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斜悬,流云飘浮,星灿烂,夜正浓。
白子衿原来懵迷的眼睛现在比天上的最明亮的星还要灿烂,心颤颤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奔腾着。
她喜欢这个吻,她心动了,在这么个特殊的夜晚,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身边的这男人。
悄悄的,她就动了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她被这男人的深夜之吻打动了心。
吻,甜蜜的吻!
她—想—要一个!
那个,吻一下这额头也不会怀孕的,这鼻子,眼睛,包括嘴吧,脸蛋统统的都不会怀孕,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好犹豫的。
男人的额头宽宽的她喜欢,男人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深深幽幽的,里边的光痞匪撩荡的,她喜欢;男人的鼻子又高又直又挺她喜欢,男人的薄唇看起来很冷,其实很轻很温柔,她喜欢;男人的侧颜帅裂的宇宙,酷暴了苍穹她喜欢,喜欢就是喜欢,比什么都喜欢。
那她还要等什么,她也要吻回去,要吻上这些她喜欢所有的地方。
白子衿的眼睛里写着渴望,心慌和勇敢,还有单纯的,就是想要,就是喜欢,心动的了喜欢。
于是乎,白子衿,应该是从最近的地方开始吻吧!
白子衿聚精会神的想着应该怎么吻,如何的吻,先吻哪个地方,其他的一切都被她的大脑统统抛弃在外,都是她想接拥有一个甜蜜的吻的附属品。
于是,在美丽的月夜下,千斤一刻,一点二五亿软妹币一刻的洞房夜,夜正深浓的下半夜,在喜床上,帐幔中是这么样的一个画面。
朱向东侧睡着,这人就算是睡觉也像是一侏柏杨树一样挺直,身体像一把直尺一样量在喜床上,一臂横着,给白子衿当着枕头,一臂斜斜的横过白子衿的身体,把她拥在怀。
而白子衿呢,此时正像一只猴子,对就是一只正在爬树的猴子一样,正在往朱向东的身上爬呢。
白子衿先两手抱着朱向东的腰,两腿像爬树时一样,绞夹着朱向东的腿,准备一夹之下,借着上窜之力,手脚并用的向上爬。
没两下之后,深感这手抱在腰间不得力,于是扒上朱向东的胸前,试了试手劲,感觉还不得劲。
于是这手就从腋下穿了上来,搭在了朱向东的肩上,手掌按在朱向东的肩上,脚绞踩着朱向东的腿,向上爬。
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最低,白子衿还没有恋爱呢,只是十分确定的喜欢上了朱向东,她只是想要来一个甜的吻,这智商就全扔到了娘胎里去了。
白子衿根本就忘记了,此时此刻,她们俩人是睡在床上的,如果要想吻上朱向东的额头,那可是有许多的直接简单的方法。
比如爬起来,直接蹲在朱向东的头边,叭叽一下,那不就是吻完了麻,何必那么费死八活的乱爬呢。
只不过,这个姿势太不雅,也不美好,一点也不浪漫,所以心随本能,这种快速达到目的的方法就被直接的给拍死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