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西下,缓缓的沉在天际边。沿途的流云被烧得血红,一片炙烈的霞云映在湖水里,湖水漾荡,潋滟烁烁,南京城终于泄去了一天的炎热,迎来了美丽的傍晚。
“姐夫,姐夫,你坐这儿。”白子赢看见姐姐白子衿和朱向东一起下来,他直接略过走在前边比较矮瘦的亲姐姐,亲热的,崇拜的喊着走在后边的朱向东,好象朱向东才是他的血脉亲人一般,而他的姐姐是抱来的。
白子衿瞪了弟弟一眼,又回头瞪了朱向东一眼,这个家里从一年前有了朱向东这个毛脚女婿以后,她弟弟就把对她的喜欢崇拜直接从心里拉了出去。
现在弟弟的心里填的满满的都是朱向东,整天的姐夫长,姐夫短的,朱向东不在的这一年里,他不是打电话到朱向东的部队,就是把他们家糖厂子里的糖、饮料什么,整箱子整箱子的往部队里寄。
诂计朱向东部队里的兵,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朱向东有这么一个小舅弟的存在吧,毕竟吃人的嘴软啊,朱向东给她的信里就有提到过,那些当兵的叫他弟弟为‘白糖小舅哥’,她弟弟邮的箱子一到,就会被那些当兵的当场给分了,闹哄哄的噪着。
“小舅哥的糖来了。”
“哇,又有新品种了。”
“白糖小舅哥的糖就是好吃,甜啊,甜啊,真甜啊!”
“小舅哥的糖来了,小舅哥的糖来了!”
“……,……”
当兵的这么一喊,朱向东的小舅子就成了大家伙的小舅哥了,朱向东那个脸黑呀,可是大家都盯着糖看呢,根本就没有谁发现他们的老大,那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后来,白糖小舅哥,就这么的有朱向东的部队里叫开了,大家不认识小嫂子,不认识小嫂子的弟弟,却月月能够吃到小舅哥邮寄来的糖。
一看就知道是寄给他们吃的,老大一个人哪能每个月,每个月的独自一个人吃那么一大箱子的糖啊,还是他们好心,把那箱子里的糖,有一个单独装的小包糖留给老大甜甜嘴巴的。
小舅哥在信里都说了,那包糖是小嫂子亲手包给他们老大的,第一次不知道,被他们给抢着分吃了,吃了以后他们无论有不有吃到那包糖的,被老大足足强训了一个月啊。
老大一招,大小鱼过刀,没有一条逃过老大的酷训的操练,那一个月里,一个个真的被老大操练得像一条条离了水,搁在岸边的死鱼似的,活活的扒了一层皮,换上了一件更抗糙的黑皮。
所以后来那包用红丝带系着的糖,他们看到以后,只敢拿在手里看看,偷偷的打开包装看看,摸一摸那糖的包装纸,谁也没有胆敢抢吃一块的。
其实,他们看来,那包系着红丝带的糖与箱子里的其他糖真的是一样的,可是任谁都能够瞧出缈端来,老大拿到那包糖以后,就会心情好上许多天,不想被操练得像条死鱼一样,还是不要打那包糖的主意的好。
随后,他们自发的进行了相互监督,以防那几个兵渣子,偷偷把那包系着粉红丝带里的糖给私换出来,偷吃了去,害得他们一起被操练。
大小鱼过刀的日子简直太恐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