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厢有人立即接话。
景晟华在院长眼里简直就是印钞机,转念之间就将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但这病.......也不是病,但中的这药是真难解.......
那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医学界泰斗沈女士被半夜从被窝里拉出来,睡衣拖鞋都还没来得及换呢,就睡眼惺忪的被‘劫持’到了医院。
“春药?”老太太诧异地仔细观察着江小言的情况。
景晟华被特许换好手术服跟了进来,闻言立即回答道:“据说是提**毒和大剂量的春药........”他紧张地望着沈老太太,“医生,会对她的身体产生危害吗?”
“.......”老太太皱起眉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谁都不敢打扰她。
要说江小言现在的状况真的很尴尬,脸上充血泛红,身体发热,两条腿不停的来回磨蹭,喉咙里时不时流出几声克制不住的呻吟,性感又颓靡,勾引的人直起生理反应。
“......这不是病,没办法治!”思忖半晌的老太太突然叹息着摇了摇头。
景晟华的心登时跌入谷底,然而还没等他有其它反应,那边老太太又接着道:“只能加快代谢了,小张,你快加点滴注射,调低室内温度,用辣椒素进行全身皮肤按揉........小心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口,别刺激到。”
“知道了。”立即有人领命而去。
极缓慢而优雅地转过身体,老太太面向景晟华,苍老的声音略略发抖却又异常坚定,“代谢加快后会有一个半衰期,所有这种现象都会消失,我再开一些镇定心神的药物,可以帮助她缓解的痛苦,但你要清楚,**是具有成瘾性的,更何况是高纯度**,这个是最难办的!”
“那、那.......”景晟华神形颓丧,完全失却了往日的英明。
“我认识你,也知道你很有钱,但是!”老太太严肃地加重语气,“如果她渴望吸食,你千万不能任由她的意愿,必要的时候务必把她捆起来进行戒断!”
这一听起来就是一个极痛苦的过程,景晟华有些不愿,“没有好一些的方法吗?”
“没有,完全要靠意志的力量,注射营养物也只是维持生命,没有其它作用,毒瘾属于社会难题,不光是你家有,谁家都是强制戒。”
“.......”景晟华咬着牙狠狠点了点头。
大家就是大家,沈老的医疗方法果然非常显著,没一会儿,已然虚脱至极的江小言便停下了所有的不由自主的暧昧举止,她紧闭双目,干燥起皮的嘴巴却仍忍不住喘息着,浑身像是在水里捞出来似的。
医院有戒断床,怕江小言醒来的时候毒瘾发作会伤害自己,在征得景晟华的同意后,医生又给江小言做完清理,便将她直接送到了戒断床上。
戒断床,故名思意。手腕脚腕和腹部都有桥形的铁板压死,上面缠了软布,就算再怎么闹也挣不开。
她这算是暂时平静了,但景晟华知道,这些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对陈焕澜和苏慧琳,他更是恨极!
韩肖见景晟华摇摇欲坠的从手术室走出来,忙上前一步,“大少,陈焕澜已经带回去了。”
景晟华听罢冷笑,“带回去干嘛,浪费粮食!”
这样的景晟华让韩肖心惊,带回去实施惩罚也算惯例,如今这话的意思是不做任何处理?不可能吧,这么大度?........暗思半晌,他实在揣摩不透他的用意,只好笨拙地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把他们夫妻二人全部送到‘夜宴’去........”在韩肖惊恐的眼神中,景晟华笑的特别渗人,冷冷吐出两个字,“......接客!”
“.......是。”韩肖缓缓放稳呼吸,轻声应道。
江小言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眼前又是白茫茫的一片,她浑身乏力至极,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不要说一丝力气,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分外困难。
“晟、晟华.......”
虚弱的声音像初生的猫崽,发出极微的响声,不过一直紧紧盯着她的景晟华还是发现了她的异动,忙扑上去,冲她露出一个极灿的笑容,“我在这里,你感觉怎么样?”
江小言闭上眼摇头,“不好,我感觉好累.......”
景晟华脸上的假笑全部消失,停顿了一下,他用还算欢快的语气道:“你真是娇弱,又生病了,能不累么!”
“嗯.......”江小言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猛地睁开眼,“焕澜呢?”
景晟华僵住,表情立即变的猴狰狞又恐怖,口气极差,“提他干嘛!”
“他、救我.......”江小言想起来了,她突然全都想起来了,浮现在眼前的一幕幕不堪的场景令她作呕,眼泪忍不住汩汩流淌,“我、我是不是........”
话到嘴边,江小言却怎么都问不出来,她越想越害怕,浑身止不住的开始发抖,面色惨白,两脚突然开始抽动.......
景晟华被她极度惊恐的表情吓住了,也顾不得生气,忙上前按住她的身体,色厉内荏道:“没有没有,通通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要这样吓我!听到没有!”
有医生刚好查房过来,见这情况立即上前帮忙,“她毒瘾犯了,快拿毛巾来塞住她的嘴巴!”
“........”景晟华说什么都不肯,却又担心她会咬伤自己,只好将自己的手臂凑到她嘴边,江小言下意识的张嘴咬住,不一会儿他胳膊上便血肉模糊了。
自始至终,景晟华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连医生都惊叹于他的意志力和忍耐力。
再次醒来的时候,江小言身体内的药物已经差不多代谢完毕了,她的神智十分清醒,甚至她知道自己染上了毒瘾。
这是瞒不过去的,景晟华也知道,所以在江小言询问的时候,他只是沉默,仿佛只要自己不讲,这件事便不会真实存在一样。
她还是虚弱的可怜,整个人蔫蔫的提不起什么精神,许是知道景晟华的脾气,所以她对陈焕澜的行踪也异常执着。
“焕澜呢?”她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