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上现在就是个小极乐世界,天天大碗喝洒,大口吃肉,这段时间的中心人物就是刚刚入火的玉麒麟·卢俊义。梁山好汉在及时雨孝义黑三郎宋江的带领下,打着解救卢俊义的名义把大名府给闹了个底儿朝天,那银子是一车一车的拉到梁山上来,然后这银子又流水般的花了出去,这么个强盗做得多畅快、多潇洒呀。
可是众人乐乐,我独忧。
那独忧之人就是鼓上蚤时迁,他天天拿着乌木棺椁翻来覆去,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也没摸出个门道来。
想他天下第一大盗,活人的、死人的,那些宝贝从他手中过的无数,可是就是没弄明白这乌木棺椁的出处来?你说愁不愁人。
林灵素那个牛鼻子老道,刀砍、斧劈、火烤火燎也没能损其他分毫,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难道真的是仙家之物?那要如何开启?
时迁头痛呀,那个妖道都不能开启的仙物法宝,他一个盗墓就更没法子打得开来了呀。
想那妖道,最后把自己的十指都割破了,血流了一碗一碗的,把这么个乌木棺椁浸在他的鲜血当中,口中念念有词,最的却连一丝白烟都没有冒出来。
哎哟,那妖道的惨样就别提了,他鼓上蚤时迁可做不来那些自残的事情来,疼死个人了。
武松这些日子也总算摸出了些头绪,时迁这个小毛贼,这几天常常手中托着个黑乎乎的小棺椁对着月亮仰望着。第二天,见着他时,就会一幅胆颤心惊,心中发虚的鬼样子。
武松思忖了良久,也不觉得自己会与这个小小的黑棺椁能够有什么渊源。但是他在时迁的长时间的鬼鬼崇崇的影响之下,似乎觉得自己就与这小黑棺椁是有关系的,于是乎也对这小黑棺椁不由得关心起来。
话说这一夜,月亮象个大银盘子挂在天上,梁山上的众好汉们象往常一样在聚义厅欢聚着。时迁是个贼,到哪儿,似乎别人都防着他。因此他也不喜欢往那人堆里凑,而武松呢就是不喜欢那种吵闹气氛,所以今天也没有去。
月上柳梢头,梁山上的山风吹得呼呼得,武松心里躁得慌,怎么躺着都不得劲,他的眼前老是出现番金莲那对惊恐、哀怨、绝望的大杏眼,正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呢。
烦躁的武松,操起挎刀向后山奔去,远远的他发现时迁这个小毛贼也在后山,他正拿着那个黑乎乎的棺椁对着月亮照呢,地上摆了一堆子的法器,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东东。
武松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时迁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抬头看看明月,感觉自己还不想回去,就隐在那儿没有动,他想等着时迁走远了再出来,好好赏月。
否则时迁这斯见到自己又一幅看见自己杀人时的鬼表情,慢着,时迁是什么时候看见过自己杀人的呢?
还没等武松想明白,时迁这斯又转回来了。
明亮的月光之下,只见时迁掏出那个黑乎乎的棺椁置于一块平石上,然后时迁这小毛贼竟然在解裤子。
武松不能理解了,这家伙解裤子干什么呀,难道是他想把尿撒在个这棺椁上?这盗门的事情还真是怪异呀。
武松轻摇了下头,转过脸去,他可没有兴趣看一个男人小解,很恶心的好不好呀。
可是,武松刚闻到风中飘有尿骚的味道,还没有听见尿撒在石板上的声音,就感觉脸侧白光暴闪,接着一个人影就被抛了出去。
武松听出来,这是鼓上蚤时迁被活生生的掼出去的声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