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上午七时左右
白氏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此人风尘仆仆,来时匆匆,除了一张牙口是白的,那个脸黑得与非州人有得一拼了,因为黑就显得老成,但也因为黑,打眼匆忙一瞥之下也不太能够看出年龄。
只感觉,此人身材高壮,身高与朱向东有得一拼,肩膀比朱向东要宽上半拳,只那半拳之差,朱向东就显得清瘦,而这人看上去就虎背熊腰的,十分的魁梧壮硕,长得跟个长期潜伏在西伯利亚和帝国北部的东北熊似的。
东北熊都比他白,因为东北熊是棕色的,这人从脸到手臂是最黑的棕色,深棕色。
来人一身的武霸的煞气,双目精光灼人,行如风,站如最壮最挺的松柏,坐在那儿也挺直了腰身,跟个庙堂时的钟似乎,黑色的军靴上有湿泥,迷彩军裤的裤脚上有黄色的粘土,两袖子全放,扣子扣得牢牢的,领口的风纪扣也一丝不苟的扣着,两肩上的两杠三星的表明来人是一位陆军上校,团长大人。
来人走进白宅时就收敛了身上的煞气,等待看见白奶奶的白子衿时,身上的霸然的煞气已经十去七八了,但剩下的那二三层的绝霸的煞气依然能够振得敌人胆寒,令胆小的犯罪份子望其影即远遁。
这位上校团长大人看着白奶奶,然后就看着白子衿,人不动如山,眼目似火似风,似袅袅沸腾着的水气,他似在凭着直觉探寻测试着什么,两眼里的水火风旋转成两个旋涡。
这位团长大人突然捋起了左臂的袖子,手起刀落,割破了手腕处二指宽的地方,血像是不要钱似的迅速的滴满了一只玉碗里。
半碗的血,一刻钟的时间便成了黑色,黢黑黢黑的,黑血面上形成了一个S形的凸起,凸起下六棱形图案不停的变幻着,又是一刻的时间,黑色的血面流动了起来,颜色快速的变浅,变成了清澈的水,玉碗底下有一条黑色的S形的虫在游。
玉碗如海,清水如镜,水中游虫是蛟龙。
白子衿拿过银针戳破食指,在绿玉碗的水中滴入一滴血,血在水中还未化开,便被水中蛟龙全吞了,碗内水面巨烈的晃动了起来,颜色又变成了黑色,然后漫漫转红,又是变成了一碗新鲜的血。
那位两杠三星的团长大人端起血水,一仰脖,血水便一滴不留的全倒进了嘴里。
白子衿和那位团长,两人皆神色如常的端坐在椅子在,从外相上看不出有任何不同,可是在白子衿的玉梳空间里,五座金山之下的十二座房之中,其中的一座房子的廊下灯笼全亮了起来。
灯笼一经点亮,便可见到屋子的外边飞腾着三条墨色的黑龙,三条黑龙均是龙身环屋三圈,首尾仍不能相接,它们分别是五行中的土龙,水龙和木龙。
土龙使的是五行土术,其十二个级别,能够钻地,筑城,郾坝,开渠为河,填土为地。
水龙行的水术,也是十二个级别,能够呼风唤雨。
木龙行的是五行中的十二级别的生术,能使唤种子发牙,草生树长,逆境而生,逆境而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