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奴家找你找的好苦呀!"
显然这冰山男子想一掌劈了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无情让梵笑心狠狠地震颤起来,身为特警的直觉知道这个男人动了杀心,她要是不出奇招,估计会有一场恶斗,她可没工夫和他动手,就怕皇宫的侍卫一会就来搜寻她的踪迹,那两个变态的男人一定会不死心的下崖来,她还是快快离开为好。
心一狠,手一紧,身体一翻,抱着冰山男人一阵猛啃,吓得冰山男子浑身僵硬,以为自己碰到了疯子。
眼前的这个女人,长得是倾国倾城,怎么可能会是疯子,冰男的眼眸里面出现了疑惑,紧握的手,松了开来。
这个女人有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单薄轻巧的肩膀,修长的双腿,胸前的弧度丰盈得恰到好处,皮肤细腻光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微颤的红唇因为惊愕,沉重的呼吸着,精致的小脸有着完美的五官和轮廓,尤其是那双璀璨如星辰的美眸,浅浅的眸光时不时闪耀着一丝狡黠,如同从深宫中逃出来的公主,又像是山间走来的少女,更像是月光女神般静静渲染着属于自己的光华,那份特有柔弱的气质,恰恰让男人想冲上去狠狠地蹂躏!
刚刚压在他胸前完美柔软,温热的臀部,可以让天下男人销魂,是天下男人梦中的所具有的弹性。
而现在啃咬着她的小嘴,诱惑勾魂,他忽然下不了手,虽然他可以从她的闪烁的眼神中,模糊地可以推断出眼前这个女子在谋算着什么,但是他紧握的手就是挥不下去。
这个女子,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他这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之王也下不了手,即使她刚刚带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屈辱。
她竟然用屁股坐上他的胸。
天,这真是奇耻大辱。
他只是来这里准备洗个澡,却没有想到会从天而降这样一个女子。
只是她的动作太过狂猛,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哪有正常的女子会一见男人就叫相公,还又抱又啃。
她一定是疯子,他刚刚一定是看错了,怎么会在她的眼里看到狡黠?
冰山男子忽然为眼前的女子可惜,这样得天独厚的女子竟然精神上有问题,果然是红颜多磨难!
"相公,我们回家吧!我忘了回家的路,还好相公来接我!"
梵笑心中偷笑,她亲到冰山男子了。
呵呵...,他的唇如同她想象中的柔软诱惑,如甜甜的棉花糖,回味无穷,若不是担心那两个变态男子会寻来,她一定好好的啃下去,天长地久。
梵笑一脸无辜的扶起摔倒在地的冰山男子,他的脚骨似乎被她压断了。
呵呵,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
不是她的错,都是老天爷的恶作剧!
"闭嘴!我不是你的相公!"
男人的声音亦如他的气质,冷的如同冰山上的冰凌,没有一丝温度,冻的梵笑直达哆嗦。
靠,夏天要是有他陪伴,定然不要空调,省多少电呀!
梵笑感受到冰山男子的注视,这种冰山一般高高在上的男子,一旦融化了,将会湮灭一切,比任何人都重情,她自然不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她在异世,孤身一人,无依无靠,那两个变态哥哥肯定会不死心的追捕她,她虽然不怕,但是多一个帮手,多一条路,她一定要想方设法融化这座冰山。
虽然这个男人是一座超级大冰山,不过,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梵笑,是融化一切的烈火,岂会怕这冰山的寒冷!
"相公,你凶我?"
梵笑弯下嘴唇,垮下脸,红着眼,一副泪眼婆娑,大有他要承认就一副用泪水淹死他的模样。
小样,跟她这个来自未来的天才特警斗,这个冰山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手,她吃的盐都比他吃的饭多。
当然啦,她梵笑吃的可是精致盐。
"滚!"
冰山男子从牙缝中蹦出,神情更显得冷漠异常。
"相公,奴家知道奴家长的丑,但是你也不能不要奴家呀!呜呜...,奴家的命好苦呀!三岁没娘,四岁没爹,十岁死了娘舅,好容易成亲,你这个杀千刀的,现在喜新厌旧,要休了奴家,奴家还要什么好活的,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梵笑倒在地上,来回的滚动,嚎嚎大哭,因为她的动作,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坚硬的地面磨坏,她索性脱了衣衫,来搽鼻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冰山男子原本因为她的嚎嚎大哭心生不耐,准备转身离开,却见到她随手将她的衣衫扔在了最险要的山峡口的河面上,而脚下一停。
他的神情依旧冷若寒霜,眼底除了一丝似有似无的冰霜之色,还多了一丝兴味。
看来这个女子根本就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她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随手将衣衫扔在最险要的山峡口的河面上,那么寻她而来的人自然认为她已经葬身于此,即使找不到尸体,也以为是被急促的河流给冲走了,何况她的衣衫破碎,在河岸上飘荡,那般的激流,自然没有生还的可能。
梵笑看到冰山男子的探索之色,自然知道他已经看破她的伪装,也就擦干眼泪,不再打滚,要知道打滚很累人的,她以前看过隔壁大妈和老公打架,就是这般耍泼的,当时看的津津有味,奈何根本没有机会展示,谁知道来这异世的第二天就可以充分发挥,正是不枉此行。
"喂,小子,明人不说暗话,本姑娘今天就是赖上你了,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话一出口,梵笑就寻思着,这台词咋这么熟悉呢?
仔细一想,原来恶霸强占民女的台词被她侵权了。
呵呵...,不过她还真的有强占美男的心思。
"咳咳咳..."
冰山美男一阵咳嗽,他...没有听错吧!这女人竟然说从也的从,不从也得从,她知不知道他是谁呀,他可是金碧王朝的第一杀手——孟飞。
谁见了他不是战战兢兢,就怕他手中的剑割了他们的脑袋当球踢,这个小女人倒好,不但装疯卖傻,现在还想赖上他。
她是不是不要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