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个自己觉得符合逻辑的理由,打横抱起水岛津亭,大步向外走去。
不顾众人讶异的眼光,也不管门外记者的大肆拍摄。
水岛津亭脑海中一片空白,突来的一切让她忘记了思考,忘记了挣扎。感觉像是漂浮在蓝天的云朵。
只感觉身体酥酥麻麻,软瘫在宇文觉的怀抱里。
第一次和男人靠得如此之近。
双手紧张到不知如何放置,手指有点颤抖地握起小拳。
偷偷地看一眼他冷酷的面孔,眼前太过靠近的真实和男子气,让她几乎又一次眩晕。
干脆闭上眼睛,身体被他淡淡的古龙水味萦绕,颈窝、耳垂上能清晰感受到他喷出的男性气息。
水岛津亭不敢想象现在自己的脸有多红,只真切地听到耳边回荡着不受自己控制的心跳。
咚、咚……
如此剧烈。
宇文觉看着怀中羞涩的女子,不由得暗笑。明明****,还学人来勾引男人。看来他今晚得好好对她进行一番悉心调教了。
今天真是得到了一个比床伴更好的东西;确切地说,是一个更让自己有兴趣的玩具。
想到这些,嘴角扯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再回神,水岛津亭已经被抱上了房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怯怯地开口,身子有意识地向远离宇文觉的地方,挪了挪。靠近他,太强的存在感,他的气场很容易压到自己不能呼吸。
宇文觉慵懒地倚在座椅上。凤目半眯。嘴角浮上一丝讥诮,似乎并无多大兴趣听她讲话。
无论再动听的声音,在他看来都是为了配合这张天使般的面孔来接近自己的虚情假意,做作的女人是他讨厌的类型。
水岛津亭见他不愿开口。
半晌,才又讪讪发声,“我叫水津亭,洗衣费我一定会付的。”环顾一眼自己乘坐房车的超豪华设置,“虽然你看起来很富有。”
“是吗?”显然后一句话,引起了宇文觉的警觉,让他本能的竖起了防卫的尖刺。“你知道我是谁?”
莫非这女人知道自己是谁才主动送上门来?
不可能!
宇文觉记忆力过人,对见过面的人从来都是过目不忘,只要和她出现在同一场合又怎会发现不了,很确定在他平时交往的圈子,并没有她。
自己的身世一向是宇文财阀的难言疮疤。过去的时间,自己从来未在媒体中公开出现;纵使偶尔有媒体想要千方百计地挖取他的身份,也被家族遍布各地的情报网生生截断。
如果今天不是提前预约记者,故意曝光,恐怕除了交往的圈中人,根本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他十分确信她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过就算她真的知道自己真正身份又何妨?
在和妈妈分开的那一刻他就发誓绝对不会对女人心动用情,重蹈爸爸的覆辙,他的心中除了恨还是恨。
水岛津亭只觉一道阴鸷的眼神正在上下打量着自己,像要把她看穿,冰冷的话语里,隐隐透出寒意。
避开他凛厉的目光,脑海里努力搜索起她印象中媒体里经常出现的时尚名流的影像。
刚刚秀场门口大批的记者似乎有备而来,他一定大有来头!
但是谁呢?
怎么也想不到一丝头绪,不管了,水津亭,坚强一点儿,祸都闯了,就得面对。
“我不知道,只感觉你一定不平凡。”冲宇文觉摇摇头,她猛然想起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车上,心里掠过一丝担心。
“你要带我去哪?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下车了。”
下车?她在开玩笑吗?假惺惺的女人。
扑入他的怀中,不是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吗?在车上讲这么多不是为了讨自己的欢心吗?
还从没有女人在他的眼皮下说主动要走!
“今晚想要多少?你可以开价。”
“嗯?”水岛津亭没有完全听懂他刚才的话,但隐约觉察出了其中的意味,警觉地坐直身子,怔怔地看着他,水眸里充满了疑惑。
“够了,我不喜欢看女人耍花样,欲擒故纵不适合我们这种一夜交易。”宇文觉的耐心显然已到极限。
鄙夷地注视着眼前曾让他有刹那心动的女人,想在他面前耍花样,她还不够资格。
水岛津亭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心就像被人撕碎后再被狠狠践踏。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误会自己了?认为自己是为了钱来靠近他的?那刚才的解释也都被当成故意的讨好了?
怎么可以有这样恶劣的人!
眼里不争气地泛起了氤氲。
一向温柔如水的她,此刻手掌兀自紧握,捏到关节泛白。
对上他的眼光,“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和你表示歉意,不是要……更不是利用你来出名。”
她紧咬下唇,下面的话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语气不似原来的温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故意冲撞你,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现在请让我下车!”
“是吗?”宇文觉一把抓住水岛津亭正试图打开车门的手臂,野蛮地将她锁入怀中,不待她反应过来,霸道的双唇已经落在了对方的唇上。
近乎残忍的掠夺,毫不留情的啃噬。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对她刚才拒绝举动的惩罚,从来没有女人拒绝过他!也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拒绝他!从来没有女人会拒绝他!
水岛津亭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下一秒,拼命地挣扎,心慌意乱,羞愤不已,竭力地摇头,想要逃开他的控制,却丝毫挣不出他的铜墙铁壁。眼泪绝望地顺着白皙的脸颊滴落下来。
宇文觉有力的大掌仍旧紧紧钳制住她极力躲避的小头,另一只手臂紧紧裹住她的娇躯,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不得不承认,她的味道实在是太过诱人,她的反抗只是激起了他更浓烈的欲望,此时的他早已丧失了往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占有和征服的欲望让他成为了一头发狂的雄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