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呜,嗷呜,主人,我是穷奇,我是穷奇啊!看我,看我,看我!”杂乱的吼叫声中,凶兽穷奇终于从兽嘴里奔出了一句奶声奶气的人话来。
“嗷嗷,嗷呜,嗷呜,主人,我也会说人话了,嗷嗷,简直太开心了。”穷奇开心就着冰面就打了一个滚,窜到虚耗的跟着抱着虚耗就要咬虚耗的耳朵。
虚耗哪里就能够让他得呈,一巴掌就把穷奇的脸给推了开去,一边叫着,一边缓慢的往外奔着人话:“嗷嗷,嗷呜,嗷呜,人说人话,不干人事,滚一边去,小爷没空陪你玩。”
穷奇哪里就愿意放过虚耗,现在就他们两个会说人话,还不好好的切搓切搓,练餐练口语?
穷奇抱着虚耗不放,找准机会就把嘴巴对着虚耗的耳朵,又急又躁的,结结巴巴的说:“嗷嗷,别-误-会,我没有要咬你的耳朵,我是要找你的耳朵说话。”
虚耗一脸的嫌弃:“嗷嗷,会说人话吗,什么叫找我的耳朵说话?耳朵会说话吗,我是用嘴吧说话的好不好。”
穷奇奶声,奶气的道:“人类不是把轻声说话,叫做咬耳吗?咱俩轻轻的来练练说人话来。”
“……”虚耗一脸狐疑的看着穷奇,这兽还是想咬他的耳朵啊。
穷奇这货刚会说人话,兽性未脱,万一它说着说着,就大吼一声,咬了它的耳朵,它找谁赔去?它傻啊,它才不会相信一头凶兽说的话呢。
剩下的洪荒凶兽看见凶兽穷奇也会说人话了,想要说人话的热情和欲望更高了,于量炼鼎内的吼声更加的响亮、抗奋起来。
嗷嗷,嗷呜,嗷呜,这吼声,这叫声,这劲头,比以往任何一次洪荒大战时期来得还要凶猛,激烈。
激奋过了头,就产生了悲剧。
凶兽们大张着兽嘴急吼着,一心想要吼出人话来,岂知鼎内的冰水在融化,大冰块都渐渐融化的又薄又小了,哪里还经得起这群凶兽们的又吼又跳,撒开了四蹄的溅踏蹂躏?
悲催的一刻终于来了,咚咚咚,一头头凶兽就这么的突沉鼎底,张大的兽嘴里连灌了若干口冰水,吼声没了,叫声没了,想说什么话都没声音了,四条兽腿在冰水里乱踢着。
落水狗什么样,此时这些小兽兽们就是什么样,还抓住了救命稻草式的,你揪我耳朵,我扯你后腿,他拽你尾巴的,一只只的都想把别人拽下水,自己站到别人的身上从水里把头伸出来。
兽就是兽,是一群没有人性的动物,虽然做过一世的人,那也只是一世短暂的君王。相亲相爱,助人为乐的,救护他们的这些美德统统的没有烙印在魂神里。
然后这些凶兽们便在炼鼎的冰水之下扭作了一团,黑鸦鸦在水底扭打着,把水面的浪花掀起老高,冰水在炼鼎里呼啸澎湃了起来。
白子衿就靠在朱向东的怀里看着这些兽,先是被这些凶兽,丑态可掬的表情逗乐了,后来虚耗和穷奇会说人话了,着实让它惊艳了一反。
再后来这些变小的凶兽在水底打作一团,好象也挺可爱的样子,着实让她开心了一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