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是很着急见到他,因为我有很强烈的预感,我会很快想起他——
这三天来,无聊透顶的自我折磨,其实只是为了享受那种恶劣快感——
她已经很成功的蛊惑了我陪她一起堕落入罪孽——去往生命的终结!
我看到心里生长着执拗的变态与恶毒!
周岩海笑得苦楚,她什么都知道,却从不开口向他询问,以这样的方式逼迫他自己开口,向她甘愿妥协——
真残忍,真残忍——
可是我还是爱你殊曼!
无可救药的爱你,爱这个残忍冷血的你——
——
周岩海打来电话时,刘斐然正在公司开会——
挂掉电话,脸色很不好看,眼神阴郁,捏着手机的骨节发白,咯吱作响。赋修一看就知道肯定和殊曼有关,能让刘斐然变脸的也只有她。
赋修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赶忙挥手让一干有些怔愣的下属离开——
当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才焦急开口,"斐然,是不是殊曼出事儿了?"他们已经三天没见到她,并且打不通电话,不过只当她想安静几天,就像上次从云南回来那样。
"没有,她只是有些不好。"刘斐然站起身往外走,"我们去四六胡同。"
车开的很快,连闯了十个红灯才到了南城。把车停在四六胡同外,两人下车往弄堂深处走,步履很急。
弄堂尽头,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等在那里,浑身已经湿透,显然已经等了很久。男人却混不在意,依然姿态慵懒的微笑,可笑意阴沉。
这个男人他们认识——苏倾右。
苏倾右没说话,只是向刘斐然和辅修微点了下头,转身往旁边的小巷里走,两人跟上——
进了那座老旧的两进四合院,两人跟着苏倾右往内院走,刚进门——
却,
刘斐然和辅修愣在门口,心开始蔓延疼痛——
雨幕中,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如纸的人儿——
他们的宝贝——
怎么...
可她还在笑——
她就那样笑望着他们,
更确切的说,只望着刘斐然——
"你来了?"
"我来了,殊曼!"
"我没有忘记你,真的!"殊曼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浅笑——"你一直在这里。"
刘斐然走到殊曼身前,微笑看着她的眼,"我知道,我知道。"把人儿紧紧抱进怀中,仿佛要将她镶进他的身体。
头低下埋进她颈间,亲吻她冰凉的肌肤,一路唇吻,来到锁骨——
男人轻声呢喃——"殊曼,我是斐然,你一人的斐然,殊曼的斐然..."
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殊曼的皮肤——
他在哭!
殊曼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指尖儿磨挲轻抚男人通红的双眼,抹去他眼角的泪痕,动作细致温柔。
"斐然你真好,真好!"殊曼笑的明媚,艳丽的波光在眼底流转,人偎进男人怀中,唇凑近磨砂亲吻男人的凸出的蝴蝶骨。
男人们看着这一幕,
啧,那心,被戳的都是洞,汨汨流淌着烫人的血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