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勾连成想了一会儿,这才回道。
他给凌薇的评价很高。
坐在一旁的仇天和仇败皆是在心中这般想着。
仇天也许对凌薇很是不屑一顾,可是那个曾经在修真界也认识一个名叫凌薇少女的仇败却并不一样。他也曾见识过一个女人有着强大的本事以及绝对过人的手段。那个女人,偏偏跟这个少女一样,都叫凌薇,而她们所拥有的共同特征却并不止这一点点。
就连他独门的寒毒,这个名叫凌薇的少女都能压制,仇败绝对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无缘无故的巧合。
“勾连成,我和你养父虽然来到蓉城市,但现在他暂时还不好出面,至于这一次将凌薇带到我面前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在这三天之内,我要你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把她给我弄过来。实在不行就来硬的!只要人还留有一口气,其他都无所谓。”
仇败的话语中有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在内,勾连成这一贯骄傲的人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也不得不垂首点头:“是,仇先生,我一定会尽量在三天内将她带到你面前。”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勾连成自己知道,连养父独自炼制的无色无味的迷魂药对她来说都没用,那接下来真要把她带过来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勾连成的话没有得到仇败的回答,许久,仇败这才偏头看了一眼仇天:“被你下过寒毒的那个人又是谁,叫什么名字。如果实在是无法找到凌薇,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绝对的把她引出来。”
仇败这话才说一半,听着的仇天就已然明白了过来,对于仇败的问话,他不答反问道:“师傅,您的意思是说,让我再给那个人下一次毒?”
仇天的这番回答还算让仇败满意,勉强的给了他一个不错的眼神儿,当下仇天脸上一喜:“还是师傅有想法,我居然根本从未想过这个办法……”
而同样在这一天悄然间抵达了蓉城市的人,除了仇败与仇天二人以外,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华夏四大古武家族独孤家族的老祖宗独孤真。
独孤真来到下榻的酒店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冲澡换衣服,正所谓入乡随俗,他可不希望自己蓉城市被人当成是疯子来看待。
晚餐结束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酒店,开始在蓉城市街头闲逛,一边收取有利于自己的消息。
行走于蓉城市街头的独孤真格外惹眼,比起唐子骞,他的身上多出了一种不羁的味道,宛若那不羁的风一般,谁都无法牵绊。
路过蓉城市步行街的时候,众多美少女频频向他投来打量的视线,顶着这些人投来的灼热视线,独孤真却是一派的泰然自若,丝毫没有任何压力。
只是每每想到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见到凌薇了,独孤真的心底便会隐约间升起一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喜悦。
智慧过人的独孤真很快便在蓉城市内了解到了许多关乎到凌薇的消息,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带着关于她的传说。
独孤真站在人群中,扫了一眼蓉城市的夜景,嘴角处却是勾起一抹期待的笑意,凌薇,我来了,用不了多久,你我就可以见面了。
无论如何,这一次前来蓉城市,他只有一个心愿,护她护她还是护她!
给远在京市的独孤恒打了个电话,独孤真通过电话了解到古武四大家族已经查到那位邪修之人仇天并不在京市,而是同样的在今日里来了京市,并来到了蓉城市。
得知这一消息,独孤真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迅速挂断了电话,他不再犹豫,直接往凌薇平日里所居住的那栋别墅而去。
独孤家族早已经派人下山来打探过关于凌薇的消息,独孤真现在就算是真的想要找到凌薇,也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之前没想要直接过去找她,不过是怕自己突然出现会吓到她,可现在的情况却容不得独孤真多想了。
随意打了一辆的士,独孤真报上了凌薇所居住那栋别墅的地址,然后沉默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安静的等待到达。
为了低调行事,这一次前来蓉城市独孤真尽可能的简单化。
夜色下的别墅中忽然亮起了灯光,不久前刚刚到达的凌薇和唐子骞二人此刻正在别墅的大厅中相对而坐。
“明天我已经答应了一位病人中午前去参加他的饭局,所以跟雷少城一起前去京市是不可能了。”双手握着一个水杯,凌薇坐在沙发的一头自言自语了起来。
可她这自言自语却是立即引起了唐子骞的注意:“你刚才说什么?跟雷少城一起去京市?”
“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明天跟雷少城一同去京市,这样我就可以直接跟君皓天面对面谈话了。他这般掳走我的人,必然是有条件的,虽说我不可能会答应他,可我却想听听他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来。”
凌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回答唐子骞这句话的时候,也仍旧垂着头盯着地上。
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唐子骞此时此刻脸上那深深的疑惑。
“可是你去京市为什么非要跟雷少城一同去呢?”唐子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伴随着这道声音的落下,唐子骞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走到了凌薇的身边,悄然间的靠近,凌薇却是一点都没能察觉。
“因为他明天要去京市办事,而且还是帮我办事。”凌薇托付给雷少城的事情,将会在明天被雷少城办妥,对于雷少城,凌薇是相当的放心了,毕竟这个男人的能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把事情交给他办,她是一万个放心。
“恩?他明天要去京市为你办事?有什么事情需要在京市办的,你为什么不找我?难道在京市的我还不能帮你把事情办好吗?”唐子骞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却暗自展现出几分威胁的意味儿来。
凌薇听着这近在耳边的声音,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却在下一秒看见一张‘怨妇脸’。
咦?奇怪,为什么感觉他的话语里边全都是浓浓的醋酸味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