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尖像慢镜头播放的剑,缓缓指向白子衿的胸前,到达了心在的地方。
流氓!~~~,大流氓!~~~
不知为什么,白子衿的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在滚放,舌头在口内暗暗的打了个圈,终没有把这三个字给吐出来。
白子衿微昂着头,晶晶亮的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大俊脸,男人面容肃杀冷酷而无情,一脸直硬禁浴的样子,其实内里真的是个很骚很浪的大流氓。
她的目光直妥妥的撞进了他的眸子里,一下子就被他给锁住了,深邃幽沉的眸光泄去冰冷,邪佞痞匪无赖的调戏着她的眼睛。
他的眸光深吸着,深缠着,纠锁着她的眸光,让她深陷其中,让她无法自拨,让她羞臊的赤祼祼着,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他深眸里的光,有一缕就是在表示,就是在戏虞的调逗着她,我的什么都被你看过,摸过了,我是你的未婚夫,我的什么都是你的,而你的什么也都是我的……,
这丫的,忒流氓,忒理所当然,忒霸道的样子,却愣是弄出一幅无辜,你多想了,你会错意了的眼神看着你。
还,忒么的深情款款的样子。
白子衿咬着唇,好看的大眼睛,晶亮亮的看着这使坏的男人,怎么办?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她是把人家全看了,又睡了,而且她还是他的小媳妇儿,人家要些利息回去,好象也没有错啊?
处了两三年了,也该给他尝个甜头。
反正,这是隔着衣服的,也许他根本就没那么想,是她自己真的多想了。
这姑娘似乎忘记了,刚才谁的唇被吻破了?怎么就没有给他尝甜头了?
白子衿经验不足,不知道坏男人都有得寸进尺这一招,所以只能傻乎乎的干瞪着眼睛,懵愣愣的看着朱向东的手指做了一个很流氓的动作。
她只能脸红,她只能心慌慌,她还能怎么办。
忒么的,人心也许就是溅的,她的心里竟然还有着一线甜甜,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企盼在渴望着。
企盼什么?渴望着什么?
白子衿脑补着A片里的画出,吓得自己轻颤了一把,暗自鄙视着自己一把,然后便很是果断的把这一起因硬扣在了朱向东的头上。
她至所以有了那么流氓的想法,一定是被这个大流氓给带歪了,带坏了。
要不,他不来,他不整那此暧昧的东西,她就是从来没有过那种念头呢。
忒娘了,猥琐的大叔,人家现在还是小女生好不好!
白子衿直接忽视,未婚夫的猥琐,特别是对她的猥琐,意味着什么。
所以,情动了,喜欢上了男人的女生就是笨笨的,蠢蠢的,明知道不动,对方更没有解释中,她自己却在不断的给对方寻找着可以解释的理由。
还算好,白大小姐遇到的是一个是从小就被扔进部队里,强训的一身正气的军人,严谨的军规洗涤了他的思想,禁固着他那骨子里的邪气和凶残恣意的霸道。
否则,谁能管得了朱向东,人家的前世毕竟是至尊的鬼王大人,现在他的前世属下都找来了,那他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