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背对着众人连捏手印,默念咒语,呼唤出了朱凤玉和朱国章二鬼,让他们俩守好小广场,看着张拓别出什么事情,等他们回来。再让华繁把背包里矿工帽拿了出来,一人一顶带好,然后又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打工程绘图用的硫酸透明纸和几支笔纷放给几人,接下来每人手里又各自拿了一支强光手电。
她们几人正准备进入祭祀台左侧,左边第一个隧道洞口的时候,张拓小跑了过来,塞给他们一人一道护生符,非看着众人带上才罢手,这里的边的鬼打墙太厉害了,孙光明、关沙他们的脚都走烂成那个样子了,也没能走出来。最后还是他用龙虎山的秘咒加上他们五人的童子血才堪堪冲出了鬼打墙。
这一次,先别说华繁和昌盛这二个老男人还是不是处男之身,就白大小姐和孙光彩这二个小女孩就明晃晃的不是处男之身呀,女子本来就属阴,加上这里的阴煞之气,他都担心死了。所以,这一次他把自己的那些压箱底的家伙全部带来了,希望有白子衿这个福星在,能够寻找得到师叔他们。
地下隧道窄而深长,洞口黑洞洞的似乎有阴风从里边窜将出也,令已经来到洞口的众人一阵冷颤。
白子衿跨入洞口内一步之距,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来自隧道内十分强盛的阴煞戾气扑面而来,她不由得回首望了一眼祭祀鼎的方向,祭祀大鼎在昏暗的马蹄灯光下发出幽幽的铜绿色的光晕,大鼎二侧鼎耳上的二头凶兽则一幅张牙舞爪十分狰狞而凶残的样子,竟活生生的给祭祀鼎增多了一丝神秘与不可侵犯的神圣来。
白子衿回转过头,和大家一起向隧道洞内走去,还没有走几步,就明显的感觉到一股股阴气从脚下窜起,蠢蠢欲动,仿佛要破茧而出的样子。
越往里走,阴煞废气越浓重,有惊恐惊慌、有哀求绝望、有痛苦不堪,既而这所有的种种转变成极重的怨气,煞戾之气,可隧道里却没有什么鬼雾黑烟之类的东西冒出,这鬼魅的阴煞之气都去哪儿了呢?
白子如果不是紫府已开,又休练过那么几天,她也是感觉不到这股的强烈的阴煞之气的,就会像华繁和昌盛他们一样,一无所知。
华繁和昌盛真不愧是特种侦察兵出生,走了五六百米的样子,他们告诉白子衿说,这隧道不是直线的,而是一个弧形,如何依照这么一个弧度走下去,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到原处。
突然孙光彩拉了拉白子衿的衣角,轻声音说:“白大小姐,你们看。”白子衿、华繁和昌盛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些奇怪的图案和字符篆出现在了几人眼前。
孙光彩:“这些有些像张拓平时画的符篆。”张拓这小孩,平时住她们家的时候,竟喜欢画些这种鬼东西,说这是驱鬼符,那是降魔符什么的,虽然她一直弄不明白到底每道符是什么意思,但这种符篆她还是认识一些的。可是,隧道内的这些符篆弯弯绕绕,似云非云的,她几乎认不出一二个,看久了竟然头发晕,脚底生寒,心里有一丝恶心起来。
白子衿看见孙光彩脸色发白,眼睛发直,暗地里赶忙连捏几个守魂咒,归魂咒,避鬼咒向她一一弹去,孙光彩的这才回过神来,懵瞪瞪的看向白子衿,不明白她刚才是怎么了,竟然有一种魂不复体的感觉。
白子衿:“张拓给你的护身符呢?”
孙光彩把护身符拿出来递给了白子衿,白子衿拿过来看了二眼,又递给了孙光彩,其实她已经在上面又多加了几道咒主,这隧道里果然像张拓所说的那样,鬼气十分的强大。
白子衿:“把它带好吧。”
孙光彩:“这里难道真的像张拓说的那样有鬼?”
孙光彩盯着白子衿看,心里慌慌的样子,她刚才真的有一种灵魂出壳的感觉,她的意识似乎已经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一般,有另一个自己要从这躯壳里爬出来。
白子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白子衿又把华繁和昌盛的护身符要过来看了一遍,也都暗地里重新下了几道符咒在上面,然后让华繁和昌盛贴身带好。
华繁:“小丫头,这鬼有人看见过吗?反正我是没看见过,可是有些人就是觉得这世界有鬼,那就算是有鬼吧。”
孙光彩眨眨眼睛看看华敏,心道,这个当兵的杀过坏人吗?他们也相信有鬼?她又去看昌盛。
昌盛则裂嘴一笑:“诂且先信着,等到咱们老死的那一天,就知道这世界有没有鬼拉。”
蜗烤!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呀,孙乐彩对着昌盛翻了一记白眼刀子,矿帽灯下则照得她有些狰狞,昌盛假装害怕状,逃出老远。
华繁和昌盛看着隧道里的符篆摸着贴身放置的护身符,帝国文化博大精深,这玄学文化也是浩瀚如海,浩瀚如烟,他们不懂,但他们绝对不会去冒犯。他们都是手上都是沾过鲜血的人,那些恶人黑社会被他们干死了之后,应该都会变成恶鬼吧。算了,这种事情就是不能深想,想多了,这人简直都没法活了。
隧道壁二则的大青石之上都刻有符篆,字数虽然不多,但却足足有三米长的样子,白子衿让大家把这一段的符篆用硫酸透明纸给描绘下来,隧道壁上的符篆似乎共有十行,又似乎不是十行,每一行又勾勾连连,上下起伏的与上下二行又连接在了一起,似乎是一个整体的样子,因此十分难描,就这么一段的距离,大家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才算描完。
最后一个符篆描完之际,白子衿的眼角猛的抽搐了二下,眼睛微眯,那清澈如泉的眼睛开始荡漾,变幻烁烁,目光变得灼灼,精光闪烁期间。
白子衿拿过华繁、昌盛和孙光彩递过来的硫酸纸,浏览着上面描绘的符篆。她紧抿着粉唇,脸色苍白,二只青葱白嫩的玉手紧紧的拿着透明纸,手上青筋微微暴起,血在血管里突突的奔流着,清晰可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