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什么全省中医交流大会?连守门狗都如此不堪一击,还谈什么全省中医交流大会?我看你们也别交流中医了,还是一个个的好好交流交流自己的自保能力了。”冷冷的嗤笑了一番门卫之后,这个枯瘦如柴声音嘶哑的中年男人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的眼神就落在了人群中的薛长东身上。
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的薛长东当然也看到了他。
一瞬间,二人的双眼对视之间,整个会议室内似乎有几分流光火花在摩擦迸射。
察觉到俩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凌薇的心底也是生出了几分说不清的情绪来,光是眼看着面前这位出现的怪异中年男人,她的脑海里便翻腾着一种连她自己都很陌生的感觉。
这位迎面走来枯瘦如柴的中年男人不仅是面相丑陋诡异,就连声音中都带着别人所无法察觉的阴暗与嘶哑。
意识到这一单,凌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不斜视的观察着他。
也是在这位枯瘦如柴的中年男人进入了会议室内的那一瞬间,蓉城市中医协会会长黄庆明的脸色陡然间剧变,迅速的拿起了一旁的话筒,大声的对着这突然闯入的中年男人质问道:“巫晓辉,你做什么?既然明知道这一次的全省中医交流大会并没有邀请你,你又何必冠冕堂皇的闯进来?难不成还嫌你曾经对我们中医交流大会所作出的毁坏不够吗?”
巫晓辉,也就是那位突然间闯入的枯瘦如柴的中年男人,他听见黄庆明的话之后也是阴毒一笑:“黄庆明,你给我闭嘴,无论什么地方,我们巫医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可没有那么多资格批判我。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今年的中医交流大会有着什么样的人才啊。”
巫医门?
清楚的捕捉到这位中年男人口中的这三个字,凌薇的眼皮微掀,眸光缓缓的看向了他。
方文山听到巫晓辉声音的那一刻,再也坐不住了,直接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迅速的涌入了人群中,然后挤破了头才来到了凌薇的身边,看着凌薇那略带疑惑的侧脸,方文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凌薇介绍道。
“凌薇,此人极为阴狠,他乃是我们西南省有名的毒医世家中巫医门中之人。去年的中医交流大会他就没有出现,本以为以后他都不会出现的,却没想到今年的中医交流大会上,他终究还是来了。他是一个让我们所有中医界人都头疼无比的人物。”
听着方文山的介绍,凌薇心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深:“方院长,巫医门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们巫医门为人处世都是以阴狠为主吗?既然中医交流大会没有邀请他,那他又为何非得要出现呢?”
也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名叫巫晓辉的巫医门之人硬闯进来的凌薇有些不太明白。
这个巫晓辉一出现,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难不成这巫医门有那么可怕?甚至可怕到令整个西南省的中医界都忌惮?
她,很好奇。
“巫,上一横顶天,下一横顶地,实乃是我们大华夏曾经久远流传而来的一种名为巫医的医术。这巫医门别说是在我们西南省令人胆颤,就连整个华夏的中医界,对对巫医门有所忌惮。因为我们中医界以治病救人为主,他们巫医门,却是以下毒害人为主。”
脸上挂着深深的忧虑,方文山开始跟凌薇解说巫医门的历史。
“巫医门是一个以独立式存在的组织。整个巫医门人数众多,且各个都是擅长下毒之人,他们并不忠诚于自己的医术,反倒是忠诚于钱财,一旦只要有人愿意花钱,他们就会愿意为金主做事。下毒害人无所不作。”
方文山说着话的同时,眸光也不由自主的往那边的巫晓辉看去。
在这西南省,胆敢一个人独创这中医界交流大会的人,恐怕也只有巫医门的人才敢了。
因为巫医门中的众人各个都是身手了得的怪人,下毒手法更是奇特,一般只要是巫医门所下的毒药,基本上在这华夏上再没有其他各界的人能够解毒,这也是巫医门为何如此令人忌惮的真正原因。
但巫医门中的众人也有一个天生的缺陷。
一旦他们身负各种下放奇毒的本事,他们的面色就会变得跟巫晓辉一样,枯瘦如柴,脸色微黑。
凌薇静静的听着方文山的解说,脑海中那股翻腾的感觉却从未消散过。
虽然不知道这巫医门到底是何时存在的,又是如何会变成这般声音嘶哑面容丑陋的情况,但有一点,凌薇可以确定,那就是这巫医门必然与传授所有医术宝典给她的戒魂有所关联。
因为就在巫晓辉进入这个会议室内的那一刻,凌薇就深深的察觉到了自己脑海中的翻涌感觉。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就如同当初戒魂告诉她的,只要见到她所需要救的人时她小拇指上的尾戒便会不断灼痛一样。
深深的凝视着巫晓辉,凌薇慢慢的伸出手去抚摸自己小拇指上的尾戒,心中暗问:戒魂,是你的老熟人吗?为什么在见到他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会浮现出如此奇怪的感觉?
可戒魂传授给她的通眼与医术宝典分明都是正派人士所用,为何巫医门会变成如今这种以阴毒为冠名的组织?
“巫晓辉,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现在的立场,在座的众人哪怕下毒技术不如你,但是医术却还是都称得上排行的,你这般无视众人闯入中医交流大会的现场,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就在大家噤声,全部紧盯着巫晓辉的时候,站在凌薇身旁的薛长东忽然间动了动唇,冷冷说道。
“薛长东,手下败将,你可没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