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仁没开门,他记得爸爸的话,不能随便开门的,要在门口问,“谁啊!”
“松仁是我,起行哥!”
松仁忙开门,“起行哥,你怎么来了,头上怎么都是汗?”
沫沫一看起行,“庞灵要生了?”
起行喘着气,“对,小舅妈,我来借车的,我妈已经收拾好东西了。”
沫沫忙拿起鞋柜上的钥匙递给起行,“快回去吧,开车慢点,注意安全,现在下雪呢!”
起行抓紧了车钥匙,来不急说别的,抓着钥匙转身跑下楼。
松仁关了门,沫沫站在阳台的窗户前,看着窗外的雪花,雪花越来越大了,希望起行记住她的话,一定要把车开的稳一些,沫沫的心都提着。
晚上的时候,沫沫让松仁守着电话,她去做饭,扯了面片,晚上的饭就吃了几口,沫沫实在没心情多吃,她惦记着庞灵。
晚上八点的时候,沫沫才等到了姐姐的电话,姐姐激动的道:“生了,生了,生了个丫头,哎呦,真是稀罕死我了,我们家又有丫头了,沫沫,我跟你说,我孙女有七斤呢,长的可漂亮了。”
沫沫一听是丫头眼睛也亮了,她也是喜欢闺女的人,可苏家和连家都是一个闺女,小雨走了,又来了个丫头,大喜事,沫沫道:“我明天一定过去看看。”
庄朝露摆手,“不用,外面的雪挺大的,你在家吧,等我们出院的,就这么说定了,好了,我先挂了。”
庄朝露深怕沫沫说要去医院,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沫沫只听到了一片的忙音,无奈的放下电话,庄朝阳这是连姐姐都叮嘱了,深怕她有什么差池呢!
安安和松仁最高兴了,他们长辈分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窗外的雪有小腿那么深,沫沫是出不去了,但是松仁能出去,沫沫把准备好的礼钱给了松仁,松仁去医院送过去,回来在买些菜。
松仁跟个小大人一样,保证完成任务。
安安没跟着去,他是有任务的,要在家里看着妈妈。
沫沫也有活要忙的,她要给孩子做衣服,摸着肚子,眼瞧着她的也要出生了。
庞灵住了三天院出院的,冬天医院太冷了,庄朝露心疼心肝孙女,办理出院,沫沫去看的庞灵。
庞灵是被起行抱着回来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漏了个鼻子,别的地方都没漏,庞灵躺在床上道:“小舅妈,我说我体格子硬没事,起行就是不听,非要给我裹上,这一路没憋死我。”
沫沫坐在床边,看了眼孩子,调侃着,“起行这是担心你呢,你可别小看了月子,做不好月子是要遭罪的。”
庞灵真不知道,她要不是怀孕了,还把自己当男人婆呢!
苏家的了孙女是大喜事,庄朝露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最边上都是,我孙女怎么样,弄得大院里都知道苏家生了个孙女。
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还是多的,有的人眼气庞灵,会在背后说酸化,“还是儿子好,这现在只能要一个了,老庄,你就别强颜欢笑了。”
庄朝露直接怼回去,“你那个眼睛看到我强颜欢笑了,你眼睛有病吧,有病就去看看,别到时候眼睛瞎了。”
庄朝露怼了几回人,大家都老实了,也都知道苏家真的喜欢女孩。
然而庄朝露成了好婆婆的代表,起航和起升被姑娘们盯上了。
现在只能要一个孩子了,到了结婚年轻的姑娘们压力也挺大的,深怕嫁错了人,这可是一辈子的事,现在好了,有个不在乎男女的婆婆,就算不怎么喜欢起航和起升的,大家也都盯上了。
庄朝露感觉喜事一个接着一个的,孙女有了,儿子未来也要有着落了,吓的起航跟着青义来沫沫这里,直求救,“小舅妈,帮帮忙,劝劝我妈,别让她再见姑娘了,弄的我都不敢回家了。”
沫沫摊开手,“这事我可帮不了你,我和你妈的意见一致,你都快三十了吧,还不结婚?你瞧瞧我们家云建,你跟云建学学!”
起航现在一听到云建就头疼,“别提云建,我妈现在都把云建挂嘴边上了。”
起航学着妈妈说话的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要是有云建的本事,我用得着操心吗?你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还不如云建呢!”
沫沫没绷住噗呲一声乐出了声,起航学的太像了,沫沫收了笑,“话说回来,姐说的没错。”
起航,“我不想结婚啊,我现在没心思,我想好了,什么时候生意做大,什么时候在想着结婚的事呢!”
沫沫靠在沙发上,“你有没有听过打脸一说?”
起航摇头,“没听说过。”
沫沫哦了一声,“我坐等着你被自己打脸。”
起航是聪明的,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我才不会呢,小舅妈你看着吧,我一定说到做到。”
沫沫懒得理起航,问着青义,“你可是大忙人,今天你们两个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青义放下茶杯,“我想年后就动工修路!”
沫沫,“这么早啊!”
青义道:“恩,这都80年了,赵教授说趁着还没到大四,能多做的就多做些,大四会更忙。”
沫沫问,“怎么说?”
青义,“国内不是有地方实验土地承包吗?赵教授的意思,可能今年或是明年就会实施。”
沫沫愣了下,的确有地方在实验,可真的全国推广是两年后啊!
起航接话道:“赵教授说,他的预测是两年后的,可是经济发展的迅速超过了他的预期,所以这个政策也会提前。”
沫沫看着日历,历史改变了,从向华开始不暇思索的捞钱,所有的事情就脱了轨迹。
向华个人的力量是小的,可他的思想是超前的,所以他带动了他身边的人,别看向华的翅膀扇了一下,可加上他身边的关系网,风就大了,随着人们的跟风,向华的带头作用,加速了历史。
经济发展迅速,就像是一颗石子丢进了平静的湖水,激起了一层层的波纹,牵动了历史的发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