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打洗浴皂,我只是先出来,帮你把头发给擦干了。”朱向东轻缓低沉的声音,假装着一脸风淡云轻的样子,其实他略显沙哑、低沉粗重的嗓音里能够听得出,那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淡淡的痛楚和强忍。
他真的,忍的好幸苦,忍着身体里的血液的奔流沸腾,忍着身体的想要宣泄|霸占的咆啸,忍着心季的痛楚和颤颤的胀痛,忍着,忍着,比什么都要努力的忍着。
他的大手摸着白子衿的脸庞,轻轻的用手腹一下一下的,来回搓揉着白子衿白瓷般,绯红还未退尽的小脸。
眼眸直盯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唇。
指下的感觉,极柔,极嫩,极滑,脸皮薄嫩的像一张透明的纸,他不敢用力,恨怕一不小心就摸破了一般。
朱团长的眸光炙热,幽幽如深潭,他是绝对不会告诉白子衿,他那是为了耍酷,摆造型,为了某些不可告人,无法说出口的理由,耍着,耍着,一时之间就暂时忘记了穿衣服的这件事儿了。
他为了防狼,为了提搞小媳妇儿的审美眼力,富养小媳妇儿的眼神,他容易麻,可谁能想到后来的擦枪要走火啊。
忒么的,子弹上樘,隐忍不发,难过的是他自己啊。
他这是掉进了自己挖的深坑里了,但他还得一本正经的装,绝对不能让小媳妇知道他的失策,从而怀疑他的能力,对他产生动摇。
他是绝对不能让小媳妇怀疑他,对他动摇的。
男人麻就是让女人来依靠的,那些不靠谱儿的事情才不是他干的呢,他是一个强大的,值得相信和依靠的男人。男人麻,什么都能丢,就是面子不能丢,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绝对不能丢面子。
“乖,你先出去,我去洗澡,嗯。”朱向东隐忍|禁浴低沉的嗓音,极其沙哑宠溺的哄着白子衿。
此情,此景,此音,太忒么的诱惑人犯罪了,都不是人能听,能够抵得住的,那声音像魔一样直往脑子里钻,眼睛里除了这男人,就是那个‘小男人’。
白子衿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清心咒语,清魂咒语,手上已经拿过一傍的浴巾,把朱向东腰部以下的地方给围了起来。
围,一定要围起来,不围起来的话真是太危险了,说不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安定的事情呢。
那就是一只不安分的鸟,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还好意思暗指她勇闯浴室,她现在可是把这些想明白过来了,可是没法去争辩,也没必要去争辩。
反正她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抓也抓了,还有什么好争辩的,反正现在憋闷难过的也不是她,这么想好象她也没有多吃亏。
在围浴巾的过程中,白子衿的身子上前顷,差点从洗湓台上掉下来,整个身体都靠在光光的朱向东的身上的,那小脸在朱向东的胸膛上一蹭一蹭的,害得朱向东猛猛的暗颤了好几下。
忒么的,太考验人的定力了,比伏击敌人,潜伏三天三夜还考验人,折磨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