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奶奶抱着紫檀雕花小匣子来到二楼的新房外,然后她用一只手臂托抱着匣子,另一只便要去敲那扇新房的门,可是白奶奶的手竖了几竖便停了下来,并没有敲门,而是两脚轻轻向前挪了一小碎步,耳面几乎贴在了门上。
白奶奶这是在听墙根儿?暴汗,暴汗……
嘿嘿,在帝国,洞房化烛夜听个墙角什么的太正常了,家里的婆婆妈妈们听个墙根儿什么的,也太正常,算不得少见。
(现代人楼下楼下的住着,隔音效果都是那么个样儿,更深露重,夜深人静的,就算是没有风儿的传送,没有任何人是特意的,那个,
一墙之隔,一墙之隔,任谁干着洞房的事儿,都会有点点儿声音,那些不得不听,无法不听,强迫式要听墙角儿的都是楼上楼下,左领右舍的邻居,所以现代人这才练就了厚脸皮吧。)
白奶奶其实不是在听墙角,她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毕竟她怀里抱着的这个东西太烫手了。
交吧,她怕那两人看了火起,她怕孙女儿吃亏。
不交吧,她更怕那两人胡来,孙女儿更吃亏,还有违祖训,毕竟这是洞房花烛夜必交的祖传之宝,是普通女儿家的压箱之箱,是他们白氏的立根之本。
然后来到新房门外,白奶奶就犹豫了,孙女儿还这么小,这匣子里的东西交给孙女儿合适吗?
然后鬼使神差之下,人之常情之中,已经来到新房门外的白奶奶就想听听新房里的声音,就想从听到的声音里边,判别一下,那个当兵的干没干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有没有守得住承诺。
白奶奶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新房里边没有声音,新房里明明有两个新鲜大活人,怎么就会没有声音呢。
白奶奶开始担心起来,额头上都冒汗了。(白奶奶的脑海翻着正常人洞房时该有的画面,与此时静悄悄的新房对比着。)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啊,怎么会没有一点儿声音呢?
老半天,白奶奶才从新房里听出了声了,咔,咔,咔,的声音。
咔咔咔,这是什么鬼声音?
洞房里什么样的鬼叫声,什么样的呼喊声都有可能有,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谁的洞房里有这样,咔,咔!的声音。
最终,白奶奶还是敲响了新房的门,然后也不等门内人有回应,便十分霸气的推门而入了,什么洞房不洞房的,现在什么都没有她孙女儿的安全最重要。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白奶奶被雷到了。
新房里入眼的画面,是白奶奶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情景,一下子就把白奶奶给懵愣罚的振傻在了当场,老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任她是万般想,也想不出,嗬嗬嗬,这人世间,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洞房画面。
红光四溢,红烛高烧的新房里十分的春意昂然,画面非常的温馨,非常的美。
白子衿身着红艳艳的瑕披在喜床的一头靠坐着,背后还垫着一只大红的鸳鸯戏水的枕头,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伸直。
朱团长坐在喜床的另一端,两条大长腿正分板正的垂直在地面上,怀里正抱着白子衿一只嫩白的小脚丫子,咔咔咔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