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笑被孟飞牵着手,拉进了他的房间,很简单的一间房,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椅子什么都没有,太寒酸了,她都不知道俊美的冰山哥哥原来是贫农,太可怜了。
可这丫的,他也她虚荣了吧,没钱干嘛穿的那么好,还好她自己带了点首饰出来,看来她要想办法贴补家用了。
不过这个鬼谷真的好奇怪,刚刚在来房间的路上遇见了不少人,男的,女的都有,可是每一个都冷冰冰,面无表情,而且互相见面的时候,竟然连一声问候都没有,一副死气沉沉。
大家是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铁绳索,到处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看的她的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还以为自己进了那个僵尸城,若不是刚刚这个眼前冷如冰霜的丫头被她偷摸了一把时,那微微挑起的眉头,惊讶的神色,和温热的肌肤,跳动的脉搏,她真的要昏倒了。
她才不要和无生命的物体呆在一起。
穷家,富家,就是不要在死气沉沉的家。
靠,她怎么把这阴深深的鬼谷当成了自己的家。
"相公,等一下。"梵笑忽然大声出声,满意的看到那冷漠冰寒的丫头的眼里有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你有意见?"孟飞的眉头蹙紧,他已经对这个小女人无语了,也没有任何力气去改正她的称呼了,在短短的时间里,孟飞就已经将梵笑的本质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小女人是属牛的,一旦决定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他何必再浪费力气去拉她呢?人,没拉回来,说不定自己已经被她气死了。
为了孟家的列祖列宗,为了孟家后继有人,他还是装聋作哑吧!
就当没听见这相公二字,可不可否认,听到她嫣红的小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美滋滋的。
有意见?她当然有意见了,这个冰块男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这个鬼谷,奇奇怪怪地,还阴深深的,人也诡异的不得了,好像一个个复制出来的冰人。
他怎么放心让她一个如花似玉,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窈窕淑女,独自一人居住在这危机四伏,男人太多的地方。
不行,坚决不行。
为了捍卫她的贞洁,她今天一定要和这个男人一起睡。
靠,她还有贞洁吗?好像...似乎...大概...真的...她已经和人滚过床单了吧,而且还是两个。
但梵笑才不管梵笑公主和多少人滚过床单,只要她梵笑没有滚过,就还有贞洁。
只是,她好像忘了,若是为了捍卫贞洁,她又怎么可以和孟飞一起睡。
要知道,男人个个都是狼。
真不知道,她对孟飞的信任是从哪里来的?
"有!"梵笑将她白白嫩嫩的小手举在空气中,粉嫩滑润的可爱,像极了阳光下盛开的娇艳的玫瑰花,让人想舔一口的娇艳。
孟飞发现自己的眼神过于专注她的小手掌了,咽了咽口水,冷声道:"什么意见?"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要和你睡!"
惊世骇俗的话再次从梵笑如春红出现般的唇中吐出,她含笑的看着那冷面丫头身体摇晃了几下,一脸见鬼的模样,而那个冰块美男经过她几次的磨练,已经稳当了许多,但握在手中的茶杯里的水还是淋湿了干净的地面。
"你要和我睡?"
孟飞涨红了冰脸,声音陡然高了起来,一只手已经捂上了胸口,还拍了几下,空气中的热度立马高了起来。
"相公,奴家胆小,自然要和相公睡。还是相公,嫌弃奴家,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梵笑的睁着那一双雾气腾腾的眼眸看他,可怜地似要掉下眼泪来了。
她就不信这个冰块男可以抵抗得了她的无敌神功。
孟飞这时才发现,眼前小女人的眼是狭长的凤眼,所以在她的睫毛扑扇时,会让她那一双眼眸里多了一股夺人心魄的妖媚,这让他更加相信这个奇怪的女人也许真的是山间的妖精,那些追捕的声音只是他的错觉。
她现在正张大着无辜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乞求着他,似乎若是他不答应,就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再一次,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那个冷面的丫鬟此时倒是多了一丝神情,要是梵笑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可以称得上心碎的眼神,似乎不敢相信,她心目中完美的男人就这样三言两语的沦陷在梵笑楚楚可怜的气息中。
"谢谢,相公,我最爱你了。"
梵笑心中阵阵偷笑,撒开腿就冲向孟飞,抱着他,甜腻腻地撒娇,用力的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冷面丫头的神色更加的黯然。
不好意思,姐姐我什么都能让,就是男人不能让。
冷面妹妹,这个男人我已经预定了,所以你该闪多远就闪多远。
梵笑才不是什么善心人士,有言道,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起来,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谁得到就好好爱,永远不放开。
虽然梵笑不敢说这个男人会是她要找的那个真命天子,但是现在她对他真的有点感觉啦,所以雌性物种最好不要肖想她看上的猎物。
呵呵,肖想的后果很严重的。
她保证,会不折手段,勇往无前,消灭她看上眼男人周围十里以内的所有雌性动物,所以这冷面丫头只有闪的份。
而孟飞自然不知道她的这些花花肠子,还震惊在她刚刚说的我最爱你,这几个字中。
她说,她...爱...他。
而且是,最爱他。
一丝甜蜜从心房流出,将他刚刚冷硬的面容柔和了不少。
切!
梵笑不屑。
看,这男人的傻样,就像偷油的老鼠掉进了油缸。
男人,其实很好哄。
只要女人愿意,勾勾手指头就可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