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亚卓特么的在给我倒的水里下了药,我拼命挣扎,他甚至撕碎了我的衣服,他说很只有这样我才能死心塌地继续跟他过日子,他却没想过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恶心。”
梁潇哭了,更加像个女人,“我知道我对不起莫少钦,我骗自己说,反正我跟莫少钦的时候我已经不干净了,都一样,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个处呢,特逗。”
“他已经跟我求婚了,因为付亚卓一直闹,我就没定下心来,那个时候我就想,我要跟莫少钦结婚,我会对他好,像他对我那样百依百顺,做他的小女人,可莫少钦那个死心眼非问我去了哪,是不是跟付亚卓在一起。”
“我本来可以撒谎的,可那样我跟付亚卓不就成了一类人?我做不到,莫少钦问我是不是跟付亚卓上床了,我这老脸实在挂不住,就走了,今天是第三天。”
欧阳霏抓着梁潇的胳膊,“你糊涂啊!你这么做,是伤了你们三个人!”
梁潇低着头,“这就是报应。”
“别瞎说。”欧阳霏淡淡道:“你现在想清楚,你到底想要跟谁过日子。”
“莫少钦啊。”梁潇不假思索,她哭红了眼睛,“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付亚卓,我根本就是被他强b了……他碰了我,我才知道我对他到底有多恶心,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莫少钦能不能接受我,我都不可能在回头跟他过了!”十分坚决。
“认真的?”
“特别认真。”
欧阳霏忽然觉得陆脩远让梁潇来找她可能不是巧合,“陆脩远都跟你说什么了?”
“嗯?”
“他给你打电话怎么说的?”
“就问我在哪,忙不忙啊,要是有空去看看你,说你在家闲得都开始自残了。”她见了欧阳霏才知道自残是什么意思,“你可别误会,你家大总裁我可驾驭不了,而且他也看不上我。”
欧阳霏紧忙道:“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他可能是受莫少钦所托。”
“不会吧?”
“有可能。”
“这么说……”
“莫少钦在等你回去。”
梁潇擦干了眼泪,“那你说他会不会嫌弃我呀?”
“要嫌弃早嫌弃了。”欧阳霏帮她想主意,“其实莫少钦真没付亚卓那么多心机,你跟他解释清楚了,你是被迫的,他肯定能原谅你,说不定还能更心疼你呢。”
“会吗?”即便是梁潇,这种事也很难以启齿啊。
“反正你必须得给莫少钦一个态度。”
“他不会找付亚卓干仗吗?”
“干呗,有陆脩远呢,怕啥?”
“嗯?”
梁潇傍晚才走,到家就来了喜讯,他们翻着日历选了个日子,10月1日,说是一定要爱你的意思。
欧阳霏跟着高兴,却总觉得夜长梦多。
10月18日,好像是她的生日呢?
多少年都没过过,算了,不能胡思乱想。
陆脩远回家,欧阳霏便将自己的战果与他分享,陆脩远摸着她的肚子,“我们这也算做好事,为咱家陆念欧阳积福了。”
“喔!”
陆脩远猛地一抖,欧阳霏难免受惊,“怎么了?”
“动,动了?”
“嗯?”
陆脩远这才反应过来,再去摸欧阳霏的肚子,“是你吗?我是爸爸呀!”然后,就感觉有一只小手还是小脚丫的在迎合他的手,力气还不小呢。
欧阳霏也感觉到了,跟陆脩远一起摸着,“我是妈妈呀,小欧阳,你听见爸爸妈妈说话了吗?”
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胎动也可以这么幸福呢,怀念念的时候,因为是好不容易才等来的一胎,整天按次数数胎动,跟完成多么艰巨的任务一样,从担惊受怕到下一轮担惊受怕,从未有一刻轻松过。
后来怀欧阳心得时候,不仅孕期反应大,欧阳心动得也特别厉害,那感觉就像哪吒拿着乾坤圈在她肚子里乱搅一样,翻江倒海,疼的呀,多少次都不想要这个孩子了,更别提幸福感了。
她抓着陆脩远的手,“谢谢你。”
“嗯?”
“陪我一起度过这个孕期。”
“少了将近三个月。”陆脩远老大不愿意。
欧阳霏傻傻道:“嗯?”
“反正我不管,我说过要陪你度过整个孕期的。”
“那怎么办?”
陆脩远坏笑,欧阳霏已经开始孕傻,呆呆地看着陆脩远,她也不能让孩子晚生三个月吧?
“再生一个。”
“嗯?”
“好事成双啊,两男两女。”
“陆脩远,你把我当生育机器了吧?”
“那是你的荣幸。”陆脩远把脸贴在欧阳霏的肚皮上,“乖乖,来再跟爸爸玩一会儿。”
“我现在脸这么丑……”
“没事,后天的又不会遗传。”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跟我……”
“嗯?”
“睡觉。”
“没事,关了灯,啥也看不见。”
“陆脩远!”
陆脩远轻吻她已经生出一点点妊娠纹的肚皮,“好,不逗你了,等我们先把陆念欧阳生出来再说。”
“再说是什么意思?”
“你身体要是允许,我们就再要一个,凑成双,你要是变成高龄产妇什么的有危险,或者肾亏了等等,那就不要了,能有三个孩子,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你说孩子多了,我们会不会厚此薄彼?”欧阳霏不觉又想起了楼上的梁淑芬,她会不想林珞可?
“不会呀,我们对每个孩子的爱都是独立的,当然我们肯定会照顾小的多一样,因为他们两个都已经度过这个时期了。”
“可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陆脩远也想起了陆老爷,一个爱的深沉的父亲,他明着对陆脩铭多好多好,实际上呢?却是做给他看,想要以此来激励他,这对陆脩铭公平吗?
如果陆脩远知道陆脩铭藏在心里的话,他一定会觉得更不公平。
那天,在飞机场,陆脩铭几次想说,却还是给自己留了最后的尊严,只有他知道,每次陆老爷进陆宅的时候,虽然是进了他的房间,但也只是静静地看书,从来不说话,后来他的自闭症好一些了,能用写的,陆老爷才开始跟他交流,但仅限于学习方面。
他当时以为这就是爸爸爱自己的方式,直到后来他才明白,那根本就不是爱。
“那我们尽量做到最好。”陆脩远轻柔地抚摸着欧阳霏长得越来越快的短发,“不要忘记爱念念和心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