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晗从床上爬起来,支撑着身体,对着站在地上一脸坏笑的顾墨衍,大声的喊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很疼的?”
顾墨衍仰着脸看着气嘟嘟的乔一晗,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很自然的说:“知道。”
一点都没有心里感到抱歉的意思。
“你,太过分了。”乔一晗手指着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他。
“我哪里过分?也没有你装病过分吧?”顾墨衍扯了扯领带,解开了这个衣扣,松了松衣领。
乔一晗的气势一下子灭了,灵活的眼睛转动一下,下一秒,趴在床上捂着肚子。
“哎呦,我的肚子,怎么这么痛?”一言不合就装病。
顾墨衍后退了几步,找了一个椅靠点,讪笑着鼓掌。
“演的真好,真的很逼真。有演员的天赋。”顾墨衍讽刺的夸奖着床上装痛的乔一晗。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没想到他也这么想的,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乔一晗坐起身子,美滋滋的沉静在顾墨衍的夸奖中。
这个傻瓜,好赖话听不懂,顾墨衍摇了摇头,走向乔一晗。
沉静在幻想自己做演员的乔一晗,没有察觉到饥渴难耐的野兽,正在向自己走来。
顾墨衍推了一下乔一晗,乔一晗瞬间倒在床上,顾墨衍的脸放大在眼前。
“肚子还疼吗?”顾墨衍温热的气体呼在乔一晗的耳畔,低哑魅惑人心的磁音传入乔一晗的耳朵里,直达她的心灵。
乔一晗心尖微风吹过,她沉陷在顾墨衍的蛊里。
泛红的脸尽显女人的渴望,钻石般闪耀的眼眸看着顾墨衍,摇了摇头。
薄唇上扬画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迷人的梨涡越来越深,乔一晗的心随着梨涡沉旋的越来越深。
顾墨衍从上到下,缓缓的解开扣子,露出健康的八块腹肌,幽暗的灯光照耀在顾墨衍铜麦色的肌肤上。
乔一晗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等的不耐烦了。”顾墨衍魅惑的声音再一次响应在室内。
乔一晗羞涩的微微低下头,上翘的睫毛煽动着。
顾墨衍想把眼前的女人吃抹个干净,薄唇覆盖粉红的嘴唇上,轻柔的滋润着,吸取她的甜蜜。
两个人在床上缠绵着,发出暧昧的声音,室内的温度自然而然的从寒带跳跃到了热带。
激情过后,乔一晗没有力气的趴在床上,顾墨衍抱起了她,二人走进了浴室,冲洗去爱的蜜汁。
随后,狂风暴雨后的二人疲惫的相拥入睡。
窗外下起了小雨,整个城市乌云密布,好似被黑暗的气息覆盖而上。
繁华热闹的酒吧里,灯红酒绿的,闪耀着,带动人心的音乐狂舞着。
酒吧里各样格式的靓男靓女。随着带感的音乐在舞动着身体,男男女女交缠着,他们不是情侣,而是陌生人。
吧台上的林夏忙的不可开交,今天的客人比往常多许多,可能是外面的天气不好,把人都逼进了这里。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男人身着黑色的衣服,好似黑暗中的使者,来这里来消遣时间。
林夏注意到了这个男人,他已经坐在角落里很久了。没有点酒,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像是被一个人定在那里一样。
林夏礼貌地走了过去,她却不知她在靠近危险。
“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要品尝一下本店的名酒?”林夏微笑着靠近男人,酒吧里的音乐声很大,免得他听不进。
男人抬起头,那双鹰潭的眼眸盯着林夏,林夏被这个眼神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
“把你们店最火的酒拿来。”低沉的嗓音,让林夏感到有些害怕,犹如电影中的恶魔。
“好的,先生。”林夏站起身快速的离去,好似在逃跑一样,她真的很胆怯,那个男人觉得那个男人极其的恐怖。
林夏麻利的把酒放在了酒盘上,可她站在吧台上犹豫的,不想走向那里,想到那阴森恐怖的声音,身子都不禁颤抖。
“站在这儿干嘛呢?工作去呀!”经理看着她站在这里发呆,大声的呵斥。
林夏这次是不想去也得去了,她逼不得已的端着酒盘,向角落里走去。
“先生,这是我们,本店最有名的龙舌兰。”林夏心惊胆战的坐在了他的身边,夹了一个冰块放在了杯子里,熟练的把酒倒了杯中。
“先生,请您品尝。”林夏把玻璃杯推到了他的面前,等待着他去品尝。
白皙的手指拿起刚烈的酒,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低沉的声音发出了命令。
林夏被他这个速度惊到了,很听话的,又将杯子倒满。
男人又一饮而尽,林夏实在忍不住说道:“先上这个酒是用来品尝的,不能这样喝。会伤胃的。”
那个男人突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渗人,就这样中可以听出他很惨。
“伤胃又如何?没有人会在意我怎样,你未免管的太多了。”那双眼睛一瞬间看向林夏。
林夏觉得这个男人不好惹,连忙道歉“先生,对不起,我多嘴了。”
“哼,陪我喝酒。”冷哼着,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
林夏在这里上班,是不陪客人喝酒的。抱歉地说道:“先生,对不起,我只是个服务员,不陪客人喝酒的。如果你想要找人陪你喝酒,我会……”
“少废话,我让你喝你就喝。”蛮横无理的要求着林夏。好似她不喝,他就要做出可怕的事。
林夏无助的看向经理,就你看见她求助的眼神却像没有看见一样,避开眼神而去。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林夏勉强地笑了笑,“好,先生,我陪你喝。”声音是无奈又无助,让人听了感到有些可怜。
那个男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拿起了酒瓶向被子里倒满,递给了林夏。
“喝。”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怜悯,紧逼着林夏。
两个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很快五瓶的龙舌兰见底了。
经理看见了,醉醺醺的林夏,又看的桌子上的酒瓶,心里窃喜,免了一个陪酒的。
林夏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男人结账之后,拉起瘫躺坐在真皮沙发上的林夏,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