修咋呼,前半句挺横,后半句却没音儿了。
因为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心底是什么想法,他现在只是想上那个女人,可——
"说啊,怎么不说了?显得自己有多清高,多不屑,你敢保证,发誓,不对殊曼有想法?那你怎么不继续?"赋修看着突然住声的白城,一脸讽刺的呵斥。
"好了,争什么,你们现在争个鸟,那个女人现在在他刘斐然的身下——"
李卿一句话便终止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屋中霎时陷入静默,男人们低垂着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李卿垂眼抽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赋修用遥控关掉了墙上巨大的夜晶电视,点根烟靠着墙,开始神游。
南暂索性骑做在开启的落地窗上,俯视着脚下的整个城市,夜色中霓虹灯闪烁,脚下行驶的车如甲壳虫般渺小。
白城闷头抽着烟,一会眉头紧皱,一会舒展,显然心情很是复杂难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