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飞机场外来接人的比机场里的人多了一倍有余,只见机场外竖着的接机牌之中,有写有着‘白子今’的,也在写着‘白紫今’的,感觉像是在接两兄弟似的。
拿着牌子接机的人的正是唐门中人,而那些多余出来的那么多人之中,大多数都是重庆当地土著的地痞流氓,也有几个个子矮小的人混于其中。
当然这么多地痞流氓的出动也惊魂了警察,因而机场门口形形色色,各色的人都有,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激动和期待,表情有些复杂的不像是来接机的,更像是来看某星的演唱会的。
重庆距离成都很近,所以流氓|地痞也跟一家似的,经常互通有无,舞枪弄刀,论拳头,相互窜联着,走着‘亲戚’,喝着小酒论着兄弟情长。所以成都这边的风吹草动,早就传到了成重那边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得知白子衿要来重庆,那些好热闹,爱结交的地痞|流氓|江湖豪杰|潶社会们早就跑成都去找白子衿套近乎去了。
重庆机场外的各路地痞流氓们,穿得五花八门,大背头,中分头,长发,卷发,一个个打得的一笔吊骚,站着,蹲着,靠着,吊着栏杆的,什么造型都有。
地痞流氓们,等啊呀,看呀看,看穿天穹,望着整片的天空,天空中飞来的飞机降了又飞走了,飞来了又飞跑了,一架架的在天空比着赛儿嗡嗡响,轰鸣着。
大家就那么的仰头,伸长了脖子看着蓝天白云,一个个的都跟个多愁善感的诗人似的,他们发誓,这一辈子都没有今天看过这么多的天,见过这么多的得白云。
终于知道,天是那么蓝,那么的空,云是那么的白,那么的变化多端,他们的心是那么的人焦躁,无可奈何的失望。
他们从上午等到中午,一个个的顶着大太阳,在火炉的最热地方晒着、烤着,汗流浃背,烤得都冒烟了,都快烤熟了,好不容易挨到了残阳偏斜,也没等到白子衿的半个影子。
他们把那些从机场里出来的年轻小伙子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也没找着半分像传说中白子衿的人。
弄到最后,他们早就忘记了敬畏,也不怕了,更不再藏着掖着了,纷纷把藏在兜里的照片拿着出来,一手拿着从成都那边传过一的照,一手拉住年轻人与照片对照着,跟个抗战时期,小鬼子排察入城的地下党似的,弄得大家人心惶惶,还以为便衣在排察犯罪自己。
乘客们被这些人左看右看,你看过来,他看过去,一路的看,把人都看懵了,人设都崩了,真个的都快以为自己就是坏人了呢。
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一遍遍的核实,成都那边说,百十来号人,亲自送人上的飞机,而这边亦是百十来号人,愣是人影子都没有接到一个。
难道这人,飞上天后,就在天上消失了,忒么的,这也太玄幻了吧。
被两端几百号人惦记着的白子衿,此时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宾馆的空调呢。
此时她满头的黄发早已经染回来黑色,正一脸严肃而又认真的翻着重庆的地图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