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湘蛊术和控尸术,响彻华宇,独步天下。这对尸体的了解与其鬼魂沟通的能力,如果苗巫大祭师排第二,就没有人能够排得上第一。所以这收拾恶鬼妖魔的能力,目前、当下,这苗巫门确实无人能敌。
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个苗巫的小祀师也不能把这三十多万的鬼魂全给搬你们苗疆去吧!
众道士的脸色白中有青,青中发黑,这是被苗尤鄂的话语给气得,胸闷的气都快要不够喘的拉。
妈|蛋,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苗疆小巫师的鬼话说的,比那个龙虎山的小道士不要脸了多少个级别啊!
龙虎山不要脸的只是多要一些,这个大家协商协商,麻麻虎虎还算能够接受,可这苗巫门臭不要脸的小祀师竟然想全包了,这是汤都不准备给他们喝一口的节奏啊!
这丫的,竟然还不要脸的说,他们的阿普天天与他们在一起,真是说鬼话的人永远不担心穿帮啊!
于是,这些大小道士们,就在这湖底之下,鬼话吹得都没边了,非常激烈的争论了起来。个个都说自家的山有多灵,自家的水有多深,有多清幽;出里出过那位仙人,水里都有哪位水神,他们又制服过哪些鬼怪。
道士们的鬼话,听得张长根和华繁一个头两个大,这么多的神仙妖怪,比他们看得西游记里多得老了去了。这么多的山精权树,孤魂野鬼,他们去深山老林里拉练的时候,怎么就一只鬼都没碰上呢。咱也不贪心,能够遇上一只聂小倩式的女鬼,就算有只蜘蛛精,白骨精什么的来刷刷屏,晒晒照片,那也能过个眼瘾啊!
最后茅小明大急,通红着脸,花白的胡子一厥一厥的,大叫道:“你们不就是以关押恶鬼为靶子,想要密下那十多俱切片人麻!别管你们怎么争,反正那些切片人要有我一俱。”
静,除了‘啪啪啪!’池水拍岸的水声,连呼吸的声音,都似乎静止了。大家的脸色青白交加,黑寒着都快结冰了。
道士们集体对着茅小明飞白眼刀子,妈|蛋,谁收了这二货入门来做道士的,这货蠢的没边了。他这么大声的,挑明了吵噪出来,就不怕这些切片人被那些当兵的以政府的名义给征收了吗?那他们这些玄门的道士还研究个鸟啊!
你个臭老道,想要?不会私下里协商吗?你们茅山只剩下你一个臭老道了,你又躲进深山里十多年,你那道观都破败不堪了,你怎么保官这些切片人啊?没的糟踏好东西了。
就算没你们茅山的份,你来我们的昆仑山,或是去张拓的龙虎山,哪怕是跟着神秘的墨正回墨氏的秘密基地,谁还会撵你走啊!
你看看,人家明能大师多聪明啊!人家只管着念经文,佛眼贼亮贼亮的,眼光乱飞的,看着我们争论,还贼溅兮兮的,讨好的冲这个微笑一下,冲那个微笑一下,念的经文里时时夹杂着一二句:“阿弥陀佛,龙虎山好!走得时候,我定会助你们龙虎山一臂之力。善哉,善哉!”
一会又冲着苗巫门的小祀师们微微一扯嘴角,念去一段经文“我佛慈悲,这昆伦山好啊!阿弥陀佛,走得时候,我定会助你们龙虎山一臂之力。善哉,善哉!”
现在,慧明大师也学会念这种新式的经文了,只听他念道:“阿弥陀佛,三十万的恶鬼太多了,容老纳到昆仑山协助你们一起超渡这些恶鬼吧。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张长根和华繁此时才恍然大悟。
啊!~~~,这些和尚与道士们太狡猾了,他俩刚开始的时候,还真的以为这些道士们是真的想要收留这些恶鬼呢,原来这是明修栈道,度陈仓啊!
妈|蛋,这两个光头大和尚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个经念得,让他俩头晕脑涨的,险险被这群道士与和尚给糊弄过去。幸好,这个蠢道士,狗急跳墙了,一语戳破了其中的玄机,才让他俩识破其中的陷井。
张长根和华繁对望了一眼,眼睛里的目光开始犀利起来,目光炙烈灼灼的燃烧着似的巡梭了一遍众人。那意思就是,这地上,地下所有的东西都是帝国的财产,谁都别想私自吞下一分一毫。
这,这湖底下的鬼也是帝国的,这死尸也是帝国的,那些突然叠世来的人体器官也是帝国的,反正只要是在帝国版图内的一草一木都是帝国的。
哦,对了,就是你们这些大大小小的道士也是帝国的。你们住着的龙虎山也是帝国的,昆伦山、祁连山、崆峒山和十万大山都是帝国的;鹰潭、金沙江、澜沧江、怒江和这石头城内的玄武湖也都是帝国的。
众道士一看张长根那看着他们就像看贼似的,恶狠狠的眼神。心道,呜呼!完蛋了,他们的小心思穿帮了。那么好的宝贝谁都得不到了。
妈|蛋,茅山这老道贱可恶,怪不得他师兄让他钻大山里十多年呢,这是蠢得都没边了。
茅小明呆|笔了,话一出口,看见张长根射过来的眼神,他才知道说错话了。那个当兵的看他的眼神好鄙视啊!
茅小明后悔了!
张拓小眼睛转啊转的,看看这个,看看哪个,他悄悄的,偷偷的移动到白子衿的跟前,小声的哀求道:“白姐姐,我们都不是坏人,我们真的很需要那些切片人。我们爱护尸体甚至超过了爱护我们自己。可是,如果那些切片人被弄走了,中间的程序太多,会有所损伤的,那样损失就大了。”
白子衿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了,我来想办法!”
张拓暗地里,分别给苗氏兄弟和墨正递了个手印,那意思就是让他们稍安勿躁,那些切片人少不了。
明能和慧明眯着眼缝儿往外偷看着,当他俩看见那悄悄打出的手印后,便莫不作声音,继续念经了。
一时之间,玄武湖底下,水牢池水畔,梵音袅袅,再也没有那些莫明其妙的新版经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