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是,除了你让我放了你。”
“你说了跟没说一样!”步幽雪刚刚燃起希望之火瞬间就被哈利本王子的冷水浇灭了,她就知道,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呢?人家千辛万苦的把自己绑架来,说放就放了?
“幽雪,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我到底是哪里不如那个贺空言,你以前还跟我笑着说话,现在你却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为什么会这样呢?”
哈利本王子扶着金丝鸟笼冰凉的栏杆,垂头丧气的望着近在眼前,却遥不可及的步幽雪,神色很是落寞。
“哼,是那因为,以前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是个绅士,现在我才发现我真是大错特错,太天真了!你根本就是个魔鬼!”
步幽雪说的声嘶力竭,她觉得嗓子干燥的似乎要冒出火,她的嗓音也嘶哑了起来,从晕倒到现在,她滴水未进,头上的眩晕也袭来,差点让她没有站稳。
“哐当!”锁子落地的声音,这个声音仿佛是发出了信号一般,让步幽雪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立马紧绷了起来,背着烛火,阴影里,她看到哈利本王子赧然就站在了她的眼前。
“幽雪,你吃点的东西吧,或者喝口水,你看你的嘴唇都那么苍白和干燥。”哈利本将一个松软香甜的面包和一瓶纯净水递在步幽雪的眼前,步幽雪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本能的她想接过水和面包,最后还是没有伸出手。
如果面包和水里放着毒药毒药,她死了就死了,可是,如果这些食物里放着什么不干净的春yao啊什么的,那她岂不是生不如死!
哈利本王子看到步幽雪不肯喝,他一个大踏步走到她跟前,伸出宽大的手掌,一手破事住她乌黑的秀发,一手拇指和食指分开,用大力气死死的卡住步幽雪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咕噜咕噜的往她的嘴里倒水。
步幽雪努力的吐出来,死命的挣扎着,她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个水肯定没有那么干净!
情急之下,步幽雪抬起带着铰链的脚,一下狠命的踢在了哈利本王子的要害!
“哎呀!”哈利本王子一声惊呼,哐当一声,瓶子滚落在地上,接着哈利本王子就蹲在了地上,他英俊的五官此刻面部扭曲着,狰狞的样子十分恐怖,跟平时英俊潇洒的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
“你……你竟然踢我这里!”哈利本王子痛苦的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打滚,嘴里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听的步幽雪心里慎得慌,她从来都不知道,踢到男子的要害部位会如此的厉害!
步幽雪倒抽一口凉气,躲开哈利本王子,躲的远远的,既愤怒又害怕,颤抖着声音说:“谁叫你给我喝药!我说过我不喝,你还强迫我!”
不会把哈利本给踢的断子绝孙吧?此刻的步幽雪暂时忘记了害怕,怜悯和同情占了上风,她看到哈利本王子躺在那里不动了,她轻轻走过去,探着身体,不确定的问:“你……你没事了吧?”
哈利本王子宽阔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发白,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的双手本鞥的捂着命根子,他不是没事了,他是疼的不能说话了。
我的天,书上看的这招防狼术太厉害了!步幽雪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招数的杀伤力!现在的步幽雪甚至开始可怜起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哈林本王子来。
步幽雪瑟缩在角落里,在这个阴暗潮湿的笼子里,浑身冒出寒冷的气息,脚底下的寒气顺着经脉和血液达到了全身,她静静的看着哈利本王子,像是看着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不知道他会何时爆发。
时间仿佛静止了,寒冷和饥饿防止是小虫子,慢慢的吞噬着步幽雪的意识,她伸出冰凉的手,狠命的掐着自己白嫩纤细的胳膊,她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睡觉。
良久,哈利本王子所在的方向烁出一道蓝光,是手机屏幕的光线,她听到哈利本王子用英语跟电话那段的人讲,赶紧开车过来,很快,电话就被挂断了。
哈利本王子跌装着站了起来,大手扶在金色的铁丝上,房间里还是无边的空旷和黑暗,但是,步幽雪还是看清楚了哈林本王子的脸庞,此刻,他的脸庞已经退去了痛苦和狰狞,剩下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步幽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形容这样古怪的神色。
哈利本王子趔趄着,想要走到步幽雪的跟前,但是,他的腿一软,就又跌倒在了坚实的上地板上。
步幽雪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男子,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
“王子!”一道明亮刺眼的光线在不远处亮起来,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朝着金色鸟笼冲了过来,也许是再黑暗的世界里呆的时间长了,步幽雪极其不适应这样强烈的光线,用手挡着在眼睛面前。
几个人一阵风似的冲到金色的笼子里,手忙脚乱的搀扶起哈利本王子,然后出了笼子,临走之前,一个身形彪悍的男子问:“这个女人怎么办?”
步幽雪听到哈利本王子咬牙切齿的声音:“就让她呆在这里!”
“哐当!”巨大的铁门又关上了,周围的光线顿时又暗了下来,就连那微弱的烛火,也在巨大的气压下,被一阵风寒给吹灭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步幽雪顿时瘫软在了冰凉的地上。
她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贺空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了紧张的站在旁边的老张,老张看到贺空言醒来,激动的上前就抓着贺空言的手说:“先生,您总算是醒了,真是把我急坏了,快去救救太太吧!”
贺空言扭动着脖子,脖子上酸麻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下去,听到老张这句话的时候,他愣在了那里,抬起头,凌厉的眼神望着眼前的管家:“步幽雪怎么了?”
“我看到太太被一队黑衣人给拽上了车,我是想报警的,但是……”老张是考虑到很多问题所以才没敢报警。,
“你知道她现在的位置吗?”贺空言利索的从床上站起来额。一边披着外套,一边诶皱眉,窗外的天色渐渐的暗下来。
岂有此理!谁竟然这么大胆,敢在我贺空言的地盘上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在郊外废弃的一个厂房里。”老张很精明,虽然他不敢报警,但是他悄悄的派人跟着那两车了。
贺空言紧紧的握着拳头,怒气冲冲的就出了房间的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