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紧绷着小脸,瞪圆了双眼从额前的发梢下向外冷冷的,很不高兴的看着几乎揣着轮椅飞过来的两人,合作这是把她当成敌人,追剿来了呃?
哼,怎么就不把轮椅的轮子给推飞了的呢?
白子衿很不客气的看着些面前的老人,那一丝朦胧渐起熟悉的好感顿无,以她如今的功力,她们白氏的财力,还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欺服她。
当然,如果就是有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欺服她的人,那么这人的实力也绝对不空小窥,她也绝对不会为了个纸上的画,而吃大亏的,该忍着的时候,她也一定能够忍得住。
她有奶奶,她还有弟弟要保护,她就更不会让自己出事,该退则退,该忍受的时候必须得忍。
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行将就木,活不了几年了的老人,她难道还怕熬不过一个老头?
白子衿不言不语,摆着帅美的造型,冷目瞧着老头人。
老头坐在轮椅里,也是对白子衿的横看,侧看,左右上下看,突然就感觉自己这么坐在轮椅里矮了半,这气势上好象再怎么努力也是弱的,于是他让身后的警卫员把轮椅又向后倒推了两步,感觉不用再仰着的面前的少年了,这才重新向少年看去。
嗬,原来这老头儿与白子衿很向,都是个喜欢摆样子,装腔做势的主。
接下来,老头已是浑浊的双眼里精光陡聚,刀一样的眼神把白子衿从头看到脚,越看目光越严厉,越光目光越挑剔,他那冷厉的眼睛就这么赤裸裸的虚拟着,把白子衿费事八活整出来的美美造型给,剪的剪,剃的剃,就连穿在身上的衣服,这老头子也都给现场的另换了一套。
反正就是非常彻底的破坏掉了,白子衿小鲜肉|花美美少年的造型。
在老头的眼睛里,白子衿帅得令小痞子们尖叫的美发已经被他给咔嚓嚓的绞掉了,剃成了板寸头;
白子衿身上穿着的,在老头看来就是一套穿小了的,不门不类的中山装也被扒掉了,换上了绿色的橄榄装,再把戴有国微的帽子卡在了白子衿的头上,连白子衿脚上穿着的亮嚓嚓的黑皮鞋都被老头给虚拟换上了大军靴。
老头看向白子衿的眸光越发挑剔着。
然后白子衿的腰上便被虚拟着,强行的系上一根宽皮带,捌的捌,挂的挂,背的背,插的插,全是上下都是枪和锋利的匕首。
逐渐的,老人凌厉的目光渐缓,眼睛里有着慈爱,有着浓浓的怀念和幻想着渴望,那种近似乎绝望的渴望让人心痛,让人不忍打断。
静声中,突然被老人沙哑,凌厉,不容置疑的,威喝的命令给打断:“戴上!”
老人枯瘦的手,颤微微的递上了自己手中的军帽,军帽早已经退色,边缘已经发白|飞毛脱线,但军帽上的那颗红闪闪的五角星却依然红艳艳的在闪着光。
两警卫大惊,这顶军帽比他们的年龄还要大,老首长走哪戴哪,从未离过身,别人想摸一下都不给,这是一顶比他命还要保贵着的军帽,是那峥嵘岁月一身的像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