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真的要取消了?"査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这个魔鬼作出的决定有变动过的,他从接到命令都忙了一整个晚上了,就为了让小姐看到视频中的那一起爆炸的后果,可现在主子突然抽疯说不去了,而是转到去医院。
"你有意见?"
"没——没有,当然没有"开什么玩笑,他当然希望他们能合好,至少不要再像以前一样针锋相对,这样他的日子也要好过很多,即使昨天晚上忙了一夜的结果就因为老板的一个心情转变而白费他也愿意。
"给我联系医院,让他们给重新安排个地方!"他的岳父大人自然也是要高人一等的,虽说,以轩辕浩天的势力住的也是医院的高级病房,但怎么也不能和老板的待遇比的。
"是!"査云擦着汗水,这可真是折腾人啊。
车子很快驶进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这里是独立的空间,并没有一排排的车子,紫儿很奇怪为什么只有他一辆停在这里,却不知道这个位置是韩轩谨的专用停车位。
"韩总——您怎么有空来了?"院长一听下属报告说老板来了,赶忙从办公室出来迎接,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事情,这医院自从自己接受就没见老板来视察过,就连他身边的特助,査云先生也很少。
"我来看个人!"见过了这些人的唯唯诺诺,眼底闪过不耐烦,但他还得耐着性子,不能发脾气走掉,比较人家辛辛苦苦的为他工作,拼死拼活挣钱,结果大部分都进了他自己的腰包,他这个当老板的,总不能因为看人不顺眼就给踢走啊!
"是哪位?需要我重新安排下吗?"韩轩谨转头厉眸扫像査云,这事不是让他办了么,按照这样的动静,这个做院长的不应该不知道啊。
"是啊,我们来医院干嘛?"紫儿也不解,于是开口问着。
院长一行一看见紫儿,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然后集体鞠躬。
"夫人好!"吓了紫儿一条,身体不禁往他身边缩了缩,韩轩谨顺势揽过她的身子,冰冷的瞪了眼这群人,该死的,突然来这么一下,让他都吓了一跳。
"都下去,査云陪着就行了!"快速的挥退众人,紫儿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叫他夫人,是了,她嫁人了,嫁给了那个自己发誓要杀死的人,突然就震住了,自己早上好像忘记了这么回事。
"主子,这边走!"査云看着紫儿的脸色变了又变,但是没有回应这群人,想来她一定是不能接受这样的身份,如果在继续下去,他都不知道这两人会不会又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眼看着到了轩辕浩天的门口,赶紧打岔引路。
"是他!"
"你——他怎么?"看到病床上闭着双眼的轩辕浩天,紫儿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她不是亲眼看见了他让人引爆炸弹炸死了他么,为什么他会没有死。
"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要不要认是你的事!"他不屑的转过头,他可没心情当孝子。
在那么愤怒的情况下,他还是保有理智的,没有真的炸死他,二十趁着紫儿低头的瞬间让人将轩辕浩天移走,并命人引爆了炸弹,也就是说所有的都是真的,只不过他临时改了命令。
"真的——他就是——我父亲?"她不是不相信,有好几次他都暗示了,而且在婚礼前夕她已经知道了真相,可知道是那么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婚礼当天他们都沉浸在各自的防备圈里,所以她没怎么注意这个人。
"还能变成我的?"讥讽她的疯癫,找不到哭着要,找到了,却不敢认,她有病吧她。
"既然不认,那我们就走吧!"说着拉住她的手就要往外走,紫儿急忙拖住他。
"不——不是,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可怜的眸子对着他闪了闪。
"我想单独和他待会儿,行吗?"继续装可怜,她发现这招对他很管用。
韩轩谨拧着眉,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冷哼着去了隔壁的小房间,这是他最大的容忍度,他可不愿意让她单独和任何男人在一起,哪怕是她父亲也不行,何况是还没有相认的父女!
"爸爸?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吗?"执起父亲布满皱纹的手,大掌里基本没有茧,可以想象平日里的生活一定是很优渥的,可怜她却被当做宠物收入别人的囊中,虽然比起很多人她的生活是奢华的,但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却只有她能体会。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不要我妈妈,但是我知道,她一直过得很幸福,直到死!"
母亲的坟墓在家乡的一个小山坡上,至于城市墓地的那个则是衣冠冢,紫儿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唯一的要求就是把她葬在那里。
"今天的一切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都不怨谁,我只要这么远远得看着你幸福就行了!真的,我不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原本爸爸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她以为他是担心这个,但是她说了之后,爸爸的手还是没有放开,反而抓得更紧了。
"你——醒了吗?"她叫不出口爸爸两个字,轻轻的推着他的肩膀,但床上的人根本没有反应,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恨奇怪自己居然没有哭,想来是哭够了吧。
看着床上的人,紫儿到浴室打来一盆温水,浸湿毛巾,然后轻轻的给他擦着脸,手,身子,每一个动作都很慢,很细,"从来我就没有为你做过什么,虽然你也没有,但是你却是因为我才进的医院,所以就让我个你擦擦吧!这样能减轻我的罪孽。"
"你知道吗?在知道真相的时候我真的很恨你,恨你的无情,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来找我!或许你根本就不愿意要我的,可是怎么办,现在害你这样,我居然有些内疚,不是应该高兴吗?呵呵!"紫儿边擦边说,她知道这样的机会没几次。(未完待续)